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拔掉頭上盤發(fā)的發(fā)釵,長發(fā)披散下來,很是嫵媚。
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很像我,就連撩發(fā)的動作,都如出一轍。
“怎么?”安寧上前拍了拍我的臉,譏諷道,“想學?”
她無情嘲笑著,眼神狠厲,發(fā)釵尖端游走在我的臉頰,我驚的繃緊著身體,不敢大口呼吸。
“別說,你這張臉真的整的太像了!差點連我都騙過了!”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br>我的平靜徹底激怒了她。
下一秒,她眼神一轉(zhuǎn),狠狠的用釵子扎在了我的臉上!
我痛的驚呼出聲!
“這就疼了?不檢查一下,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呢?”
她瘋狂地大笑著,用力的滑動釵子,在血肉中游走。她用力揪著我的頭發(fā),那被嫉妒扭曲的臉靠近我,俯在我的耳邊,溫柔細語,“你放心,我很厲害。臉頰過關(guān)了,下面該鼻子了?!?br>我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她和陸之安,可謂是臭味相投,用最溫柔的話做著最極端的行為,還要一臉無辜的尋求夸獎。
她拔出釵子,鮮血濺了我一臉。
埋藏在心底的恐懼徹底被激發(fā),我死死捏著手心保持著清醒,渾身的冷汗讓我不自覺的哆嗦起來。我受夠了,直視著安寧的眼睛,忍不住吼了出來。
“我的臉就是真的!你還猜不到嗎?我就是陸之安的白月光,你不過是我的替代品!”
3
安寧被我盯的失神,手上的發(fā)釵不慎滑落。
我順勢開口,“你真以為我憑借那艘破船能到這里來?你別天真了,我是被陸之安帶到這個島上來的。除了他,沒人能做到?!?br>“他把我保護的密不透風,你如果繼續(xù)傷害我,陸之安會要了你的命?!?br>我沒在騙她,陸之安真的做的出來。
可安寧卻并不這么認為。
她看我就想看一個演戲的小丑,嗤笑著。
陸之輩更是不屑地打量著我,挖苦道,“我弟弟的白月光因為經(jīng)受不住父母身亡的打擊,跳海了。這么重要的信息你沒關(guān)注嗎?還敢在這里冒充!”
安寧捂著嘴戲弄道,“原來是姐姐呀,這么多年之安怎么沒有娶你呢?之輩姐姐都不認識你,是偷偷領(lǐng)的證嗎?”
“哎呀,不對,之安并沒結(jié)過婚,怕是你和別人領(lǐng)的證吧!”
安寧驟然變了臉色惡狠狠地給了我好幾個耳光,我無力的向下滑,保鏢勉強拖著我。
“你算個什么東西,連我都不敢在他面前提那個女人,你憑什么!”
我垂下頭,鮮血順著臉頰流下。以往種種可怖的場景如同過山車般在我眼前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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