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兩年后,蓁絨就別想在這個世上蹦跶了。
我下的毒,無論神魔,下場都是形神俱滅。
淵澤可以不死,但我要讓他活著嘗一嘗,失去摯愛之人的痛。
回到臥房,我忍著痛,割開才愈合的傷疤。
忽然有人從身后抱住我,
「姐姐,你明明不舍得我,為什么不肯跟我走呢。」
「姐姐,你哭的時候,我的心真的好痛?!?br>「還有你身上的傷,怎么會有人舍得打如珍寶一樣的你?!?br>我一驚,刀子落在地上。
裴煜隨后一揮,那傷口就愈合了。
他怎么還在這?
難道裴煜從來沒走過,其實只是隱身了。
所以我哭的那么難過,都被他看見了?
我明明應該羞憤難當把他推開,這一刻卻忍不住抱著他,小聲抽噎。
此刻我唯一的光,只有裴煜了啊。
11
我還是沒告訴裴煜我的計劃。
但是我不再抗拒他的接觸,允許他的到來。
后來,裴煜給了我一個骨笛,是他的龍尾骨所做。
只要我想他了,吹一聲笛子,無論多遠,他都能聽見。
他還告訴我,只有他的心愛之人,才能吹響笛子。
也只有我們兩個聽見笛聲。
我不信,當著兩個魔宮侍衛(wèi)的面吹過幾次。
他們都像啥傻子一樣看著我。
裴煜依依不舍的抱著我。
「姐姐,其實我還忘了告訴你,不僅你吹笛子我有感應,你摸它,我也能感受到?!?br>難怪,今天我摸了那么久,他肯定知道了,才會來找我。
等等,那我摸的是哪???
我把骨笛拿出來放在手中摩挲片刻,裴煜便羞得滿臉通紅,耳朵要滴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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