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信嗎?憑什么我陪你吃糠咽菜換來她穿金戴銀?]
我舉起巴掌向前揮去,圍觀的人們傳來一陣噓聲。
容昭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推倒在地上。
[秦柳,別撒潑,識相點,滾回家去。]
他身后的女孩一臉得意的看著我,向我做出一個“老女人”的口型。
的確,29歲的我容顏不再,遠遠沒有19歲的她嬌艷。
容昭的審美一直是一樣的,他一直偏愛19歲的鮮花。
他曾經(jīng)單膝下跪向我許諾的誓言也被拋諸腦后,他對我濃烈的愛意最終隨風消散。
既然如此,對容昭我沒有再爭取的意義了。
我抹掉眼淚,灰溜溜的離開了。
聽著身后的歡呼聲,我毅然決然的啟動了車子。
希望容昭不要后悔,他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他的。
我既然能拿給他,也能讓他完璧歸趙。
2.
容昭護在身后的女孩我很熟悉,她叫沈沅是容昭的秘書,他特招進來的。
19歲的沈沅并不符合公司的招聘標準,但容昭喜歡她。
年近30的他總喜歡新鮮有朝氣的東西,他力排眾議把沈沅特招進來,并且讓沒有經(jīng)驗的她做自己的貼身秘書。
容昭原本的秘書是我替他選的,不僅業(yè)務精湛而且很熟悉他的各種習慣,是從公司成立就跟在我倆身邊的老人。
秘書離開的時候,給我發(fā)來消息,除了向我表示感謝之外,還友好的提醒我說容昭對沈沅不一樣。
感到危機后,我第一時間趕到公司,見到了唯唯諾諾誰都討好的沈沅。她畢恭畢敬的為我端上咖啡,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我的問題。
她坐下還沒五分鐘,容昭一臉慌亂的跑過來。
這幾年,我從未見過容昭如此驚慌失措過,他氣喘吁吁的拽著領帶,一臉審視的看著我。
[你怎么來了?怎么沒提前跟我說。]他臉上堆滿了不滿。
[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我抿了一口咖啡漫不經(jīng)心的對他說。
[我在開會,你難道不知道開會不能接電話嗎?]他把手里的文件夾摔在桌子上。
難為他還知道自己在開會,明明會議沒結束他沒法接我的電話,卻為了沈沅慌慌張張的跑出來,他可真是厚此薄彼呀。
我沒回他的話,手一滑,咖啡杯掉在地上碎裂兩半,咖啡撒了一地。
我示意沈沅來收拾,她看了幾眼容昭后,默默的拿起抹布蹲在地上擦拭。
[秦柳,你過分了。]容昭上前拉起沈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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