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他癲狂地笑了:“你是在罰我,罰我這些年做的不對,你怨我。

你該怨我的,可你氣消了,還回我的身邊好不好?”

下人來勸,卻被他一掌推開。

推搡之間,刀劍無眼,他的手臂上多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可沈故仍舊在笑,執(zhí)拗地用他溫?zé)岬难獊砼业纳碜?,一滴一滴的血砸在我的尸體上,可都暖不了這具冰冷的身子了。

下人們嚇呆了,逃也似的出了房門,“王爺瘋了!”

我的魂魄冷眼旁觀,痛快萬分。

沈故以為拿了我的尾羽,我就化不成原形回到鸞山,只能留在這人間。

他想不到,還有一個法子,能讓我回去。

那便是丟棄肉身,舍了這做人的骯臟身子,魂魄就能回到鸞山。

但我還想再留一留,看看這對年少情深的表兄妹的下場。

不久,一個娉娉婷婷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

月色下,柳眠籠著一襲白紗,嬌俏地向沈故走來。

她含著一汪清澈的淚,見了沈故便哭:“哥哥,你不要阿眠了嗎?”

沈故遲鈍地轉(zhuǎn)頭,放下了我的身體,看向柳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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