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結婚那會兒他還會帶我見見朋友,后來以我懷孕為由拒絕帶我出去。
也就是那時候他愛上了騎行,有了更多我不能參加的聚會。
可我執(zhí)著地認為只有和他生的孩子,才會是流掉的那個小天使回來找我。
所以我纏著池巖要了二胎,可第二次懷孕后的池巖對我的態(tài)度已然到了漠視的程度。
我偏執(zhí)地認為一切都會在孩子生下來之后好轉,結果卻等來了我的地獄。
第二天醒來,池巖早已不知去向。
我起身開始收拾行李,卻在衣柜最下面的縫隙里找到了一條不屬于我的內褲。
尺碼不是我的,顏色不是我喜歡的。
拿著內褲的手,止不住的發(fā)抖。
而衣柜最角落擺著一個保險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嘗試了許多密碼都打不開,最后用了池巖和程雨的名字數字代號打開了。
我冷不丁笑出聲來,心里又苦又澀。
保險箱里放著一個U盤,全是他和程雨那些亂七八糟的視頻。
我這才知道他愛騎行,愛的是隨時隨地和別人偷腥。
忍住翻涌的惡心,我將所有視頻拷貝在了電腦里。
這時門外傳來嘈雜聲,是池巖和程雨。
“好久沒見你老婆了,我還有點緊張呢?!?br>“你干嘛,別搞……嗚!”
女人的聲音被什么含住,隨后傳來嬌嗔打鬧的聲音:
“你真是膽大包天啊,被你老婆發(fā)現了怎么辦?”
“你放心,她肯定還睡著呢。”
門被打開,池巖和我四目相對,他馬上松開了程雨的手??勺齑郊t潤,還殘留著口紅。
“老婆,你怎么醒了?”
池巖神色自若地走了過來,懷里抱著一大束百合花,滿臉殷勤地遞了過來:
“這些天是我不對,原諒我好不好?”
我皺眉捂著鼻子,推開了百合花:“池巖,我不喜歡百合花,你忘了嗎?”
第一個孩子流產的那天,那個酒店里擺著的就是百合花。
那種甜膩的花香帶著下體的血腥味,我終身難忘。
“哎喲,你這個男人真是不細心!嘉嘉姐,你別生氣,你看這是我給你和女兒買的禮物!喜不喜歡?”
程雨年紀小,熱情又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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