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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爹沒有回答,只是一個勁地賠笑,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韓叔,咱家老大的腿還能不能治。”沈母滿臉憂慮,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沈爹也是一臉愁容,“韓叔,你看?”
現(xiàn)在正值春耕的黃金時節(jié),單靠自己老婆和自己那三個年幼的娃娃,根本種不了地,還得自己親自上陣。
“我知道這個時候春耕至關(guān)重要,但你的病情復發(fā),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次沒有百八十天,你是真不能下地了,趕緊雇人種吧。”韓老爹的話語如同一柄重錘,狠狠地砸在沈爹的心頭上。
沈爹的臉瞬間變得比鍋底還黑。
雇人?自己家算上自己有五張嘴要養(yǎng)活,哪有閑錢雇人???
而且,如今的小河村,哪還有富余勞動力?
年前又來了一次大征兵,要不是上次他多交了些錢給村長,托了這么一些關(guān)系,自己怕是也要離村而去了。
“你們倆怎么回事,怎么連你們阿爹都照顧不好,就走這么一小會兒的功夫,咋就出事了?”沈母的責備嚇得沈家姐弟三人不敢抬頭。
沈爹這下是徹底下不了地了,這春耕的千斤重擔,只能落在沈母和沈念她們瘦弱的肩膀上了。
可是,沈母因為連續(xù)不間斷地生了三個孩子,早就如同被霜打過的茄子,身體早就大不如前,根本沒辦法承擔太多的勞作。
再加上沈家三個孩子,最大的也才八歲,還是個女娃,就像剛破土的嫩芽,嬌嫩得很。
今年的春耕,恐怕是沒辦法全部都種完了。
可是地都已經(jīng)租下來了,該繳納多少佃租那都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br>沈爹愁得頭發(fā)都快白了,他不停地在心里責怪自己:“我怎么就這么不小心呢?”
“墩兒,你又跑到哪里撒野去了?”
在滿臉愁容之余,沈母瞅了瞅扒在門邊小心張望的小娃,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小弟沈闊,小名墩子,人如其名,長得胖乎乎的,就像個小肉墩。
“娘,我想吃糖葫蘆!”
沈闊此時還被蒙在鼓里,對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渾然不覺,還非常嘴饞地嚷嚷道。
剛剛地主家的小兒子拿著糖葫蘆在他面前耀武揚威,那紅彤彤、嬌艷欲滴的果子裹上一層晶瑩剔透的糖衣,一定美味極了吧。
“吃糖葫蘆?你爹都摔倒了,你還有心思吃糖葫蘆?。俊?br>“我看你長得就像根糖葫蘆?!?br>沈母氣得火冒三丈,抄起棍子就想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兒子一點顏色看看。
“娘,弟弟他不是故意的,你別打他?!倍绢^眼疾手快,趕緊上去拉住母親。
“好了好了,墩兒還小?!?br>沈爹終歸還是這個家的頂梁柱,他說話自然還是管用的。
沈母見狀,也只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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