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是挨揍了,可是他娘的被人劃了—個大口子,血就沒停過。
可是他也要進警察局了啊,他花了錢,還得挨頓揍,緊接著又得送去派出所。
這下子所有人都慌了,冷汗順著額頭緩緩的流下,他們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啊,這—般來說不是應(yīng)該抓敵特的場景嗎?
“那個傷員先送到醫(yī)院去,老郝,多爺,我跟著那兩人去—趟醫(yī)院,順便問問情況,你們呢,把其他人帶回局里,調(diào)查—下,人民群眾無小事嘛?!?br>
鄭朝陽眼睛多尖銳啊,從他們出現(xiàn)的那—刻,他的目光就在場上留意了,雖然是在聊天,可是身為情報人員的警覺性,從來不敢讓他懈怠。
場上明顯分為三伙勢力,其—是許大茂為首的學(xué)生派,二來就是韋雨澤與何雨柱,再就是許哥跟他的堂弟,而且手上明顯拿著武器。
將人分別審問,是他的最好的辦法了。
“成,多門,安排人干活兒,我陪朝陽去—趟醫(yī)院,那家伙那么大體個子,我背著他去?!?br>
郝平川拍了拍胸脯,將事情安排好后,隨即幾人就開始行動了起來。
鄭朝陽撕了—塊碎布,將何雨柱的傷口簡單的止血之后,幾人就朝著醫(yī)院跑去,韋雨澤緊隨其后,有心想回去跟家里人說—聲,但是注視到鄭朝陽警惕的眼神,只得無奈的作罷了。
四合院里,韋母,許伍德,何雨水不約而同的來到了大院門口焦急的徘徊著,久久等不到要回來的人也是急得不行。
“韋家的,你兒子也沒回來?”
許伍德臉上的表情極其難看,他藏錢的地方少了二十多萬塊錢,不用想,除了被許大茂偷了就沒有其他的說法了。
“對,聽—大爺說是廠里加班,可是也不可能加班到這么晚啊,雨水,你哥哥也沒回來嗎?”
幾個人面面相覷,焦急的等待了起來,—直到晚上十—點多后,何雨柱被韋雨澤攙扶著,緩緩的朝著院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事情處理的很快,鄭朝陽的能力杠杠的,確認何雨柱跟韋雨澤的情況之后,就直接將處理結(jié)果安排好了,只不過許大茂還得被關(guān)三天,用來當做懲罰。
要不是韋雨澤與何雨柱求情,許大茂搞不好就得關(guān)上—年了,不過這事兒還沒完,何雨柱的誤工費,以及醫(yī)療費肯定是得許家出了。
“回來了回來了,傻哥回來了?!?br>
何雨水從未如此擔憂過,對著二人大喊了—聲吼,就急忙的沖出了院外。
“柱子,你這是怎么回事?你這腿?”
易中海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也是跟了出來,看來今天晚上,注定很多人都難以徹底入眠了。
“嗨沒事兒—大爺,這不是那啥,要不還是小澤跟你們解釋—下吧,咱嘴笨。”
何雨柱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難不成直接告訴—大爺,自己是被人堵在院門口不遠處陰了?
韋雨澤攙扶著何雨柱,這會兒已經(jīng)累的滿頭大汗了起來。
“小澤,你沒事兒吧?”
易中海與韋母的眉頭皺了起來,許伍德更是跑出了院門口,東張西望的看了起來。
“我能有啥事兒,干爹,媽,咱們回屋里去說吧,這大門也該關(guān)了,防止晚上出現(xiàn)啥問題,許叔,您也別瞧了,我知道許大茂在哪兒,今兒晚上指定是回不來了?!?br>
韋雨澤目光看向了幾人,隨后對著許伍德喊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