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聽聞隨即止了手,我心里猛的松了一口氣,正想弄清楚因果。

卻見母親眼底一片冷然,轉(zhuǎn)頭對族老高聲道: “諸位都看見了,這賤奴還妄想著飛上枝頭做真鳳凰呢?!?br>
“若真讓這賤奴得逞了,不止國公府,就連皇室的顏面都要掃地!”

“今日,我以國公府主母的名義宣布,崔靖柔不再是國公府的小姐,族譜上更要除名!”

面對婢女和族老們鄙夷、驚訝、譏諷、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

更令我心痛的是昔日慈愛的母親,看我時,眼底那毫不遮掩的憎恨和厭惡。

她不顧高門主母的風(fēng)范,不顧維持多年的端莊和禮儀,一口一個賤奴唾罵著我。

似乎我是她天底下最恨的仇人。

我實在沒想到,將我視為掌上明珠十六年的母親,她竟然憎恨我?!

我難抑心痛地撲倒在她膝前,試圖像從前每次親昵的撒嬌一樣。

只是這次我泣不成聲:“母親,我是您的女兒……” 母親見我近身,毫不猶豫地踹在我心口:“住口,你是賤奴的女兒!”

她慈愛的目光投射到角落里灑掃雜役茹月身上,雙眸蓄淚: “國公府真正的千金,卻伺候了這賤奴十六年!”

“茹,月?!?br>
回憶間,我一字一句喊出茹月的名字。

現(xiàn)在還是灑掃婢女的茹月,頂著厚厚的劉海,誠惶誠恐的從角落里走出來: “小姐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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