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書《和親公主鐵血夫君掌中嬌》邏輯發(fā)展順暢,作者是“苻喬”,主角性格討喜,情節(jié)引人入勝,非常推薦。主要講的是:?“公主可是昨夜睡得不好?”采薇憂心道,“不如奴婢點一些凝神香,待早膳后公主再休息片刻?”姜洵音不喜熏香,卻擔心同原主的習慣不同,只能順著她的話含糊道:“可能是前幾天睡得太多,昨夜不算乏累。我們采薇最為貼心,你決定便是?!北唤艨洫劦牟赊彪p頰都得帶上了點點緋紅,她有些激動和扭捏去庫房拿來一盒香,凈手...

和親公主鐵血夫君掌中嬌 閱讀精彩章節(jié)


春日的清晨還帶著幾分涼意,姜洵音身子骨虛弱,更是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沒一絲的暖意。她攏著身上的一床棉被,靠在床頭閉目養(yǎng)神,只是眉頭微蹙。

初來乍到,不管是心中有事還是心下惶恐,昨夜都是輾轉(zhuǎn)反側、難以入睡。閉上眼睛,腦海中全是原主過往一幕幕的記憶,叫她不禁有些煩躁。

采薇端著蔬菜粥走過來,她步履輕盈,幾乎聽不到腳步聲。望著姜洵音眼下明顯的烏青,采薇有些心疼,將粥放在旁邊的炕桌上,又拿了一床薄被蓋在姜洵音的身上。

姜洵音這時候才驚覺身邊有人,她睜開眼睛,看到是采薇,警惕的心才放了下來。果然休息不好,才這般精神萎靡,都沒注意到屋里進來了人。

“公主可是昨夜睡得不好?”采薇憂心道,“不如奴婢點一些凝神香,待早膳后公主再休息片刻?”

姜洵音不喜熏香,卻擔心同原主的習慣不同,只能順著她的話含糊道:“可能是前幾天睡得太多,昨夜不算乏累。我們采薇最為貼心,你決定便是?!?br>
被姜洵音夸獎的采薇雙頰都得帶上了點點緋紅,她有些激動和扭捏去庫房拿來一盒香,凈手后開始準備焚香。

她把特制的炭燒透,置于銅制的香爐中,用細香灰填埋,然后在香灰中戳孔,再放上一片銀葉,在銀葉上放置盒中的香球,借著炭火熏烤香料。

不時,香氣便散發(fā)均勻,味道淡雅悠長,卻叫姜洵音動了動鼻子,疑惑看向了香爐。

因為著她那位風雅的上司,她在茶藝、熏香之道上也有所涉及。這香球的調(diào)制方子她不知,卻分明聞到了檀香、沉香、玫瑰與藿香的味道。

古時檀香和沉香價比黃金,這香出現(xiàn)在后宮其他主子處或許不奇怪,可這么大一盒凝神香出現(xiàn)在原主一個不受寵的公主殿內(nèi)就值得深究了。

看姜洵音盯著香爐出神,采薇疑惑著問:“公主,可是味道太濃了些?”

姜洵音收回眼神,搖了搖頭道:“味道正好,只是精神不濟,有些走神?!?br>
采薇一聽,頓時就急了,她趕忙道:“奴婢先服侍公主用膳,好叫公主早些休息。”

姜洵音看著拿小勺喂自己的采薇,強忍著心中的不自在,一勺一勺喝完了粥。

她心中有些叫苦,來了這么個古代,連著喝了兩頓沒滋沒味的粥,真是委屈了自己的五臟廟。然精神實在不好,配著助眠的熏香,不消片刻便睡著了。

采薇趕忙把碗筷收拾好,就守在姜洵音床邊做針線活。公主如今又高挑、消瘦了幾分,過去的衣服需得改改,不然病好了出門,又該被那些個多事兒的娘娘、公主們笑話了。



姜洵音緩緩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是正午了。她臉上露出來一絲苦笑,夢中的場景都是原主的親身經(jīng)歷,也給了她一個巨大的負擔。

原主,安國隆興帝四公主,也是隆興帝登基后第一個出生的孩子,母親為寧美人。

說起寧美人,也是標準的重生復仇劇本中黑化女主的人設,只可惜她只有悲慘的經(jīng)歷,卻沒那些女主好命能重生一回。

寧美人出身上平書香門第、百年世家,祖上曾經(jīng)位居三公之一的高位。為了拉攏寧家,還是皇子的隆興帝刻意接近寧美人,讓寧美人非君不嫁,不顧家人反對硬是嫁給他做側妃。隆興帝登上皇位后擔心寧家勢重,以莫須有的謀逆罪盡誅寧家合族。

至此,寧家只剩下寧美人一人。一邊是心愛男人,一邊是慘死的族人,寧美人幾乎被現(xiàn)實逼瘋,卻陰差陽錯懷孕,并生下了孩子。然而,她卻把對隆興帝的怨施加在了原主身上,在原主八歲便郁結而亡。

隆興帝本就不愿寧家有血脈在世,若不是慈祥的太后護著,原主也心有溝壑、處處低調(diào),怕是早就命喪后宮。

而原主之所以用得起凝神香這種珍貴香料,完全是因為寧家身為世家,本就有憂患意識,暗中也有一份產(chǎn)業(yè),在寧美人去世后落到了原主手上。如今那些忠仆、產(chǎn)業(yè)雖然在夾縫中苦苦掙扎,卻也能說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這等悲慘身世,簡直是虐文或者大女主文的經(jīng)典人設啊!姜洵音只覺得怨念,為何人家不是成團寵就是拿著王炸的牌,要不穿越到家長里短的種田文中也行,她這拿的都是什么糟心的破牌?。?br>
“公主,您醒了?正好李太醫(yī)喚藥徒送來了藥,奴婢已經(jīng)熬好了,您趁熱喝了吧。”采薇掀起珠簾走進屋子,恰好看到醒來的姜洵音,眼睛一亮道。

姜洵音伸手接過了瓷碗,面不改色將里邊兒的中藥一飲而盡,仿佛喝的是白水一般。

采薇有些驚訝,遞過來一杯白水讓姜洵音去去嘴里的苦味,她感嘆道:“公主從小就不愛喝藥,還是胡嬸硬灌的,一晃眼這么多年過去,胡嬸都出宮五年了,公主卻不再畏苦了?!?br>
嘴中還有一股子去不掉的苦味,可姜洵音早就習慣了。有人心中苦便愛吃些甜的,可她每每難過時便愛吃些苦的食物,好像嘴里苦了心苦得就沒那么厲害了。

倒是聽到采薇提及了“胡嬸”,她把腦海中的記憶翻了一遍,想到了胡嬸的身份——原主的奶娘,如今御膳房胡御廚的對食。

姜洵音眼神一凝,突然想到了其他的事情,挑眉問道:“清謐宮其他人呢?”

聽姜洵音這么問,采薇突然有些語塞,手指在身前使勁兒揉著手帕,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姜洵音了然,自嘲道:“都離開了?”

“公主,”采薇小心翼翼叫道,人跪在了姜洵音床邊,“您不要同那些阿諛奉承的勢利眼一般計較,莫氣壞了身子。”

氣?有什么好氣的?樹倒猢猻散、墻倒眾人推,這是人之常情,是她二十八年的人生中早就明悟的道理。

姜洵音面色淡然,擔憂嚇到采薇,便柔聲道:“本宮不過隨口問一句,若是忙不過來,就再去調(diào)幾個宮女、太監(jiān)?!?br>
采薇露出一個靦腆而喜悅的笑容,她搖了搖頭道:“公主不用擔心,清謐宮活兒少,奴婢忙得過來?!?br>
“瑣碎的事兒交給旁人,你莫要累著?!苯粽f著,看采薇有反駁的意思,又道,“本宮這兒有一件要緊事要你去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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