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潛力佳作《玩遍所有天驕,果然還是二爺比較香》,趕緊閱讀不要錯過好文!主人公的名字為傅云笙孟子虞,也是實力作者“浮圖半生”精心編寫完成的,故事無刪減版本簡述:她本身穿著高跟鞋,再加上華容的地面很滑,并沒有留意到即將落下的腳底滑過來一個東西,一不留神就摔在了地上。她癱坐在地上,看著紅腫的腳踝和擦傷的手心,那股莫名的煩躁再次升起。姜芮凡冷笑一聲,悄悄回到了包廂,裝作從未離開過的樣子。傅云笙想起身,卻發(fā)覺右腳疼的厲害...
因為在她看來,只要沒有傅云笙這個障礙存在,那么她和霍南駱之間便依然存有一線生機(jī),或許到那時,霍南駱便能真正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然而回應(yīng)她的,是傅云笙的嗤笑和諷刺,“你以什么立場跟我說話?”
她朝著姜芮凡走去,每走一步都帶著一種無法形容的壓迫感。
隨著她的靠近,姜芮凡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得喘不過氣來。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二十公分。
她站在那里,比姜芮凡高出一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閃爍著冷漠和不屑的光芒。
“你還不夠格?!?br>
她的聲音冰冷而無情,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者。
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劍,直插姜芮凡的心窩,讓她感到一陣刺痛。
姜芮凡下意識后退了兩步,扶住一旁的欄桿,看著她傲然挺立的背影,一記恨意涌上心頭。
憑什么你可以得到霍南駱的寵愛?
憑什么所有人都要圍著你轉(zhuǎn)?
你傅云笙不過是靠著傅家的紈绔小姐罷了!
突然,她像是感受不到痛意,一把扯下耳朵上的珍珠耳飾,瞅準(zhǔn)了時機(jī)扔向傅云笙的腳底。
而后,她將另一只扯下來,反手扔進(jìn)了垃圾桶。
傅云笙完全將注意力放在對方發(fā)來的消息上。
她本身穿著高跟鞋,再加上華容的地面很滑,并沒有留意到即將落下的腳底滑過來一個東西,一不留神就摔在了地上。
她癱坐在地上,看著紅腫的腳踝和擦傷的手心,那股莫名的煩躁再次升起。
姜芮凡冷笑一聲,悄悄回到了包廂,裝作從未離開過的樣子。
傅云笙想起身,卻發(fā)覺右腳疼的厲害。
突然,一只大手從她上方伸過來。
抬頭,看到一張算不上熟悉卻又見過好幾次的臉。
他怎么會在這,還一天碰到兩次?
陸景衍將她拉起來攬在懷中,嘴里的責(zé)備意味明顯,“走路都不會走?”
聽到這話的傅云笙頓時不樂意了,什么時候輪到她被別人教訓(xùn)了?
“陸景衍。”
傅云笙怔怔地看著他:???
“我的名字,陸景衍?!闭f著便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往華容的門口走去。
“放我下來?!备翟企舷乱庾R環(huán)抱著他的脖頸。
陸景衍垂下眸子,“你覺得你能走得了?”
他不僅沒有放下她,反而抱著她的力度還收緊了一些,“摟緊了,掉下去我不管?!?br>
聞言,傅云笙不自覺地收緊胳膊。
既然不用走,那便抱著吧,反正累的不是她。
這一次,那股清冷的幽木香在她周身彌漫,久久沒有散去。
陸景衍察覺到她的力道,唇角微勾了勾,“出來做什么?”
傅云笙鄙夷地掃了他一眼,“喂蚊子?!?br>
陸景衍:“……”
得了,不僅沒被感謝,還奉上一句懟。
陸景衍小心翼翼的將她抱進(jìn)副駕駛,剛關(guān)上車門,兜里的手機(jī)就開始震個不停。
“我們都到了,你到哪了?”司慕寒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兩個人。
陸景衍把手機(jī)離自己耳朵放遠(yuǎn)了一些,“有事,掛了?!?br>
司慕寒不敢置信的看著通話記錄。
什么情況,這就給他掛了???
他微張著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qū)γ孀膬蓚€男人。
“不是,他竟然給我掛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的女神正坐在他兄弟的副駕駛位上,氣氛融洽。
傅云笙也沒客氣,“武清路27號,傅家宅邸,謝了?!?br>
他俯身,替她系好安全帶,“先去醫(yī)院?!?br>
傅云笙身子一僵,不動聲色地把目光移向窗外,“不用,沒大礙?!?br>
陸景衍甚至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面對傅云笙時,他的嘴角總是不自覺的上揚。
半小時后,北權(quán)城中心醫(yī)院。
剛打開車門,沒等邁出去一條腿,整個人直接騰空而起。
陸景衍抱著她,徑直往急診樓走去。
傅云笙微掙了掙,似有不悅,“放我下來,我能走。”
她認(rèn)為他們還沒有熟絡(luò)到這個程度。
陸景衍看著她一臉防備的樣子,于是起了逗弄的心思。
男人微微低頭,和她的鼻尖僅剩分毫距離,“大小姐,陸某又不能把你怎么樣?!?br>
四目相對,他如墨的瞳孔在夜幕中如星辰一般,眉眼愈發(fā)深刻的像是美術(shù)教室里的石膏像。
傅云笙仰著腦袋往后躲了躲。
這男人一而再再而三挑戰(zhàn)她的權(quán)威。
陸景衍低笑出聲,那聲音磁性低沉,讓人聽了耳朵要懷孕,“醫(yī)生說沒事,我再送你回傅家?!?br>
一小時后,陸景衍拿著單子去取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藥膏。
傅云笙則靜靜地坐在醫(yī)生面前,遵聽醫(yī)囑。
“按時上藥,切勿用這只腳發(fā)力,高跟鞋就不要穿了,最好靜養(yǎng)休息兩周。”
結(jié)束看診后,傅云笙剛要撐著椅子扶手站起來,下一秒,一只大手瞬間落在她的肩頭,“別動?!?br>
然而還未等她反應(yīng)過來,再一次被男人打橫抱起。
傅云笙:“……”
她是崴了,不是殘了。
內(nèi)心斗爭了一番,到底還是敗下陣來,赴死般的閉眼。
算了,眼不見心不煩。
陸景衍輕挑著眉,竟覺得有些可愛。
不就是抱她一下,至于像赴死一樣?
—
此時傅家門前,正上演著一場激烈的戲碼。
“謝了?!备翟企险P(guān)門,卻被他握住。
“一句謝了就想趕陸某走?”男人狡黠的笑意直達(dá)眼底。
傅云笙閃耀如星的眸子里似乎在謀劃著什么,“不然?”
帝都人怎么都這么不要臉?
陸景衍身子往前一傾,眉眼含笑道:“怎么也該請你的救命恩人進(jìn)去坐坐。”
“不麻煩了?!彼纳嗉獾至说趾蟛垩?。
陸景衍語氣平平,笑意卻絲毫未減,“陸某不嫌麻煩。”
“改日請你吃飯?!备翟企蠌牟荒萌耸侄坛匀俗燔?。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笑意早已彌漫在眼底。
“恭敬不如從命。”
下一秒,“咚”地一聲,門被關(guān)上。
傅云笙的耐心徹底被磨完,頭也不回的消失在院子里。
陸景衍沉沉笑出聲,看來大小姐脾氣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