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銘直起腰沒理徐夢語,他直接進了臥室重重甩上了房門,掛在一旁的時鐘跟著晃了一下。
幸好門結(jié)實。
徐夢語鼓著臉頰,估計是鹿鹿的身高和年齡,讓他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鄭天銘坐在床邊連著抽了兩根煙,他感覺被一塊大石頭壓著,有些喘不過氣。
她說過,她非常怕疼,只會為心愛的男人生寶寶。
鄭天銘站起身進了浴室,他泡了個冷水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徐夢語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電視劇,除非鄭天銘站在她面前告訴她,他愛她,非常愛她。
否則她是不會說真話的,一輩子那么長,之前糊里糊涂的,現(xiàn)在她得對自己負責。
鄭天銘穿著睡衣從臥室出來:“想吃什么口味的泡面?!?br>
“我要吃辣的?!毙靿粽Z側(cè)躺在沙發(fā)上,腿支著,手里舉著遙控器。
鄭天銘從柜子里拿了一包,順手又點了根煙。
徐夢語看了一眼:“我沒跟你開玩笑,這附近太危險了,我打算帶小鹿走。”
繼續(xù)下去,早晚露餡。
“行,我給徐叔叔打電話,讓他來接你?!编嵦煦懻f著吐了口煙霧,到他手里,還想跑?
徐夢語剜了一眼,這人,壞到?jīng)]邊了。
父親要知道...徐夢語打了個寒顫,不行,絕對不行,她做夢要是夢到這樣的場景,都會被嚇醒。
鄭天銘端著加了火腿腸的面走到徐夢語身邊坐下:“起來吃?!?br>
“沒想到,你會的還挺多?!毙靿粽Z接過筷子,忍不住夸了鄭天銘一句。
鄭天銘伸出手,將徐夢語的頭發(fā)撥到耳后:“下午的事情,一會吃完飯繼續(xù),你不是有需要嗎?”
“咳咳--”
徐夢語扯過一旁的紙巾擦了擦鼻子。
“你沒得選?!编嵦煦懧曇舫脸恋摹?br>
他嫉妒的快要瘋了,之前的理智蕩然無存。
徐夢語扭過頭看向鄭天銘,見他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她沉默了片刻:“你要用小鹿威脅我?”
“對?!编嵦煦懟卮鸬暮芨纱?,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徐夢語:“...”
她就夠擰巴的,這人,比她還擰巴。
吃完飯后,徐夢語被鄭天銘抱進了浴室。
“這么多年,你興趣一點都沒變,還是不喜歡在床上...”徐夢語的腳暫時還不能碰水,所以她坐在椅子上。
鄭天銘手里拿著花灑,身上穿著黑色睡衣:“恩,不喜歡?!?br>
當初她喜歡在沒人的地方尋求刺激,這會到嫌棄起他來了。
徐夢語心跳的有些快,小嘴是能吃,可太久沒吃了,下午的時候只吃了一點點,就已經(jīng)撐的不行了...
光潔的背部緊緊貼著冰冷的瓷磚,水霧彌漫整間浴室,徐夢語雙腿夾著鄭天銘健碩的腰,順著薄唇向上,能看到他因生氣而沉下的雙眸。
黑色的睡衣下,是他麥色的肌膚和勻稱的肌肉,大手托著她,顯得毫不費力。
鄭天銘低下頭,額發(fā)水珠落在了她的胸口,唇齒相抵,他纏著她不肯松開,充滿了占有欲。
徐夢語淺淺出聲。
過程并不順利,太久沒在一起了。
鄭天銘吻咬著,恨不得全身都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徐夢語捂著臉,聲音不穩(wěn)帶著哭腔:“鄭天銘,你混蛋?!?br>
“看清楚,以后只有我可以,記住了嗎?”鄭天銘的聲音沙啞,他之前一直裝作不在乎,可在得知她為別人生了孩子后,他快瘋了。
包括現(xiàn)在。
徐夢語看向鏡子里的自己,視覺沖擊不是一般的大。
鄭天銘混到家了,她現(xiàn)在只想帶著小鹿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