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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翦心中一喜,可下一刻,子嬰咬著牙提起了寶劍。
哀嘆一聲,王翦坐回了椅子上,看著蒙毅把寶劍遞給子嬰。
子嬰沒有接,伸手撫摸了一下,笑著對王翦道:“外大父,你好像不開心啊。”
王翦苦著臉,想要說些什么,勉強擠了個笑容,“哪有,外大父開心的很?!?br>這話也不假,子嬰給自己想了克制楚國的法子,相比之下,他還是賺了。
只是他肉疼這太阿劍,大王賞賜給自己,自己都沒舍得佩戴呢,就便宜了小子嬰。
聽到王翦這話,子嬰當(dāng)然不信,可總不能和自己三歲孩子較真吧。
有了劍,子嬰想了想繼續(xù)道:“可我年紀(jì)尚小,得找個人幫我拿著?!?br>“持劍人?”蒙毅摸著太阿劍,心情激動,這等寶劍,哪個男人不喜歡,“小公子何必找別人,我就可以?!?br>蒙毅毛遂自己,可子嬰搖了搖頭。
畢竟是大父的護衛(wèi),蒙毅不可能做子嬰的護衛(wèi)。
于是子嬰望向王翦,“外大父,能給找個人嗎?”
雍城內(nèi),最不缺的就是軍人,給自己外孫找一個持劍人,自然沒有問題。
可子嬰說這話后,王翦不知怎的,鼻子卻是一酸。
子嬰助我破楚之法,卻又不敢明說,可見小家伙的謹(jǐn)慎,現(xiàn)在又找自己要一名持劍人,目的不言而喻。
這哪是要什么持劍人?這是要一個護衛(wèi)啊。
原來這小子拐彎抹角要了這把太阿劍,是在這等著呢,可見,子嬰在深宮內(nèi)也并不安全。
起碼,他自己覺得自己不安全。
想到這里,王翦又想起了大王小時候,在趙國的顛沛流離,這和小子嬰太像了啊。
那時候的大王沒人疼,可現(xiàn)在的小子嬰還有自己這個外大父啊。
于是拍著胸脯道:“當(dāng)然可以,我大秦最勇猛的銳士,只要你看的上,隨便挑?!?br>聽到王翦的保證,子嬰歪著腦袋想了下,“那我就要黑夫,來當(dāng)我的持劍人?!?br>如果說,在戰(zhàn)國時代,留下名字的人有多少?
想必現(xiàn)代人都能說出個不少,可這些都是歷史中的重要人物,呼風(fēng)喚雨左右歷史進程的大人物。
誰能給自己當(dāng)什么持劍人?
而另一位,讓人記住姓名的,就是這位黑夫了。
中國寫家書的第一人。
按照時間計算,此刻的黑夫應(yīng)該正在雍城大營,明年就要開赴楚地與楚國決戰(zhàn)。
也應(yīng)該是明年,黑夫就會寫出那一封家書。
子嬰上輩子是歷史系的學(xué)生,對這個名字,自然是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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