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雯雯被潑了一身水,既詫異又委屈的看著許常安。
“爸,你潑我水干什么?”
“是陳響撤回注資,跟我有什么關系?”
許雯雯從來沒有深入過公司的事情,對五個億的注資就是一個數(shù)字的概念,并不認為有多嚴重。
她就不明白,父母為了一個陳響,既然如此對待她。
許常安看到女兒的反應,又想到陳響的各種好,氣得差點吐血。
顫抖著手指指著女兒,恨鐵不成鋼的怒道。
“若不是因為你訂婚宴上鬧出那些事,陳響的父親怎么會撤回五個億的注資?現(xiàn)在我們家公司面臨破產(chǎn)了,你知不知道?”
許雯雯聽到這話,頓時就愣住了。
“不是陳響?”
她原本以為是陳響,暗自在心中罵他不是個東西,公報私仇,小肚雞腸。
可她第意識到這次錯怪了陳響。
但是,即便是這樣,事情已經(jīng)成定局了,她絕不低頭。
想到這里,許雯雯口氣堅定道:“不管是誰,他們陳家就是公報私仇,就因為我不嫁過去才報復咱家?!?br>“爸爸,我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就這樣的人家,我退婚過分嗎?”
“再說了,撤資就撤資,大不了咱們向銀行貸款,我明天就讓凱明去銀行?!?br>許雯雯雖然已經(jīng)二十多歲,但從來沒有參與過公司的事情,更不知道銀行貸款的難度,還以為是個人就能。
許常安氣得顫抖著手指了他緊,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好,氣急攻心咳嗽了起來。
“你給我閉嘴!”
“咳咳咳......”
趙紅下得上前給他拍背順氣,柔聲安慰道:“老許,女兒不懂事,你不要跟她置氣,可別氣壞了身子?!?br>等到許常安停止咳嗽,趙紅這才從女兒語重心長的開口道。
“雯雯,到現(xiàn)在為止,人家陳響還對你一片癡情,關于公司撤資的事情,是他父親做的,陳響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br>想到這么個乘龍快婿,被女兒作沒了,趙紅也是心疼不已。
不過,戀愛這種事情,只要男人不徹底說放棄,都有挽回的余地。
畢竟陳響對女兒死心塌地,只要女兒肯低頭認錯,一切都還有回旋的余地。
沉默片刻,趙紅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許,公司資金的事兒,目前恐怕只有陳響能解決,陳響這孩子心眼好,只要他肯出面和他父親說,肯定沒問題?!?br>許常安聽完后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老親家估計是在氣頭上,要怪都怪這丫頭作?!?br>許常安瞪了一眼許雯雯,暗恨自己怎么就教出這么個女兒?
俗話說得好,解鈴還須系鈴人。
想要老親家消氣還原資金,恐怕還得許雯雯和陳響和好。
有了這個想法,許常安沖著女兒道:“你媽說的沒錯,陳響可是個好孩子,你趕緊去給人家認個錯?!?br>許雯雯聽到這話頓時就炸了,激動的沖著父親怒吼道。
“憑什么我要給他認錯?爸爸,即便公司倒閉,我也絕不會去求陳響,我寧死不求他?!?br>許雯雯吼完轉身跑出病房,坐在病房口的痛哭起來。
她就不明白,陳響到底有什么好?
為什么父母非要讓她下嫁,為什么就不能夠接受趙凱明?
哭了一會兒,許雯雯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身自言自語道。
“不就是五個億嗎?我叫趙凱明去銀行借就是了?!?br>許雯雯只愛趙凱明,對趙凱明家境背景并不了解,再加上對金錢沒什么概念,此刻的她也是斗志昂然。
與此同時。
陳氏集團總裁辦公室里,陳響正在看著鼎盛的各項數(shù)據(jù)。
楊秘書抱著文件走了進來,抽出其中幾份重要的地給陳響。
“陳總,這是梁小姐派人送過來的,對方已經(jīng)答應咱們的要求?!?br>陳響這個文件點了點頭,梁婉答應簽約是在預料當中的事情,對此并不意外,于是沖著楊秘書道。
“那就重新準備一份收購合同,并輔助梁小姐那邊實施收購洽談。”
“是!”
楊秘書離開后,陳響開始整理近幾年鼎盛集團的研究數(shù)據(jù)。
由于許家公司是做醫(yī)療器材的,當時鼎盛改革研究,也是為了輔助許家公司的發(fā)展,陳響也在這上面投了不少心血。
準備在兩人結婚的時候,把鼎盛作為禮物送給許雯雯。
然而隨著這幾年的發(fā)展,鼎盛在醫(yī)療科技研究行業(yè)已經(jīng)舉足領先,但并沒有人知道,鼎盛幕后頭目是陳響。
陳響看著鼎盛的數(shù)據(jù),回憶起前世,在往后的階段,正是醫(yī)療器材研究最前景可觀時刻,他準備壯大鼎盛。
許家公司收購到手,剛好可以作為鼎盛的附屬公司,然后和梁家合作。
既然重活一世,陳響自然每一步棋都走得以穩(wěn)妥為主,以發(fā)展為要。
此刻對他來說,愛情就是個屁,放了舒坦,有利身心健康。
至于許雯雯,他不想沾染。
夜色漸入,車水馬龍。
高檔咖啡廳的包間里。
梁婉慵懶的喝了一口咖啡,芊芊玉指撩了起長發(fā),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的夜景,側臉美到極致。
“梁大小姐,在想什么呢?”
旁邊同樣身材修長,膚若凝脂,長發(fā)及腰的美女好奇的詢問。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新星歌手趙玲玲。
趙玲玲和梁婉是同學,雖然各自發(fā)展路線不同,關系卻出奇的要好。
趙玲玲順著梁婉的目光看去,正是對面陳氏集團的大廈辦公樓。
皺了皺眉頭,接著故作恍然大悟道。
“哦!我知道了,聽說前幾天你和那個舔狗合作,就是在對面大廈的辦公室談的,你該不會是......”
梁婉收回目光,伸出玉手戳了一下趙玲玲的額頭。
“說什么呢?咱們的歌星,什么時候改學心理學了?!?br>“不過你還別說,我都懷疑謠言是假的?!?br>梁婉若有所思。
突然有一種被陳響玩于股掌之間的錯覺。
不過,在這場交易上,對自己的公司有百利無一害,倒也無傷大雅。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哦對了,明天我還得請他喝杯咖啡......”
梁婉低頭失笑,差點就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