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是汪文言這樣自認為骨頭硬的家伙,說起這個名字,也忍不住戰(zhàn)栗。
劉小六眼神堅定道:
許顯純,魏忠賢手下五虎五彪之一。
此人武進士出身,生性殘忍,愛好刑訊逼供。
這個許顯純正是替代劉僑,擔任了錦衣衛(wèi)指揮僉事,負責錦衣衛(wèi)的詔獄。
在他上面,還有個同為五彪之一的田爾耕,此時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
錦衣衛(wèi)的指揮僉事有三人,正四品,而錦衣衛(wèi)指揮使只有一個,正三品。
因此上,可以說此時的錦衣衛(wèi)完全被魏忠賢所掌控。
在劉小六看來,許顯純不僅是一條狗,還是一條變態(tài)狗,殺了人喜歡收集人的喉骨,用作紀念。
但他現(xiàn)在必須和這條狗打交道,哪怕是許顯純很可能會殺了他。
原因無他,劉僑是許顯純的對頭。
劉僑在北鎮(zhèn)撫司詔獄經(jīng)營日久,劉小六的這點要求,很快便被滿足。
負責看守的錦衣衛(wèi)去通報,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詔獄的通道才傳來開門以及腳步聲。
詔獄光線昏暗,氣味難聞。
一個人影走到劉小六所在的牢房門口,隔著欄桿,語氣低沉:
許顯純...來了!
穿過來一天了,劉小六此時已經(jīng)接受了事實,也見過了歷史名人,面對許顯純,他絲毫不怕。
怕也沒用,活命要緊!
劉小六走到欄桿前,和許顯純相對,
魏公?
汪文言渾身一抖。
他起先好奇,身陷死地的劉小六到底有什么招自救,憑什么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子,如此自信,在大惡人面前保持鎮(zhèn)定。
此時聽到劉小六的話,汪文言有點明白了。
汪文言對著這邊的二人‘呸’了一口,
許顯純爆發(fā)出一陣囂張的大笑,
把劉小六抓進來,本來就是許顯純自作主張,報復(fù)劉僑的一個舉動。
但他現(xiàn)在得到消息,劉僑已經(jīng)回鄉(xiāng),這樣的話劉小六對他來說,就沒有了任何價值。
不死,何來?
劉小六絲毫不為所動,閹黨也好,東林黨也罷,都不是他的目標。
劉小六直呼其名,
若說這個世界上有人讓許顯純害怕,現(xiàn)在的皇帝朱由校做不到,但魏忠賢能夠做到。
劉小六鎮(zhèn)住了許顯純,接著說道:
劉小六這番話聲音很大,大到了外面也能聽見的地步。
許顯純知道劉小六沒有說謊,即使是自己現(xiàn)在掌控了北鎮(zhèn)撫司,難免沒人會看自己不順眼,把這一幕記下來。
劉小六思考之后,至始至終的目標都是魏忠賢,他許顯純不過是一個傳聲筒。
許顯純被拿捏住了,臉色陰晴不定。
良久,許顯純開口道:
劉小六輕蔑一笑,說道:
許顯純愕然一下,隨即手握刀柄,目露寒光。
他不是蠢人,很快便明白了劉小六這句話的含義,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丟下這兩個字,許顯純轉(zhuǎn)身離去!
劉小六輕吐一口氣,接下來事情如何發(fā)展,就看魏忠賢了。
他相信,許顯純不敢不去通報。
處理完許顯純,劉小六才走回汪文言這邊。
對于汪文言,劉小六還是很看好的。
這個人,風骨也有,手段也有,關(guān)系也有。
是一個很難得的人才,能夠不死收為己用,當然是最好。
此時的劉小六...已經(jīng)開始為未來謀劃。
汪文言不說話。
劉小六沒好氣道,
汪文言一愣,隨即怒火慢慢的消散。
剛才,他確實是被劉小六氣著了,本來以他的智商不止于此,現(xiàn)在經(jīng)過劉小六提醒,明白了。
除了這個,汪文言實在是想不出來,劉小六到底有什么法子能夠打動什么都不缺的魏忠賢。
劉小六笑道:
所料不差!
許顯純絲毫不敢耽誤,急急切切的趕去見魏忠賢。
哪知道,魏忠賢現(xiàn)在實在是太囂張了,根本就沒有將劉小六的話放在眼里。
死太監(jiān)覺得,整個大明朝,皇帝都被自己掌控了,誰還有這么大的本事給自己找麻煩?
于是許顯純被罵了一個狗血淋頭,灰溜溜的回來了。
在魏忠賢這邊受了氣,許顯純這個睚眥必報的性格,哪里會隔夜?
連夜趕回詔獄,許顯純站在劉小六門口,陰惻惻的笑道:
這邊汪文言看到兇光畢露的許顯純,不禁啞然...小子說大話啊,到底是作死,走到了老夫前面去了。
但是劉小六不愿意坐以待斃。
他看到許顯純隱晦表情的時候,就已經(jīng)猜到了答案。
不過還好,謹慎如他,還有第二套方案。
劉小六拿出一封下午寫好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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