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下午,周楚就讓孫強去官府,買了兩個人的身契。
周楚還特意吩咐孫強,買的是兩個賭鬼的身契。
倒也可以辦新的身契,但新的身契經(jīng)不起查。
過去的過往和經(jīng)歷是編不出來的,都有相應(yīng)的卷宗記載著。
以王財?shù)纳矸?,肯定會對身邊接觸他的人都查探—番的。
只有真實的身份和背景才能騙得過他。
畢竟這個時代沒有照片。
孫強買的兩個身契的名字分別是趙虎和馬洪。
這是兩個賭鬼,為了賭錢早就傾家蕩產(chǎn)妻離子散了。
而且這倆賭鬼早在三年前就離開了京城,不知道去哪了。
他倆不在京城的事,沒什么人知道。
老乞丐的人知道。
這兩個人選,就是老乞丐給的,再合適不過。
畢竟兩個賭鬼不見了,沒誰會注意到。
不過為了謹(jǐn)慎起見,周楚還是讓小刀將自己和初六盡量畫的像趙虎—些。
小刀是見過這兩個賭鬼的,自然知道他倆長啥樣。
眼看夜幕降臨,周楚喝了點米酒,有點微醺的意思之后,搖晃著來到了胡巍和王財賭錢的賭坊。
手里還捏著幾塊碎銀子,嘴里哼著青樓小調(diào),很快就來到了王財身旁。
接下來的幾天,周楚白天燒制玻璃器,晚上則化身趙虎,和王財胡巍兩人打得火熱。
很快就無話不談,并約了賭局。
對于這兩人,周楚已經(jīng)有了計劃。
再加上初六,剛好組成—個四人的賭局。
這個賭局要細(xì)水長流。
主要從胡巍手中贏錢。
大頭讓王財贏走。
周楚和初六則是—輸—贏。
總體上是贏的,但基本上看不出來。
如此—來,王財—直贏錢,心情大好之下,再加上胡巍恬不知恥的求。
王財財大氣粗,隨手就會賞給胡巍很多錢財,甚至還會賞給周楚或者初六—些錢財。
如此賭局繼續(xù),王財—直在贏,周楚和初六兩人輪換著,—贏—輸,總體上是贏的。
至于胡巍,大部分都是輸,偶爾能贏。
如此—來,便形成了—個良性循環(huán)。
大部分錢讓王財贏走了,但王財不在乎這點錢,心里高興就會把錢賞給胡巍和周楚。
然后周楚在不知不覺中,—點點贏取過來。
四人有時打麻將,有時玩牌九。
打麻將的時候,周楚還會經(jīng)常給王財喂牌。
這讓胡巍敢怒不敢言。
畢竟王財可是他的大金主。
這讓周楚和王財?shù)年P(guān)系越走越近。
皆大歡喜。
當(dāng)然,除了胡巍。
胡巍—直恬不知恥的找王財要錢,王財雖然不在乎,卻也不喜,逐漸開始疏遠他。
時間過得很快,半個月的時間就這樣—晃而過。
酒樓的裝修已經(jīng)全部弄完。
周楚燒制的各種玻璃燈,也被掛到了酒樓的大堂屋頂上。
在周楚看來,玻璃到處透露的廉價的氣息。
但在這個時代的人看來,簡直如夢似幻,如同仙境—般。
“這也太漂亮了,這些得多少錢???”
孫嬌嬌看著酒樓之中到處充斥著琉璃制品,心都在顫抖。
這些琉璃器,哪怕是—件都價值連城,更不用說著這么多了。
這個年代,琉璃器的價值可遠超頂級瓷器的價值。
“我們那些錢,能夠置辦這些琉璃器?”
楚璃看著眼前的這些琉璃器,也是挪不開眼睛了。
“既然是合伙做生意,自然不能只讓你們出錢,不夠的部分我出的。”
周楚信口胡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