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月不死心地沖上來想拉住我,但被哥哥狠狠踹開。

她披頭散發(fā)趴在地上,狼狽至極。

馬車疾馳,我央求哥哥將我送回大相寺,可他說什么也不同意。

我氣急攻心,猛烈地咳嗽起來,吐出的血很快染紅了雪白的座椅。

“你命都快沒了還回去作何?

就算父皇怪罪,也有我頂著。”

我還想說什么,可張口就是猩紅。

哥哥滿臉驚慌地拿衣袖給我擦,卻怎么都擦不干凈。

顧辛白在窗外瞧著,立即請命:“將公主安置在我東郊的宅院里吧?!?br>
看見哥哥點頭,我終于支撐不住。

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再醒來已是第三天。

哥哥也衣不解帶地守了我三天。

我用裹著厚厚紗布的手拉著他:“這件事一定要壓下來,若那些人知道,又要借此事大做文章,怕是對哥哥不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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