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霞侶”的《逃不掉!又被皇上鎖腰寵了》小說內(nèi)容豐富。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蕭珩這話代表閑聊結(jié)束,眾人皆斂容談起正事,一名中年男子道:“郎君,京城傳訊過來說太子妃重病垂危,楊家這段時間送了好幾個族女入宮陪伴病重的太子妃。”蕭珩聞言哂笑一聲,裴彥身側(cè)一名看著約有花甲之年的老者捻須道:“楊家莫非還想再出個太子妃?”楊家本就不是入流的世家,能出一個太子妃還是機(jī)緣巧合,果然德位不配...

逃不掉!又被皇上鎖腰寵了 精彩章節(jié)試讀

蕭珩笑著搖頭,他在工作時對下屬要求嚴(yán)格,但閑聊時卻不怎么端著架子,到了蕭珩這地位,已不需要靠嚴(yán)厲來維持威嚴(yán)了,幕僚們有什么話也敢暢所欲言。他從袖中取出私章蓋上,又吩咐管家將《秋風(fēng)賦》送入內(nèi)院給十娘子。
蕭珩此舉莫說管家,就是幕僚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郎君是要把新作送給十娘子?他這么喜愛這位初見的堂妹?裴彥目光不動聲色地掃過蕭珩的書案,書案上除了郎君剛才寫成的《秋風(fēng)賦》以外,還有一副卷軸,卷軸上的字體跟蕭珩恢宏大氣完全不同,秀美精致,又不失靈動飛揚(yáng)。
如果說蕭珩的《秋風(fēng)賦》適合掛在書房遠(yuǎn)觀欣賞的話,這幅《墨梅賦》就適合捧在手心細(xì)細(xì)賞玩,讓人愛不釋手。裴彥知道這副《墨梅賦》是十娘子的丫鬟送來的,他心中微動,難道這是蕭家十娘子的手書?
裴彥記得《墨梅賦》是蕭別駕(蕭清)的名作,十娘子這是把父親的名篇寫下來了?所以郎君也想讓十娘子為自己寫一篇《秋風(fēng)賦》?將心比心,裴彥要是有這么一個妹妹,他也會有如此要求的。這樣的字看著就賞心悅目,閑暇賞玩片刻,心情都能放松不少。
蕭珩讓管家將《秋風(fēng)賦》送進(jìn)內(nèi)院后,輕敲了下書案,問眾人道:“京城可有什么消息傳來?”他即便外出公干,每日也會接到從京城傳來的消息。
蕭珩這話代表閑聊結(jié)束,眾人皆斂容談起正事,一名中年男子道:“郎君,京城傳訊過來說太子妃重病垂危,楊家這段時間送了好幾個族女入宮陪伴病重的太子妃?!?br>蕭珩聞言哂笑一聲,裴彥身側(cè)一名看著約有花甲之年的老者捻須道:“楊家莫非還想再出個太子妃?”楊家本就不是入流的世家,能出一個太子妃還是機(jī)緣巧合,果然德位不配,他家姑娘即便當(dāng)了太子妃也坐不久,難道他們還想再來一次巧合?
中年男子道:“我看他們想要的不是太子妃是皇后。”他頓了頓提議道:“郎君,我們是否也要爭一爭太子妃之位?”先前陛下給太子挑選太子妃時,蕭家嫡支并無適齡少女,但現(xiàn)在郎君好像有好幾個都在婚嫁之齡的堂妹。
蕭珩搖頭說:“她們都定親了?!奔依飵讉€適齡的堂妹都是早早定親的,雖說只要家里愿意,別說是定親,就是成親了都能送入宮,但他幾個堂妹定親的人家都是大世家,也沒必要為了一個太子妃和別家結(jié)仇,太子妃又不是皇后,皇后都有廢后的。
“十娘子也定親了嗎?”中年男子訝然問,“我怎么先前聽太夫人說十娘子尚未定親?”送十娘子入宮也不是他一時興起,而是當(dāng)時太夫人就提過想要送十娘子入宮。太子妃重病已有一段時間了,說句難聽的,京城不少人都在等太子妃咽氣。也是那會太夫人說等十娘子入宮,就派人教她禮儀,免得她入宮后鬧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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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蕭珩怔了怔,想起小姑娘明亮燦爛的雙眸,蕭珩一口否決:“她不適合。”他跟蕭玥接觸時間不長,但他可以肯定這小丫頭不愿意入宮,三叔也不會答應(yīng)把自己的掌上明珠送到宮里。
他揚(yáng)眉中年男子問:“樊太夫人跟你說了什么?”樊太夫人就是蕭珩和蕭玥的曾祖母樊氏,樊氏并不是蕭珩的親曾祖母,是故蕭珩這一房都只稱呼樊氏的誥命,并不稱她為曾祖母。
這位中年男子是樊太夫人的侄孫,蕭珩用人不拘身份,也沒因?yàn)榉氖欠蛉说闹秾O就遠(yuǎn)著他。樊文雖是樊太夫人侄孫,但從來沒想為了祖姑背叛郎君。
樊文說:“太夫人說十娘子年紀(jì)半大不小,還能耽擱幾年,正適合送入宮里?!笔镒咏衲瓴攀臍q,要說馬上成親也行,但再耽擱幾年也沒人說什么,世家大族嫁女都晚,十七八歲成親不罕見,她有足夠的時間等太子妃病逝。
蕭珩淡聲道:“這事由三叔做主?!笔掔駥κ挮h印象不錯,也不忍心送這孩子入宮,不過要是三叔愿意他也不會阻止,畢竟她也不是自己親妹妹。蕭珩對裴彥說:“我寅時就走,你留下照顧三嬸,待三嬸身體好轉(zhuǎn),你就送她們?nèi)刖!笔掔裥惺旅婷婢愕剑热欢悸愤^別院了,自然不會丟下三嬸和堂妹不理會。
“是?!迸釓┕笆謶?yīng)聲。
蕭珩同幕僚議了一會事便歇下了,他只休息了一個半時辰就起身,跟侍衛(wèi)打了一套拳法后,寅時準(zhǔn)時出發(fā)。等蕭玥和陳氏醒來時,蕭珩已經(jīng)離開很久了,算著時間都快到京城了。
蕭玥聽說蕭珩晚上只睡了一個半時辰,不由感慨果然成功不是憑空掉下來的,大堂兄一天只睡三個小時的情況應(yīng)該是常見情況吧?蕭玥心中感慨一番,又開始欣賞蕭珩送來的《秋風(fēng)賦》上,蕭珩是后世出名的書法大家,蕭玥前世就曾看過他不少書法拓印件,他傳世的書法作品中并無這篇《秋風(fēng)賦》。
但蕭玥是知道《秋風(fēng)賦》,這篇賦是蕭珩名作的,旁人作賦都是秋蘭、皎月,要不就是朝代名景,唯有蕭珩以秋風(fēng)為賦名,秋風(fēng)肅殺,古人就算以秋天為賦也是不會以秋風(fēng)為名,只有蕭珩百無禁忌。后世史家點(diǎn)評這篇名賦是“反意昭然”,不過現(xiàn)在看來,大部分人都還沒看出蕭珩心懷大志。
蕭玥一手支頤,偏頭問珊瑚:“你說大堂兄為何要送我這個?”
珊瑚想了想猜測說:“讓姑娘照著這篇賦寫?”
蕭玥啞然失笑:“怎么可能!”蕭珩這是狂草,蕭玥草書也會,但絕對寫不出蕭珩這種氣勢,也不是說蕭玥水平不行,而是兩人成長環(huán)境的差異造成了蕭玥永遠(yuǎn)無法寫出蕭珩的風(fēng)格,反之亦然。
珊瑚道:“那就是郎君給姑娘的獎勵?”
蕭玥沒吭聲,大堂兄不是要送她謝大家的手書了嗎?為何再送一篇自己的手書?蕭玥很聰明,可她再聰明都想不出蕭珩如此隱晦的用意。
珊瑚不像蕭玥那么多思多慮,在她看來,大郎君給姑娘的東西,姑娘收下便是,難道大郎君還會要回不成?她突然喜滋滋地對蕭玥說:“姑娘,大郎君還留了一位姓裴的郎君,說是要護(hù)送你和女君回京城。”
蕭玥聽了抬頭看了珊瑚一眼,見她粉腮嫣紅、含羞帶怯,她猜測道:“那位裴郎君容貌生得很好?”不然珊瑚干嘛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說起裴郎君,蕭玥就想起這個時代挺有名氣的名臣裴琰,這位史載就是美男子,不過史書上大部分人都是美男子,也不知道這描述是真實(shí)還是美化。
珊瑚真對自家姑娘服氣了,一般姑娘家恐怕連提起“郎君”兩個字都會害羞,只有自家姑娘會坦然自若的說這種話,“姑娘您怎么知道?”
蕭玥好笑道:“看你的模樣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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