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一胞三胎,媽咪馬甲又掉了》是“柒柒柒夢”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你那是為了我?你自己也沒少從里頭得好處吧…老實(shí)交代,是不是又動別的壞心思了?還是你真對林蕓起了惻隱之心?”“林蕓?怎么可能!是林老頭貪心不足,和我家的生意條件還沒談妥,父親才故意讓我拖著他的?!绷挚蓛汉孟癫皇呛軡M意這個回答,撒著嬌:“我著急嘛~我忍林蕓那賤人這么久,好不容易才能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
林蕓光著腳,趁著傭人交班人最少的時候沖上了三樓,管家說崔明浩正在陽臺喝茶,她的時間并不多。
這三個月她想了很多,忽然冒出來的林可兒,母親諷刺的眼神和心里只有利益的父親,她是豪門長大的女人,猜出里頭幾分腌臜并不困難,她可以放下一切,卻對崔明浩滿是愧疚。
她一定要見他一面,把一切都說清楚。
“…我還以為你有多心疼我呢,老頭子都發(fā)話讓你娶我了,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
林蕓剛準(zhǔn)備開門的手停住了,這不是林可兒的聲音嗎?
“小沒良心的,我為了你可是把未婚妻都拱手送人了?!?br>
這聲音她更不會認(rèn)錯,正是自己那位“深情”的未婚夫崔明浩,說出的話更是讓她如遭雷擊。
什么意思?難道昨晚從一開始就是個局?
里頭的兩人像是有說不完的秘密情話,模糊的影子映在磨砂玻璃上交疊在一起。
“你那是為了我?你自己也沒少從里頭得好處吧…老實(shí)交代,是不是又動別的壞心思了?還是你真對林蕓起了惻隱之心?”
“林蕓?怎么可能!是林老頭貪心不足,和我家的生意條件還沒談妥,父親才故意讓我拖著他的?!?br>
林可兒好像不是很滿意這個回答,撒著嬌:“我著急嘛~我忍林蕓那賤人這么久,好不容易才能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你還忍心讓我多等嗎?”
“就快了,等林老頭中計(jì)再除掉林蕓,林家的財(cái)產(chǎn)就都是你我的了?!?br>
“嘻嘻,你真壞?!?br>
林可兒又高興起來,響亮地在對方臉上親了一口。
“還要多虧你和林夫人的計(jì)謀,誰能想到平時面子上溫和的林夫人,能想出這么狠的計(jì)謀呢?”
“在我面前還說她的壞話?”
“她丟下你享了那么多年清福,要不是和林蕓有了利益沖突還想不起來你呢,你心疼她做什么?”
“也對…嘻嘻,明浩你今晚留下來吧?我在房間里等你?!?br>
陽臺門被猛地推開,正在親熱的兩人一驚,崔明浩下意識一把推開懷里的人,看清楚門口站著的林蕓后神色又尷尬了幾分。
倒是林可兒,只狠狠刮了對方一眼便氣定神閑道:“我還以為是誰呢?三個月沒見,還以為你早就羞愧到離家出走了~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的厚臉皮???”
林蕓卻直直地看向崔明浩:“你剛才說得都是真的?”
林可兒不甘心被晾在一邊:“林蕓,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林家大小姐?你現(xiàn)在不過是…”
“閉嘴!你再說一句我一定要你好看!”她紅著眼低吼出聲,把對方嚇得半天都沒說出話來,“崔明浩,你要是個男人就敢做敢認(rèn)!”
“是,都是真的!林蕓,你確實(shí)漂亮又有才華,但不是人人都喜歡高嶺之花的,你處處管著我,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崔明浩也被逼急了,口不擇言道,“我也是個正常男人,不是你包養(yǎng)的小白臉!”
“…所以你就和她串通起來陷害我?”林蕓后退一步,表情像是聽到了什么可笑的話,“崔明浩,你若爭點(diǎn)氣,你以為我想管你嗎?是我瞎了眼,居然以為你是真心待我…呵,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她扯下中指上的戒指狠狠丟在地上:“我原以為是我對不起你,卻沒想到害我的人就是你。崔明浩,還有你,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帶給我的痛苦加倍奉還!”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機(jī)會!”
耳邊傳來呼嘯的風(fēng)聲,接著便是劇痛,溫?zé)岬囊后w順著額頭流下模糊了視野,林蕓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轟然倒地,卻還是睜大了雙眼死死盯著林可兒,她表情猙獰,正舉著染血的花瓶喘著粗氣。
“你瘋了?你要在這殺了她?”崔明浩顯然也慌了神。
“…她知道的太多,絕對不能放回去?!绷挚蓛豪渲?,丟下花瓶蹲下查看已經(jīng)意識模糊的林蕓。
好痛,真的好痛啊。
不僅是頭部,連小腹處也傳來難以言喻的不適感,林蕓的意識逐漸離她遠(yuǎn)去,卻在昏迷前忽然聽到林可兒驚訝的語氣。
“嗯?這是…”
*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躺在充斥著消毒水味的房間里,身上的傷都被好好包扎過,房間雖然干凈整潔卻沒有窗戶,門口更是站著兩個身著黑衣的彪形大漢,她顯然是被囚禁了。
更奇怪的是,每隔幾日便會有人來給她做各項(xiàng)檢查,就算開口詢問對方也一言不發(fā),甚至連個眼神都不屑給她。
隨著頭上的傷口逐漸結(jié)痂,林蕓卻發(fā)現(xiàn)了一件更讓她毛骨悚然的事情——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
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的林蕓瘋了一樣哭喊著,又摔了房間里的所有東西,監(jiān)視器的另一面都不為所動。直到她不小心撞到肚子,立刻便有人沖進(jìn)來,給她強(qiáng)行注射了藥物,醒來后房間里的物品已經(jīng)全被換成了塑料制品,吊瓶里的營養(yǎng)劑正源源不斷地注入她的身體。
林蕓無聲地哭泣著,也明白了對方的目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渾渾噩噩不知道過了幾個月,直到臨產(chǎn)才被推出房間,此時她早被陣痛折磨得意識不清,任由著被人搬上了手術(shù)臺。
“用力?!?br>
聲音里沒有一絲感情,周圍只有儀器冰冷的警報聲和金屬器械的摩擦聲,將她的不安放大到了極點(diǎn)。
醫(yī)生皺著眉頭,小聲對旁邊的助手道:“血壓不好,你去問問那位的意思?!?br>
林蕓猛地清醒過來。
她還不能死,她一定要活下去,要讓害她的人都得到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
直到嬰孩的啼哭聲劃破寂靜,林蕓再也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
——五年后
S城機(jī)場國際航班出口。
“喂?我已經(jīng)出關(guān)了,你在哪呢?”帶著墨鏡的女人身材高挑,一邊打電話一邊拎著行李箱風(fēng)一樣路過,引得來接機(jī)的人都忍不住看上幾眼,還以為是哪個明星低調(diào)回國了。
林蕓撩開額前的頭發(fā),還是那張會上財(cái)經(jīng)雜志封面的美人面,歲月沒能在這張臉上留下任何痕跡:“那你就在停車場等著,行李不多,我一個人能行…嗯?你說樂樂,樂樂怎么了?…臥槽!”
于是眾人又目送著她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回去,好一會兒才抱了個鼓著臉的包子重新走出來,摘了墨鏡的臉上滿是無奈和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