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威震天的突然闖入讓紅蜘蛛背后的機翼都炸起來了,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往我身后挪的腿,雖然還是很怕。
“威震天大人,我想您和您忠心的情報官還有事情要談,我就不打擾二位了……”
說罷,紅蜘蛛就行禮離開了,而威震天也有些驚訝于紅蜘蛛的態(tài)度。
“紅蜘蛛怎么了?”在紅蜘蛛徹底遠去,威震天才問道。
“生物應(yīng)激恢復(fù)狀態(tài)?!蔽一卮鸬溃m然我也不知道具體的,但是,確實只有這個詞才能解釋紅蜘蛛現(xiàn)在的情況了。
“之前讓你準備的東西收集的怎么樣了?”威震天問道。
“有一些,很難找,需要時間?!蔽一卮鸬溃沁€是將信息羅列了出來,大部分的部件已經(jīng)組裝完成,一些常見的部件已經(jīng)找到了替代品,只有一些只能說非常棘手的東西報應(yīng)號上是實在做不出來替代品,只能在人類身上想想辦法了。
“繼續(xù)找,我感覺的到,我們很快就用的上了……”
“是……”
講真的,今天找到一個超能量體信號,然后死火自告奮勇的要去探查,還不讓人跟著,說只是一個簡單的探查任務(wù),而能立出這么個flag,那就說明,肯定要出事。
但是,我記得他的定位是護士來著,雖然是肌肉小護士,不過他想去我也只能隨他了,畢竟我也沒有理由攔著,也懶得解釋,不過我還是用霸天虎內(nèi)部網(wǎng)提醒了他一下,如果有任何問題不要戀戰(zhàn),直接呼喚報應(yīng)號,我一直在這里。
而死火雖然嘴硬,但還是很乖的接受了提議,不過威震天似乎并不理解我為什么要這樣做,為此我的回答是,老大啊,我們?nèi)备叨藨?zhàn)力??!賊缺!
而威震天顯然也明白了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郁悶氣息,在想想報應(yīng)號上確實沒有幾個能打的,所以對于我答應(yīng)的給死火做后部支援也就只是咳嗽了兩下就沒有在管,而不出所料,我之后就收到了來自死火的求救信號。
因為時間很晚了,報應(yīng)號上的機體都該休息的休息去了,我讓一直跟著我整理資料的流水線小兵幫忙看著報應(yīng)號別出問題,有任何問題直接聯(lián)系我,然后就根據(jù)死火的地點開了陸地橋。
一個巨大的地鐵隧道一樣的地方,還是防空洞的,不知道,我出來的時候看到了躺在一大塊鐵板上,少了一只眼睛,胸甲被鋸開,差點露出火種室的,被一堆切割機器手臂圍繞,五花大綁的死火。
“聲波?!我沒想到你居然親自來了。”死火顯得很震驚,畢竟他知道我在霸天虎的地位,能讓我親自出動,可以說比把整個霸天虎軍隊叫來都讓機安芯。
“我是塞拉斯,你就是霸天虎的首領(lǐng)?”站在遠處看臺上的,臉上還有刀疤的人問道。
“不,我是,聲波,霸天虎,情報官。”我一邊回答,身上直接冒出了一道藍色電弧,電弧撞擊在看臺上的設(shè)備上,他背后的設(shè)備直接死機,而死火身邊的機械臂也因為這一圈電弧受到干擾,直接停止運轉(zhuǎn)。
“老大,資料全部被強制刪除了,一點不?!蹦莻€自稱塞拉斯的人旁邊的看上去是科研人員的人悄悄向塞拉斯報告,而我也沒空搭理他,而是用信息傳導(dǎo)線上的機械爪將死火身上的禁錮拆開,解除了禁錮的死火飛快的將自己被拆開的胸甲合上,畢竟他自己就是護士,做這種事非常熟練。
“聲波,你一上來就將我們好不容易得到的實驗數(shù)據(jù)刪除了,就這么離開是不是有點太看不起我們機甲特勤隊了!”塞拉斯說道,而我們身邊也圍上了一群全副武裝的人類。
“不?!蔽矣眉糨嬈春系穆曇艋卮鸬溃安皇强床黄?,如果不是因為你強行帶走了我們優(yōu)秀的部下,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根本就看不見你!”
因為剪輯拼合的音頻很緊湊,所以只能聽見音色的不同,卻聽不出卡頓,但是這話卻聽的讓人一陣氣急,而剛剛還警惕的死火聽到我的話也驕傲的冷哼了一聲,要不是這群人搞偷襲,他也不可能會被帶到這里被強拆。
“很好,那么,就讓你看看我們這些被你看不見的人的力量!”然后,在他剛打算下令的時候,我身上的信息傳導(dǎo)線直接按在地面上,一陣激烈的電流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一群人被電的吱哇亂叫,然后直接昏迷,而身體素質(zhì)過硬還離的比較遠的塞拉斯也是只能勉強保持一點理智而已。
“垃圾,就是垃圾,自不量力的垃圾,在多也是垃圾,廢物,癡心妄想而已?!蔽伊R的沒有一點心理負擔(dān),而死火顯然是沒想到我竟然用剪輯音頻還能罵的這么熟練,而且走之前還附贈給了塞拉斯一個U球的國際通用問候手勢。
死火看了看已經(jīng)被連電帶氣 暈過去的塞拉斯,又看著走向出口的我,最后還是跟了上來。
“出外勤,小心些,人類,也有,危險分子,他們,比霸天虎,更加貪婪?!蔽翌^也沒回的提醒著死火,而死火聽著熟悉的斷句剪輯音頻,意外的覺得讓機安芯。
走到外圍,果不其然的看到了圍了一圈準備攻擊的人類士兵和各種直升機,但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一圈死火異常眼熟的電弧以他旁邊的聲波為中心擴散開來,但凡碰到的,人類直接電暈,汽車被電的熄火,直升機也失去控制直接墜毀。
而不遠處,隔板和一眾汽車人趕了過來。
“你們來做什么?打架嗎!”看著已經(jīng)準備上手的死火我還是拍了拍死火的肩膀,“不,他們是,來救你,的?!?br>
我上前,向救護車伸手,“死火的,眼睛?!?br>
救護車也沒有藏著掖著,將手上的探測器上插著的眼球放到了我手上,而我也沒有遲疑,拿了眼球轉(zhuǎn)身離開,直接打開了陸地橋打算回報應(yīng)號。
“不打嗎?”死火疑惑的回頭問我,顯然他不是很相信這些汽車人是來救他的。
“任務(wù),接你,而且,他們是,來救你,的,沒必要?!蔽矣煤芷届o的剪輯音頻回答道,就好像身后的不是什么死敵,而是路上遇到的陌生人一樣。
最后死火還是乖乖和我回了報應(yīng)號,那邊擎天柱怎么做戰(zhàn)后總結(jié)的我不知道,但是回到報應(yīng)號上給死火做了一個全身檢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死火的眼睛因為摘除的時候過于粗暴,機能已經(jīng)損壞,無法在使用,也就是說就算強制按上了意義也不大,所以還是留做紀念比較好,至少可以給死火提個醒,以后小心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