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老公請住手 閱讀最新章節(jié)

本能的伸出手想要在半空虛浮的抓住些什么,卻是什么都沒有,被撞的人很迅速的在她將要狼狽的跌到之前扶了她一把。
“謝謝?!奔据番幋颐⑿鷱氖u的縫隙里拔出來,抬頭朝那人滿是歉意的笑笑:“沒撞疼你吧?不好意思,我剛剛沒注意到有人......”
話音在她看見那人的臉時嘎然而止,昏黃的路燈下,她錯愕的眨了一下眼。
那人淡看她一眼,緊抿的唇微動,平淡的吐出兩個字:“沒事。”
同時收回手,轉(zhuǎn)身快步走開。
季莘瑤卻是愕然的轉(zhuǎn)頭看著那人的背影,直覺有些眼熟,但卻記不起自己在哪里見過。
這人的皮膚黝黑,黑色衣褲,給人的感覺十分的盛氣凌人,她皺了皺眉,孤疑的看著那消失在夜色里的身影。
那抹身影似曾相識,雖然一身肅殺之氣,可她記得剛剛抬起頭來看見他的眼睛時,她明明能感覺得到他目光亦有一絲驚訝,他認識她!
存著心頭的疑問回到家,剛一進門便被屋子里的一團凌亂嚇了一跳,猛地看向正在收拾那滿地狼藉的季修黎:“發(fā)生什么事了?”
季修黎抿唇不語,只是安靜的一點一點收拾著被毀壞的家具,她快步走進去,進了臥室,見臥室也被翻了個徹底,但是在柜子里的銀行卡存折還有現(xiàn)金卻是一點都沒少,她擰眉,看樣子闖進家門的不是小偷,不由的猛地轉(zhuǎn)身看向沉默的季修黎:“到底怎么回事?”
“我下午去了圖書館,回來時候就這樣了?!彼哌M來,手里卻拿著一條水晶項鏈:“我想,他們來找的,是這個東西?!?br>那條項鏈是季莘瑤母親的遺物,是季家一直想找到的東西,季莘瑤一直不知道這條項鏈有什么特別,但是母親去世前曾親手交到她手里,讓她一定要好好保管。
她怔了怔,看了一眼那條項鏈,又看看季修黎眼中的冷冽:“你的意思是......”
“季家人找到G市了?”季修黎瞇起眼看她:“我回來時正好看見季程程在小區(qū)外的停車場開車離開,她怎么會找到這里?”
季莘瑤囁咄了一下,卻是沒說什么。
“季程程有沒有去你公司找過你?她是不是又去找你麻煩了!”眼見她這表情,季修黎就驟然大步上前,目光逼人的直視著她眼里的無奈:“她有沒有對你怎么樣?”
“修黎,我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季莘瑤了,大庭廣眾之下,她能對我怎么樣?”她抬眼,大而化之的笑了笑,抬手接過項鏈,然后看了一眼四周的一片狼藉:“這里不能住了,我們要盡快搬走?!?br>“我們離開G市?”
“不,就算是離開了G市,只要季家想找,我們依然還是逃不出這天羅地網(wǎng)?!闭f著,季莘瑤緊握著手中的項鏈,眼中澄澈的光芒微斂。
接下來的兩日,季莘瑤迎接著公司上下各種各樣的眼光,有一如既往的傾慕,亦也有夾雜著鄙視和懷疑的諷刺。
她感覺自己愈加的舉步維艱,可是這份工作她不能丟,當初離開F市到G市已經(jīng)是最錯誤的決定,現(xiàn)在剛剛在G市站穩(wěn)腳跟,得心應(yīng)手的工作哪那么好找,何況這里薪水確實不低,待遇也非常好,于是她平心靜心的對每個人報以微笑,仿佛不甚在意大家的看法與私底下的議論。
八卦本就是女人們之間藉以消遣的話題,而這個話題中的人物太過平靜,于是所有人也不好在議論那天季程程所說的事,兩三天后,一切才終于平息。
下班后,季莘瑤收拾東西,心里卻是一直在想著明天下午要到民政局辦理結(jié)婚登記的事,越接近這一天,她心下就越難以維持與表面上那般的平靜。
那個與她仿佛根本就不在同一個世界的男人,真的即將變成她法律上的丈夫?
關(guān)于顧南希,季莘瑤本來并沒有太去深入了解過,又或者可以說,關(guān)于他的家世背景舉世皆知,這樣一個渾身都沾有傳奇色彩的人物,他的優(yōu)秀,讓人望晨莫及。
前天夜里季莘瑤才徹夜在計算機前查著一切與顧南希有關(guān)的數(shù)據(jù)。
除卻顧家這龐大的背景之外,她才知道這個叫顧南希的男人憑借超高的智商于15周歲時就被美國哈弗大學錄取,他當年進入哈弗時是最小的學生,然而卻成績優(yōu)異的另人咋舌。18歲時以三百萬的資金在美國波士頓創(chuàng)建了顧氏海外機構(gòu),一年后憑自己的努力獲得一筆近千萬的風險投資,于美國成功上市,之后幾年更是迅速發(fā)展進入了世界五百強,然而當初的顧氏海外機構(gòu)在他手中變成今日如火如荼的顧氏跨國集團時,他卻遵照爺爺?shù)囊庠笟w國,將偌大的顧氏跨國集團交給其妹顧雨霏打理。
隨后的五年里顧南希完全按照他的爺爺顧老爺子的意思,在國內(nèi)顧氏企業(yè)接管各項重要事務(wù),而一年前顧南希正式上任顧氏總裁的位置時,年僅二十七歲。
異稟天賦的才華另他在商界享有不小的聲譽,然而顧南希為人卻十分低調(diào)謙遜,仿佛短短的二十幾年里,他那些另人震驚的斐績與過去都是望眼浮云,繁華一夢。
關(guān)于他的這一切雖有詳細的記載,當然也不乏媒體人士將之撰寫的過于神化,但關(guān)于顧南希的私人生活,卻是寥寥無幾沒有多少記載。
只有近幾個月以來因為被凌氏盯上,又有凌氏副總安越澤借助媒體做詭,所以多了幾篇被過分夸大的花邊新聞,都是捕風捉影,完全沒影響到顧南希一絲一毫,直到幾天前在那家酒店里她醒來后發(fā)生的那一幕......
安越澤是什么樣的人,季莘瑤知道,有野心,有手段,有能力,有膽量,更也有太多詭計,只要他敢對無懈可擊的顧南希下手,就一定是里里外外都做好了周全的計劃,于是那一天顧南希終于被圈入他所設(shè)計的網(wǎng)里,而這個誘餌,便是她季莘瑤。
想起那一日顧南希面對媒體鏡頭時風輕云淡的笑和鎮(zhèn)定從容的態(tài)度,季莘瑤很清楚,他雖然那日話不多,但是每一句話卻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她與安越澤的對話他怎么可能沒聽明白?
所以,她成功變成了顧南希手中的一顆棋,一顆好用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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