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柔心糖”創(chuàng)作的《重生成癡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颯》小說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蔣媽媽最了解自己這位主子,趙氏眉毛一動她就知道要吹什么風(fēng),見情況不妙她趕忙跟了上去,奉上一杯熱乎乎的烏龍百果茶,又在趙氏身后輕輕推拿著,好容易才讓她火氣漸漸消了饒是如此,趙氏喝完半盞茶,還是重重地將茶杯擱下:“哼,一定是方氏那個賤人在背后挑唆,還讓砷哥兒去什么圣京里的書院念書,前前后后打點銀錢敢情不要她出錢,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完事兒了也不瞧瞧那個砷哥兒是個讀書的料嗎?”“太太別慌,砷哥兒哪怕再去...
“不要?!彼苯訑[手,“別鬧,你家姑娘正在忙著計算人生大事,哪有功夫玩這些小孩子家家的游戲?!?br>
正說著,陳媽媽過來了。
“七姑娘,老太太說了,前頭來了客人,命姑娘收拾穿戴好了,同太太一道過去,就在偏廳的屏風(fēng)后面就成。”
又來客人了。
林玉娘有點老大不情愿,她正沉浸在美妙的存錢認(rèn)幻想里不能自拔,突然要在大冷天的換衣服出門就很抓狂。
但這是領(lǐng)導(dǎo)的指派,林玉娘沒資格反抗,只能乖乖換上一件簇新的梅紅金邊的襖子,外面罩衣層天青白的斗篷,把自己從頭包到腳。
她先去了趙氏屋里,杳娘已經(jīng)到了。
趙氏掃了一眼林玉娘,見她雖然一身新,卻不是什么時興的好料子,更不是什么拿得出手的好做工,便也沒有往心里去。
“前頭來的可是貴人,你們可得給我把皮繃緊了,千萬不可給家里丟人,明白了嗎?”趙氏嚴(yán)肅地進行訓(xùn)話。
林玉娘知道這話是沖著自己說的。
她乖巧地點點頭,用一雙憨傻又天真的眼睛看著趙氏,直到把對方看得無語。
趙氏領(lǐng)著兩個女兒走到偏廳,剛坐好,前面就有小廝來報。
“驃騎將軍夫人到,古小少爺?shù)?。?br>
“宣平侯夫人到,謝小少爺?shù)健!?br>
連著兩聲通報,就連趙氏都忍不住揚起脖子,目光灼灼地盯著外面。
“你們倆姊妹倆就待在這兒,沒有我的話不準(zhǔn)出來。杳兒,你是姐姐,照顧好丹丫頭?!壁w氏給了女兒一個深深的眼神。
杳娘明白了:“娘,你就放心去吧,這兒有我呢?!?br>
趙氏理了理衣裝,抬腳出門。
偏廳和正廳其實就隔了一道屏風(fēng),外頭說話的聲音里面聽得清清楚楚,只因為今日前來拜訪的除了兩位貴夫人之外,還有已經(jīng)成年且尚未議親的男孩子,所以杳娘和林玉娘就要避嫌。
林玉娘很明白這個用意,也十分理解。
但理解并不代表贊同。
既然不能出面,那就意味著這件事其實跟她們倆沒多大關(guān)系,或者說她們倆并不是決定性的關(guān)鍵,可有可無。這天寒地凍的,把人從暖烘烘的屋子叫到這兒來,只是為了當(dāng)個陪襯,林玉娘覺得很無語。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姐姐。
杳娘卻表現(xiàn)得不一樣。
坐在椅子上的杳娘,身姿婀娜,容貌秀美,那眼神更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屏風(fēng)之外,白玉般的小手捏著帕子,似乎在期待什么。
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快別見禮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何須如此見外?”
“侯夫人哪里的話,您是宣平侯府的一品誥命夫人,來我們這樣的人家已是我們的榮幸?!壁w氏含蓄地表達自己的敬意。
但林玉娘聽得清清楚楚,這話里明顯有些憤憤不平。
只不過她五感過人,她能聽得出來,那對面的宣平侯夫人就未必了。
果不其然,宣平侯夫人笑得越發(fā)清脆,那聲音如銀鈴一般,完全聽不出這是個已經(jīng)年過三十,兒子都這么大了的婦人。
“你家長女既已與榮昌侯府定了親,那與我家不就是一家人嗎?宋夫人敢情是貴人事忙忘記了,我家與那榮昌候府可是本宗的兄弟呀?!?br>
“既如此,是我們家杳兒高攀了?!壁w氏美滋滋地說。
“怎么能算高攀?宋大人先前也是官拜宰輔的人物,若不是流年不利,又豈會吃這些苦,還是宋夫人賢惠聰穎,跟著宋大人熬油似的熬到了今天,總算能回圣京了,可喜可賀。想必,等去了圣京,以宋大人的才干也必定受到重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