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釣魚”的《陰陽兩界無對手》小說內(nèi)容豐富。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三年前爺爺去世的時候留給我一個奇怪的賬本,上面記錄了他在外面欠下的賬,也有別人欠爺爺?shù)牟贿^那些賬都不是錢,而是命我叫徐章,今年二十一歲,初中之后我便沒有再上學,而是跟著爺爺在太行山深處一個西垴的村子經(jīng)營一家陰陽鋪子,陰陽宅選位置,紅白事兒選日子,孩子出生起名字,驅(qū)邪打鬼做法事,就沒有我們不會的所以外人喜歡叫我爺爺老神棍,我也就得了一個小神棍的名號本來日子平平淡淡,可直到三年前,爺爺自知時日...

精彩章節(jié)試讀

看著趙十林消失,我這才把手從柜子上收起來,而后我將身后箱子的一個隔斷打開,小灰悄無聲息地鉆了出來。
我對著柜子上看了看,小灰便飛快爬到了柜子上,而我也是關(guān)好了箱子,又將其背在身上。
有小灰在這里守著,我心中也是稍稍安心一些。
等他們撿完了照片,我就對王春妮說:“你把趙大哥的生辰八字給我,我在村子附近給他選一處好墳,然后村長你找人跟著我,我畫出墳的范圍后,就找人開始著手挖,畢竟人還等著下葬呢。”
王春妮補充說:“明天早起前挖好就行,棺材我們也在昨晚才定的,今兒后晌才能送來?!?br>而后她給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趙十林的生辰八字。
我點了點頭,接下紙條。
從趙十林的院子里出來,老書管就安排了十多個年青人拿著鋤頭、鏟子跟著我走了。
這些年青人一路有說有笑,還有些人甚至討論起了王春妮會不會改嫁,還有人說趙十林那滿山的栗子樹都白栽了。
而我要選墳的地方,便是趙十林承包的那片山坡。
這一片山坡大致是東西走向,山南還有一條小溪,這一片山坡比較平緩,不起勢,也就不是什么風水寶地。
不過這里恰好契合趙十林。
畢竟趙十林生前就被王春妮壓著,如果死后風水勢頭太盛,他鎮(zhèn)不住,風水非但福佑不了他的后人,還會壞事兒,讓趙家走些年的霉運。
反而是這里不起山勢的風水穴位,能讓趙十林下葬之后過的安省一點。
爺爺也曾經(jīng)對我說過,這選墳,就好比是給死者選衣服,不能光看好看不好看,還要看舒不舒服。
這風水也是如此,要先讓死者舒服,而后才考慮其他的。
如果墳地的穴位讓死者不舒服,死者的魂魄三天兩頭回來鬧騰,再好的風水穴位也是白瞎的。
所以給死人選墳,先考慮人勢,而后才是風水走勢。
走在這一片板栗的梯田之中,那些年輕人,也有幾個找我聊天的,還有給我遞煙的。
我不抽煙,便隨便搪塞了幾句。
見我說話不積極,他們也沒有自討沒趣,也就不找我說話了。
不一會兒我們就走到了趙十林出事兒的地方,拖拉機雖然被拉回去了,可那些滾在山溝里的石頭還在。
有些地方還能看血跡。
走過這段路,我們便在一處坐北朝南的山坳處停下,這山坳靠北山勢圓滑,東西兩側(cè)的拱衛(wèi)嚴密,朝南溪流作勢,是一處不錯的,可以福佑后代的陰宅穴位。
此時我從背包里掏出羅盤,然后又從旁邊折下一根荊棘樹枝。
我以羅盤確定穴位八門的具體方位,又以趙十林的八字確定后天八卦對應(yīng)的八門方位。
從而確定出陰宅穴位具體方向。
我再把荊棘樹枝折成數(shù)段,在地面上插出一個墳坑的大致位置。
做完這一切之后,我就對那些年青人說:“就是這里了,你們開始挖吧,寬度,長度按照我插樹枝的范圍來,至于深度的話,你們最好找人回去拿一把尺子,按照四尺二來挖,能淺幾寸,別深了,趙十林福薄命淺,太深了他消受不起,后人怕被埋沒,一輩子難翻身。”
此時有個年青人就問我:“徐陰陽,這個有啥講究不?”
我說:“一般來講,死者無子,三尺九,一子四尺二,趙十林正好一個孩子,多子的話四尺七,總之孩子越多,可以越深,可咱們這些平頭百姓,最深也不能過六尺,否則極有可能給自己挖成絕子墳。”
這些年青人雖然說笑起來看著沒正事兒,可在這種事兒上還是不含糊的,聽的也都算認真。
當下也就有人說要跟著我一起回村拿尺子。
這里我也不用一直盯著,便帶著一個年青人回了上河村。
來到了趙十林的家,再見到王春妮,我便把大致的方位,還有我選那個位置的大致依據(jù)說了說。
等拿尺子的年青人走了,王春妮就問我:“徐陰陽,明天下葬的時候,你是不是也要在?”
我點頭:“按照以往的規(guī)矩來說是這樣的,我給你瞧了墳地,在下棺材的時候,我得幫你們瞧一下棺材的位置,還有墳的深度對不對,再有就是誦念一段安魂悼詞,這些不用另加錢,不過我沒車,來回不方便,如果可以,在你家給我安排個房間,我今晚就住這兒了?!?br>王春妮有些意外:“你不忌諱我們家里辦白事兒?”
我說:“我吃的就是這碗飯,忌諱啥?”
王春妮也就答應(yīng)了下來,還跟我說,他兒子晚上回來,住一個屋,另一個配房的屋子給我,就是有點亂。
我則表示無所謂。
接下來王春妮家里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不少人,有些是鄉(xiāng)鄰,有些是親戚。
我的話,就去了王春妮給我安排的房間,然后把房門緊閉了起來,這房間正是,先前我和老書管,還有王春妮談話的房間。
房間的西北角還放著一張單人床,床尾的位置便是立柜。
我關(guān)上房門之后,小灰也是從立柜上跳了下來,鉆回了箱子的隔斷里,有小灰守著,這里也沒有出什么岔子。
午飯的時候,在這里幫忙的鄉(xiāng)親,還把飯給我送到了屋里來,一邊給我送飯的時候,那鄉(xiāng)親嘴里還跟我客氣著:“徐陰陽辛苦了。”
按照我們這兒的傳統(tǒng),一般都是吃的大鍋菜,我在接過那一碗飯的時候,往院子里掃了一眼,就發(fā)現(xiàn)好幾個人正在往院子里抬棺材。
那棺材上的黑漆是剛刷的,看著濕漉漉的,還有很濃的味道傳來。
而在那些人抬的棺材上,趙十林盤坐在上面,半癟的腦袋,慘白面相,他左看右顧,好像是找什么人。
那些抬棺材的人,一個個累的大喘氣。
最后他們總算把棺材放到了院子里擺好的幾條板凳上。
放下棺材的瞬間立刻就有人抱怨:“這新棺材就是沉,木頭都是用的新木頭吧!”
我心里則是清楚,不是棺材沉,而是趙十林帶著怨氣、陰氣、衰氣坐在棺材上,從氣上壓了那些抬棺人一頭,這才讓他們覺得格外的累。
而我心里也是打定了主意,等夜深人靜時,我就要施展一些手段,把四處游蕩的趙十林魂魄給控制一下,不然哪個倒霉蛋被上了身,那這邪,就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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