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發(fā)現(xiàn),他赤裸的背上正背著一大筐荊棘。

  廉頗竟藺相如,如今蕭釗竟然以此禮待我。

  我的心情復(fù)雜非常。

  杜長今當(dāng)年抓不到蕭釗必死的錯處,恐怕也是因此,這人看起來兇神惡煞,心機(jī)深沉,卻和看起來道貌岸然、清風(fēng)明月的韓琦截然相反。

  算是一條真正的漢子。

  我有些玩味地看著他:怎么?

如今你不害怕我包藏禍心,把你們?nèi)纪低禋⒌袅耍?br>
  蕭釗支支吾吾沒有答話。

  若是從前的我,恐怕不會想到這一點,只會想將得罪我的人通通趕盡殺絕。

  可是如今,蕭釗尚且有承認(rèn)錯處的勇氣,我呢?

我有嗎?

  不知為何,我竟有些羨慕蕭釗的坦坦蕩蕩。

  宇文澈看蕭釗越來越不順眼,一字一句咬牙切齒:袒胸露乳,成何體統(tǒng)?

滾蛋。

  蕭釗剛剛才降溫的臉了又紅了上去,跌跌撞撞地“滾”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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