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顧兩個人的神色,他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家后,他整理了一會兒行李,洗漱了一番,才剛剛躺下,就突然接到了向廷軒打來的電話。
他的聲音從聽筒緩緩傳來,語氣里是掩蓋不住的得意。
“宴澤哥,今天晚上我分別去了陸家和祁家,云歡和之夏的父母都對我很好?!?br>“她們的父母還都找了家里的傳家寶,說要送給我,你說她們是不是……”
宋宴澤平靜的打斷他的炫耀,“我不感興趣你們的事情,你不用對我說這些,和我無關(guān)?!?br>話音剛落,他就掛斷了電話。
離開前一天,宋宴澤出了門。
他今天特地約了兄弟喬穆出來吃飯,他在海城的朋友并不多,從小到大,陸云歡和祁之夏就嚴(yán)格的限制了他的交際圈,不僅不讓他交女朋友,收女生的情書,甚至就連交男生朋友也要插手。
那時候她們可憐兮兮的說:“宴澤,你有我們還不夠嗎,你這么好,我怕男生也會喜歡你?!?br>她們對他的占有欲大得嚇人,希望他的眼里只能看得見她們。
可如今,又是她們親手將他推開。
一家新開的西餐廳里,喬穆已經(jīng)坐在位子上等了一會兒了。
一看到宋宴澤,喬穆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想到他要離開,不舍再次爬到了心頭。
“宴澤,沒想到你這就要回京市那邊去結(jié)婚了,我舍不得你啊?!?br>“原本我還以為你會娶陸云歡和祁之夏之中的一個呢,然后就一直留在海城,這樣的話,我們還能經(jīng)常一起出去玩。”
宋宴澤聞言淺淺笑了笑,“她們有別的選擇,我也是?!?br>聽見這句話,喬穆也有點泄了氣。
他想起向廷軒,瞬間臉色難看,還憤憤不平地說:
“之前你對那個向廷軒那么好,可他卻……”
宋宴澤笑著打斷,“算了,不說這些無足輕重的人了,以后等我結(jié)婚,也看不到他了,他怎么作妖都和我無關(guān)?!?br>這句話剛說完,向廷軒正好走進(jìn)餐廳。
由于宋宴澤和喬穆的餐桌就靠近門口,所以他也聽了一半,卻沒聽得完全,立馬走過來好奇道:“宴澤哥,誰要結(jié)婚了,我可以參加嗎?我還沒參加過婚禮呢!”
宋宴澤很少碰到這么沒有邊界感的人,但或許是習(xí)慣了他的作妖,再加上自己就要離開了,所以他沒有生氣,只是平靜。
反倒身旁的喬穆氣得不行,直接將刀叉隨意扔在桌子上,瞪了向廷軒一眼。
“我的婚禮!你沒有資格來參加,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我說你到底有沒有邊界感啊,我們和你很熟嗎,什么都要好奇,是不是路過的泔水車你都要拿勺嘗一下咸淡?!?br>喬穆的聲音略大,話又說得難聽,向廷軒身體猛地瑟縮了一下,像是被嚇到了一樣。
他委屈地低著頭,立馬看向跟在身后剛進(jìn)餐廳的陸云歡和祁之夏,一雙欲說還休的大眼睛寫滿了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