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
“好,就這里?!?br>季涼川拉開了玻璃瓶,把少得可憐的骨灰倒在手里。
然后使勁揚手灑向了大海。
他高喊道:“去吧沈意安,你自由了?!?br>一陣微風吹過,把我的骨灰?guī)蛄舜蠛I钐帯?br>我和季涼川相視而笑。
終于,我自由了。
“季涼川!”
一聲暴怒響起。
蘇時硯紅著眼跌跌撞撞的朝我跑來。
“季涼川,把沈意安的骨灰還給我,我求你把她還給我?!?br>在法庭上,我只匆匆看了一眼蘇時硯。
現(xiàn)在近了,我才發(fā)現(xiàn)他有多憔悴。
眼底下的青紫像是熬了幾個大夜,眼里布滿了紅血絲。
臉色蒼白的像是才從醫(yī)院出來。
他哽咽道:“季涼川,你是不是把沈意安的骨灰灑進大海了?你是不是把她丟了?”
季涼川陰翳著一拳打向了蘇時硯,陰沉道:“弄丟她的是你,是你蘇時硯?!?br>“你不是要娶蘇以沫嗎?”
“你不是恨沈意安嗎?現(xiàn)在又裝什么深情?”
蘇時硯咳出一口血,搖頭說道:“我不是要娶蘇以沫,我只是想氣氣意安。”
“氣她?呵,蘇大總裁氣人的方式還真是別出心裁,竟不惜以身入局,用婚禮來氣自己的妻子?!?br>“蘇時硯,你真他媽惡心?!?br>蘇時硯無力反駁,又或者說,他根本就反駁不了,因為,季涼川說的是事實。
哪怕那場婚禮最后只是一場對蘇以沫的報復,可他起初,還是動了這樣的心思。
如果我沒死,我想,我一定會因為那場婚禮肝腸寸斷。
蘇時硯無力的躺在沙灘上,嘴里喃喃著我的名字。
我看著越來越透明的身體,心中釋然。
季涼川又打了蘇時硯兩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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