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癌癥晚期,妻子出軌報復我》新書正在積極地更新中,作者為“江北”,主要人物有柳如煙逸晨,本文精彩內(nèi)容主要講述了:我已經(jīng)將近二十多個小時沒吃東西了,甚至唯一的水,也是昨天的那口紅酒。其實我很討厭酒精。它會麻痹我的神經(jīng),從而讓做出一些可能讓我后悔的事情。但昨晚我很慶幸,不然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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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醒來時,入目是淡藍色的天花板,以及濃厚且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我進醫(yī)院了。
是張揚送我來的。
柳如煙大抵是不會關心我的死活的,當然張揚也不會。
張揚僅僅是給我開個病床就離開了,除此之外,護理、檢查等什么都沒有。
我就像是一只無人收留的野狗,被丟棄在醫(yī)院里,沒有任何關心。
但無所謂,本就不抱希望,也就不會有失望。
我偷偷的溜出了醫(yī)院,往家趕去。
因為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即使想搬出來,也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去。
更不會有人覺得我可憐就收留我,因為我的妻子是柳如煙,那位新貴。
說來可笑,作為業(yè)內(nèi)新貴柳如煙明面上的丈夫,我每個月只能靠著自己做設計制圖,勉強生存。
等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鐘。
我已經(jīng)將近二十多個小時沒吃東西了,甚至唯一的水,也是昨天的那口紅酒。
其實我很討厭酒精。
它會麻痹我的神經(jīng),從而讓做出一些可能讓我后悔的事情。
但昨晚我很慶幸,不然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我走進廚房,看了眼昨天還剩下的一點食材,給自己做了一碗簡單的水煮面,放上一些小菜。
正當我準備開吃,電話鈴聲響了。
我放下碗筷。
電話剛一接通,就傳來了柳如煙那不耐煩的聲音。
“逸晨,我十一點有個會,把我外套送過來,對了,還有張揚的一并拿來吧!他說他想穿那件粉色的?!?br>“好?!?br>可能是長久以來的習慣,讓我對柳如煙百依百順。
即使我十分想要離開柳如煙,這一刻也不禁答應下來。
時間很趕。
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十點了,又忙活了一會,這會距離十一點僅僅只剩下不到半個小時。
我顧不上吃飯,匆匆從柳如煙的房間里拿上所要的兩件衣服就上路了。
對了,還有我僅剩下的十塊錢,我要用它來打車。
緊趕慢趕,我還是來晚了。
距離十一點會議開始,還有一分鐘時,我才敲響了柳如煙辦公室的房門。
這次開門的依舊是張揚。
他看了看手腕上柳如煙送他的價值不菲的手表,唇角微動,等著看我的好戲。
“不好意思,晨哥,你來晚了,如煙姐的會議取消了。你知道的,她是總裁,必須時刻注意形象,而且絕對不可能遲到的?!?br>“讓他進來?!?br>恰在此時,辦公室內(nèi)傳來柳如煙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
我的心跌入谷底,從張揚讓出的微小的縫隙中鉆了進去。
柳如煙此刻就斜靠在辦公椅上,用不含有任何感情的眼神盯著我,陰沉的可怕。
“你是不是故意想看我出丑?”
“我......”
我正想試圖解釋什么,可柳如煙完全不給我機會。
“你什么你?以為故意裝病暈倒,就能讓我對你多一點關注?可笑!逸晨,你都已經(jīng)這歲數(shù)了,居然還這么幼稚,甚至逼我取消會議,你是不是想逼我和你離婚?你真是夠惡心的?!?br>柳如煙的話語如同一柄利劍刺進我的心臟。
雖然它本就已經(jīng)千瘡百孔,可這一刻我還是感覺到了扎心的疼。
我不明白為什么她要這樣想我,幾年的感情還不足以讓她看清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嗎?
我覺得血液在沸騰,如同野獸一樣在告訴我,讓我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她,包括我的腦癌,我不信她不慚愧!
可我還是抑制下來了這種沖動。
她不會信的,只會以為這又是什么小把戲。
我木然的站在那里,承受著來自柳如煙的各種惡意揣測,一言不發(fā)。
距離這里僅僅只有五米的張揚,微笑看著這一切,眼中似乎有同情,憐憫。
可我卻清楚的知道,那是不屑。
在他看來,我爭寵的手段太稚嫩,也太粗鄙。
我有點記不清我后來是怎么走出的辦公室。
我只記得柳如煙說了好久好久,而我最后好像是扶著墻走出來的。
我本就有腦癌,一口飯都沒趕上,就打車給柳如煙送外套。
甚至為了能夠趕上,我還讓師傅開的最快速。
重重疊加之下,我真覺得當時是要昏倒的,可我還是強撐著扶墻離開。
我不想再讓柳如煙覺得我是裝可憐,然后丟給我一絲絲的憐憫。
可我在路過張揚身邊的時候,卻清楚的聽見他小聲說:“裝的真像啊!”
裝?
多么可笑的一個字眼兒?
可我當時根本笑不出來,我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下一步就要栽倒。
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走進電梯,隨后便昏倒了,再一次不省人事。
當我再次醒來時,并不是在醫(yī)院,而是在我的朋友蕭世家里。
蕭世是我幼時非常要好的朋友,出國留過學,對設計方面很有天賦,不像我,只懂得粗淺的制圖。
蕭世回國后入職了柳如煙的公司,因為絕對的能力,在那里做設計總監(jiān)。
這也是我在某一次給柳如煙送飯的時候才知道的。
他對我的事情知道很多,甚至非常羨慕我和柳如煙大學時的眷侶模樣。
即使是后來我與柳如煙分手了,他也覺得我是有苦衷的。
“醒了?”
蕭世走到我面前坐下,遞給我一杯熱水。
“嗯!”
我伸手接過,低著頭應了一聲。
蕭世很高,穿著最簡單的黑白搭,配上一個米黃色的鞋子。
據(jù)他所說,這叫簡約風格,其實我并不是很懂。
“怎么突然暈倒了,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蕭世側頭看著我,眼中帶著關切。
也正是這一絲關切,讓我感到一絲暖意,可我并沒有打算將我的事情說出來。
因為除了給他添麻煩外,沒有絲毫用處。
“你很閑嗎?不去工作?”
我避重就輕,生硬的轉(zhuǎn)移話題。
“我看見你暈倒在電梯里,特意請了一天假,而且我是設計總監(jiān),后面補個請假條就行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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