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極力壓抑沖天而起的怒氣:“徐寬,我本就沒有錯,為什么要給她道歉?”

徐寬騰地站起:“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嗎?

逗酒是村里的習(xí)俗,給飛飛喝點酒怎么了?!?br>
徐寬的父親徐澤:“徐寬能容忍你,夠給你面子了。

我要是再年輕幾年,老大的耳光就抽在你臉上了。”

徐寬的母親張芳翻白眼:“一個不帶把的,就你把她當寶。

別說飛飛現(xiàn)在沒事,就是出事了,為了咱們家的和睦,你也該向徐寧道歉。”

徐寬的弟弟徐哲手撓著下巴,嘿嘿傻笑。

一家人對我橫眉怒目,好像我犯了天條,罪不可恕。

我不想跟他們吵架,說了句“我很困,要睡覺”,抱著飛飛去了臥室。

才睡下沒有多久,徐寬推門進來。

我以為他最少也會說兩句關(guān)心我的話,沒想到,他抱了被子向外走,堵氣似地狠狠將門關(guān)上。

門發(fā)出砰地一聲響。

剛睡著的飛飛被突如其來的響動嚇醒,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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