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熙媛站在原地看著車子走遠(yuǎn),很久才收回自己的視線。
之前陸驍說,那是送給他母親的圍巾,現(xiàn)在卻又原封不動(dòng)的被陸驍帶走了。
如果她沒記錯(cuò)的話,那條圍巾分明就已經(jīng)是被人用過了。
“韓小姐?”管家小心的叫了聲。
韓熙媛回過神,溫婉的笑了笑:“麻煩您了?!?br>
“哪里的話。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嗯?!?br>
兩人的身影,一前一后的朝著陸家大宅走了進(jìn)去。
陸驍快到長(zhǎng)椅的位置時(shí),就已經(jīng)看見南初懊惱的站了起來,再看著天上越下越大的雨勢(shì),整張小臉皺了起來。
想找地方避雨,卻又始終找不到,最后就像一只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忽然,陸驍就這么莫名的笑了。
金色的歐陸停在南初的面前,按了下喇叭,南初看向了車子,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是陸驍?shù)能囎印?br>
她沒說話。
如果南初沒記錯(cuò)的話,今晚陸驍應(yīng)該是帶著韓熙媛去了陸家大宅見母親,這意味著兩人的婚事更進(jìn)一步。
韓熙媛女朋友的身份要變成未婚妻的身份了。
這事,已經(jīng)占了頭版頭條很長(zhǎng)的時(shí)間,是今兒自己被封殺的消息,才把陸驍從頭條上拉了下來。
一天兩次碰見同一個(gè)男人。
南初覺得,這一定是孽緣。
何況,今兒所有的倒霉事都是陸驍帶來的,她干什么還要站在這里,沖著這人笑。
南初想也不想的,就這么冒雨朝著別墅的方向快速的跑了去。
“上車?!标戲?shù)能嚲瓦@么跟著南初。
南初回頭沖著陸驍做了一個(gè)鬼臉,然后毫不客氣的比了一個(gè)中指,就繼續(xù)朝前跑著。
她又不是狗,你陸驍叫我上車就上車!
陸驍是錯(cuò)愕的看著南初沖著自己比的中指,最后竟然氣的笑出聲。
他干脆直接提速,把車子橫在了南初的面前。
南初被嚇了一跳,陸驍已經(jīng)下了車,高大的身影朝著南初的方向走來。
羊絨料子的西裝外套,很快就被雨水打濕,但卻絲毫不影響陸驍?shù)牟椒ァ?br>
一直到陸驍在南初的面前站定。
南初還沒來得及開口,手就已經(jīng)被拉住。
接觸到南初手心里滾燙的溫度時(shí),陸驍?shù)拿碱^皺了起來。
這么多年的記憶,南初到了冬天,手從來都是冷的像冰塊,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滾燙似鐵的感覺。
“你放開我!”南初回過神,立刻開始奮力掙脫,“怎么,陸公子這是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強(qiáng)搶民女嗎?”
陸驍看了一眼南初。
南初還真的鬼叫了起來:“來人啊,救命啊,搶劫??!”
陸驍:“……”
他的太陽/穴被激的一跳一跳的,在看著眼前南初喊得撕心裂肺的,仿佛真的被人怎么了。
“南初?!标戲?shù)穆曇舫亮讼聛?,打開了車門,“上車?!?br>
“不上?!蹦铣踅┰谠?,身子就這么死死的靠著車門,怎么都不肯上車。
完全沒了平日溫順的樣子。
“南初。”陸驍警告的叫了聲。
“陸公子,陸總,陸驍,你有病嗎!”南初看著這人,委屈勁突然一股腦就跟了上來了,說話也開始不加遮攔:“整我很好玩?就因?yàn)槲也豁樦悖揖突钤撘环鈿???br>
陸驍抿嘴,看著發(fā)瘋的南初,沒說話。
“對(duì),我五年來的資源是你給的,但是又怎么樣,就算沒有你,我一樣可以走到今天的地位?!?br>
南初所有的怨恨都在這一刻爆發(fā)了出來:“陸驍,你算什么東西,能一句話就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