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時眼中的人是我,還是母親?亦或者是其他?
穆邵庭慌亂的伸手:“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一邊干嘔一邊避開他的觸碰,望向他的眼神徹底冰冷:“你真讓我感到惡心?!?br>他被我的話刺的瞳孔震顫,卻還是沒有放下朝我張開的雙手。
我持續(xù)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墻壁。
手機啪嗒掉在地上,那張照片,連同林霜雪說的那些話全被穆邵庭看見。
他慌亂無比的望著我:“不是的,她都是胡說的,她騙你的?!?br>他說林霜雪的話不可信,卻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
我頭一次后悔愛過他,也頭一次萌生如果沒有遇見過他就好的想法。
觸及我厭惡的眼神,穆邵庭雙手微微顫抖,卻還是沒有死心。
“芊芊……”
他靠近,我躲避。
僵持了許久,凱文突然一拳砸在他的臉上。
“沒聽見她讓你滾嗎!你收養(yǎng)她的時候,她才十二歲!你現(xiàn)在和她表白是什么意思?你是戀童癖嗎!?”
“變態(tài)!”
穆邵庭一邊躲避凱文的拳頭,一邊后退,被他說的臉色十分難堪。
怕事情鬧大,我喊來保安把兩人分開。
我擋在凱文的前面,語氣冷淡:“你可以去報警,但是你先騷擾我,凱文只是見義勇為,而且你也還手了?!?br>穆邵庭被我護犢子的姿態(tài)刺痛,臉上滿是受傷。
可我卻毫不在意,轉(zhuǎn)身把剛買的傷藥遞給凱文。
最后,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頹然的壓低嗓音:“我不報。”
灼熱的視線落在我的身上,凱文又一次擋在我的身前:“不報就趕緊離開,蘇芊并不想看見你。”
一向溫和有禮的凱文在面對穆邵庭時,好像格外炸毛。
我沒有拒絕凱文的靠近和幫助,這落在穆邵庭眼中,又是一種傷害。
凱文故意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穆邵庭只看了一眼就逃似的離開了。
他在心虛,他在害怕。
那以后,我再也沒見過他。
沒有人打擾,我順利的完成了學(xué)業(yè)。
腿上的傷疤也早就被高超的醫(yī)療條件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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