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經(jīng)晚了。

他目眥欲裂的看著殿內(nèi)的場景,抱起君翊的尸體質(zhì)問:“是誰?

到底是誰?”

沒人說話。

老天君若有所感的看向我:“長鳶,難道是你?”

我嘲諷的笑:“何必作此姿態(tài),當(dāng)年你屠我龍族,便早該想到今天。”

老天君慣來和藹的臉露出兇狠神色:“你居然蘇醒了記憶,我便知道,當(dāng)初不該留下你這雜種的性命!”

此話一出,滿殿皆驚。

若說他們之前對天君屠殺龍族一事只有五分相信,如今,就已變成了十分。

我忍不住大笑起來。

我要的,從來不只是天君一脈的性命,還要他們在整個(gè)三界身敗名裂。

老天君活了這么多年,實(shí)力比我強(qiáng)上太多。

我不敢肯定自己能活下來,卻仍是持劍沖了上去。

可只是一瞬,一道巨大的身影擋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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