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他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像是怕我把自己噎死。
他還一邊看我吃,一邊朝我解釋著當年。
但我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因為我有點耳鳴。
所以我打斷了他。
「陳時序,可我不愛你?!?br>「你父母也沒能給你幸福吧 ?」
「你還指望我這個和你沒有血緣關系的人給你幸福嗎?」
這么說的話,應該可以讓他生氣的吧。
期待是一種半清醒半瘋狂的燃燒,使焦灼的靈魂幻覺自己生活在未來。
我期待著陳時序能對此作出回應,期待著他能生氣,暴怒,然后親手殺死我,毀了他自己。
憑心而論,我對他是有恨的。
可他并沒有,他依舊冷靜得很,像那天我被人議論,而他只是站在人群中沉默的看著我。
我討厭他的沉默。
他一沉默,就顯得我像小丑。
13.
自那以后,陳時序已經(jīng)連續(xù)三天沒來了。
除了每天來送飯的小保姆,我誰也見不到。
不來也好,倒也清凈。
那小保姆看起來年紀不大,只有十八九歲的模樣。
這個年紀應該是去上學的,怎么會來做保姆呢。
看著她的臉,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只是我沒想到,我居然還有再見到程意映映的一天。
這天送飯的丸子頭小保姆沒來,取而代之的就是程意映這張令人惡心的臉。
她輕而易舉的推門進來,然后拿她那細長的,沒有任何瑕疵的手指勾了勾連著我腳踝的鎖鏈。
鎖鏈在她手里嘩啦嘩啦地響,最后被解開。
鐐銬掉在地上發(fā)出的沉悶響聲,伴隨著她挑釁的聲音傳入我的耳畔。
「真可憐,陳時序恨透了你?!?br>長舒一口氣后,我將手埋進枕頭下。
我不去找她,她反倒是自己湊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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