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這里最大的市場,正計算著買些什么菜劃算,耳邊傳來陌生又熟悉的聲音。
“昭哥,想吃清蒸大蝦嗎,我給你做。”
我忍不住說順著聲音轉(zhuǎn)過頭去,對上一張成熟儒雅的臉。
看見我后,秦昭也征住了,“芳齋?”
我別過頭去,繼續(xù)跟老板砍價,“這菜再便宜半毛,不然我走了?!?br>老板不咬牙“兩毛五,不能再少了?!?br>我正要說成交,一張鈔票從旁邊遞過來。
明月滿臉同情,“芳芳姐,這些賣菜的農(nóng)民這么可憐,你就別和他們計較這些錢了?!?br>看著一旁率先把錢給了的傻大頭和老板喜笑顏開的臉,我深呼吸一口氣。
從自己的包里數(shù)出錢,遞過去,提上菜。
“站住?!鼻卣衙嫔珖烂C,“這幾天你去哪兒了?離家出走也該有個限度。”
“算了,昭哥你也別怪芳芳姐,看她這個樣子,這些天也是吃了不少苦。”
明月站在秦昭旁邊小鳥依人,一面打量著我。
她穿著質(zhì)感很好的白色羽絨服,臉上雖然有了細微皺紋,卻也點綴著精致的妝容。
而反觀我,綠色的軍大衣,隨意梳起的頭發(fā),和這種斯文干凈的氣質(zhì)格格不入。
我說,“林教授,我們不是已經(jīng)離婚了?離婚協(xié)議書我已經(jīng)放回去了?!?br>他斂眸,臉色微沉,“什么離婚協(xié)議書,我并沒有看到。”
“如果你是因為把圓圓弄丟的事情,心中愧疚的話,我想你給兒子他們道歉,他們會原諒你的。”
我不可置信抬頭。
在圓圓走丟的那一個小時,三個人的電話沒有一個人接。
現(xiàn)在又怎么能這么冠冕堂皇的指責(zé)我。
我提醒,“我沒有弄丟圓圓,況且,你給秦霄提個醒,他們請的保姆阿姨不是什么靠譜的人?!?br>我抬起腳步走。
身后傳來秦昭失望的聲音,“做錯事了,卻不肯承認,你……”
一旁是明月溫婉勸道,“別說了,就給人留點面子吧?!?br>回到工棚之后,我沒有停下做菜的步伐。
只是晚上到了飯點,卻遲遲沒有工人來。
保安大爺提醒我,“據(jù)說今天集團上老總來視察工地,可能得晚一點。”
我點了點頭,只是眼看這飯菜快涼了,卻依然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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