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馮予晨的聲音。

女孩皺眉,嘟囔著:“臉皮真厚,狗皮膏藥似的?!?br>
敞著門,她自顧自走進房間里,嬌滴滴地靠在馮予晨的肩膀上。

明明有三個人,可卻安靜得厲害,只能聽到雨水順著我的身體落下的滴答聲。

終究還是我先挨不住,開口:“予晨,她是誰?”

馮予晨嗤笑出聲,嘲諷快要從眼里溢出來。

“江彩,你沒腦子到這種程度么?”

“她還能是誰?”

說著,兩個人心有靈犀的對視,在我面前印上深情一吻。

那一刻,猶如一盆冰冷的寒冰迎頭澆下,又刺骨又疼痛。

一路的堅持徹底瓦解,我癱坐在地,控制不住地掩面痛哭。

我一直都是愛哭的人,看個電影都會泣不成聲。

每每那時,馮予晨會緊緊抱著我,安撫我,電影里都是假的,只要他在,就永遠不會讓我面對不好的事。

可現(xiàn)在,他竟然親手將我推進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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