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季嫣然就在公司官博發(fā)了一份公告。
我沒有看,因為不必看下去我也知道,季嫣然一定會拼盡全力的護下顧與明,畢竟她創(chuàng)立四季的初心就是他,又怎么舍得他受這樣的委屈。
退出微博,我詢問了許歷成離婚協(xié)議的簽署進度。
許歷成猶豫的問我需不需要直接走程序,之前那份送去后就沒了動靜。
我皺了皺眉,有些懷疑是不是季嫣然沒有收到。
沒等我多想警局就來了電話,通知我去領取丟失物品。
想起昨天在街上丟的錢包里的證件,我還是開車趕去了警局。
可我推開門卻看見,本該在國內的季嫣然正一臉疲憊的坐在那里。
白人警察詢問我認不認識她,如果認識就把她帶走。
季嫣然走過來,順勢想要攬住我的胳膊。
我厭惡的避開,漠然道:“不認識?!?br>季嫣然不可置信的看向我,眸中染上一抹怒意又很快的掩飾過去。
“臨風,你別鬧了,我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真的很累?!?br>聽著她的話,我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公司起步時,季嫣然出差頻繁。
她半夜打電話哭著說自己不舒服,我急忙定了機票趕過去。
到了地方她卻讓我別鬧了,說我幼稚,還玩年輕人那套,讓我趕緊回去不要被公司人看見。
暴雪天,航班早已停飛,凌晨一點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我就那樣在街角蹲了一天。
再醒來人已經躺在醫(yī)院,護士打電話通知季嫣然,她卻讓我安生點,別煩她。
那次淋雪讓我得了嚴重肺炎,差點沒有挺過去。
后來好了后也留下了病根,一到冬季就咳嗽的心口泛疼。
現(xiàn)在,季嫣然只是坐飛機來找我就覺得自己付出的多。
我懶得和她吵,拿起東西就出了門。
“許臨風!”
“你給我站??!”
我坐上車剛準備發(fā)動,季嫣然就追上我,打開門鉆了進來。
“你聽不見我喊你嗎?”
她皺著眉質問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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