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后,我連站都站不起來,額頭全是猩紅的血。
可蘇時硯卻高興,他是這是我應得的。
還說我死后會下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沒想到他一語成讖,我死后連地獄都去不了。
今年,蘇母的墳前只剩下了蘇時硯和蘇以沫。
看見蘇以沫,我總是控不住的顫抖。
她是蘇時硯的殺母仇人,可蘇時硯卻極有耐心的拂去她額角被吹亂的發(fā)。
蘇以沫跪在蘇母墳前,滿臉傷感。
“媽,我和時硯來看您了,對了,沈意安死了,您泉下有知,也該安心了?!?br>蘇時硯彎腰擦拭著蘇母碑上的污漬,滿臉平靜。
“媽,再告訴您一個好消息,我要和以沫結婚了。”
“她是您從小看著長大的,我們的婚禮,您應該會很高興吧?!?br>“至于沈意安,媽,我后悔了?!?br>天空發(fā)出轟隆聲,烏云沉沉的壓了過來。
可蘇時硯那句后悔,卻比這雷聲還要清晰,讓我震耳欲聾。
我眼神空洞的跟在蘇時硯身邊。
看著他貼心的為蘇以沫開車門,和她挑著婚禮吉日。
他們就像一對神仙眷侶,而我的出現,只是他們必經的一劫。
現在劫難過去了,他們也要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我期待的婚禮,蘇時硯一樣不差的給了蘇以沫。
婚紗,戒指,請?zhí)?br>他什么都不顧了,公司也不管了,一心沉浸在和蘇以沫即將舉行的婚禮中。
值得慶幸的是。
我好像可以離開蘇時硯了。
他和蘇以沫約會,我沒有不由自主的跟上。
他和她拍婚紗照,我也可以就待在車里,和他相距幾千米。
我試著不再跟在他身邊。
試著遠離他。
沒想到我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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