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重回平妻入門時,我扭頭嫁權(quán)王》,主角分別是瞿綰眉寧彥,作者“易煙云”創(chuàng)作的,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如下:瞿綰眉臉上也露出無奈:“皇上的圣旨,爹也毫無辦法”琴嬤嬤長嘆一口氣,緊握著瞿綰眉的手:“如果你娘沒死,如果當(dāng)年宮里沒有發(fā)生那檔子事,說不定還能去求一求陸先生”瞿綰眉聽到這名字,心中生出疑惑,問:“陸先生是?”琴嬤嬤回:“陸先生過去是長公主府里的女使,后來給攝政王做先生,她一直很喜歡你娘的繡品,對你娘有知遇之恩”瞿綰眉聽到這番話,好似明白了什么:“難怪長公主也喜歡我的繡花”琴嬤嬤點頭:“長公...

重回平妻入門時,我扭頭嫁權(quán)王 免費試讀


章鶯鶯白衣下單薄的身子微微顫抖,女使的話讓她瞬間心如刀絞,猩紅的眼睛猶如夜間被鎖住喉嚨的豺狼。

明明前幾日才握著她的手說要娶她進(jìn)門為妻的男人,不但沒有護(hù)著她,還在新婚夜和別的女人翻云覆雨。

她這個挺著孕肚上門的官家小姐,不僅要和這些賤婢平起平坐,還要每夜親耳聽著他和賤婢們歡愛。

章鶯鶯露出一抹冷笑,掰斷了自己長長的指甲。

所謂的寵愛也不過如此。

窗外的聲音愈發(fā)激烈,就連長廊旁的樟樹都搖搖晃晃。

章鶯鶯漸漸變得冷靜,用力擦掉眼角淌出的少許淚光。

早前章夫人跟她說過,男人是世上最薄情的東西,與其掏空心思想要抓住他的心,還不如想辦法纏住他的人,纏住他的銀兩,纏住他的權(quán)勢。

“榮兒?!闭满L鶯朝身旁的女使喚道。

女使害怕她發(fā)怒,小心翼翼抬眸:“姨娘有何事?”

章鶯鶯捂著劇痛的胸口,指向跟前的幾案:“去把針線拿來。”

女使疑惑問:“姨娘,你這是?”

章鶯鶯催促:“拿來便是?!?br>
女使困惑不已,轉(zhuǎn)身將針線拿給她。

章鶯鶯這晚即便聽著窗外喊聲心中憤怒,即便傷口拉扯劇痛,她依舊手握針線,一針一線縫著。

僅僅一夜的時間她精心縫制出一條男子所用的腰帶。

黑色的腰帶上繡著朵朵染著血漬的蘭花。

翌日清晨。

寧彥發(fā)泄一夜,神清氣爽,推開章鶯鶯的房門,小心翼翼走進(jìn)來。

章鶯鶯倚靠在床上,蒼白無血的小臉襯托得她楚楚可憐。

她見到寧彥,并未責(zé)怪,頷首低頭柔聲行禮:“二爺?!?br>
寧彥見到她如此模樣,生出愧疚之心,上前將她摟入懷中:“昨日你受委屈了,你放心,等瞿綰眉一死,我一定會將你扶正?!?br>
章鶯鶯伸手按住他的唇:“二爺,你莫要騙我,我知道,一旦為妾再難扶正,但沒關(guān)系,只要能和你相守,是妾是妻都無所謂。你心里有我,我便安心?!?br>
她說著,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起來,纖瘦的身兒,柔弱無骨。

寧彥神色動容,將她緊緊擁住,憐惜地朝她眉心一吻:“鶯兒,是我對不住你......”

章鶯鶯從身后掏出縫制一夜的腰帶,遞給寧彥:“前幾日我見著你腰帶陳舊,昨夜睡不著,便起來給你縫制了一條新的腰帶?!?br>
寧彥接在手中仔細(xì)端詳,見到腰帶染血的繡花,臉上的愧疚逐漸又多了幾分,他小心翼翼將腰帶握在手中,感動不已。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女子銀鈴般的嬌笑聲:“喲,我說二爺您一大早去了哪兒,原來在章姐姐這兒,害得我一頓好找?!?br>
章鶯鶯心生不悅,抬眸一看,正是昨日操勞一夜的梅落。

梅落穿著一件薄紗,透出里頭凹凸有致的輪廓,她俏皮地踩著小步子來到寧彥身邊,勾住他的脖子:“二爺,你走得急,不小心把梅兒的東西帶走了。”

“什么東西?”寧彥疑惑問。

梅落將纖細(xì)的手一點點伸入寧彥的衣襟里,隨后當(dāng)著章鶯鶯的面,扯出一條紅肚兜:“瞧,就是這個,我找著了!”

她拿著紅肚兜,圓圓的眼睛彎著小月兒,臉頰紅撲撲,白里透著粉嫣,嬌俏靈動,勾人魂魄。

章鶯鶯這回真的咳嗽起來,她是被氣的。

在她的房里,在她的床上,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賤婢居然敢當(dāng)著她的面獻(xiàn)媚。

然而氣歸氣,章鶯鶯不敢顯露,只得繼續(xù)加重咳嗽。

寧彥見狀,皺起眉頭將梅落推出房門:“找著了,就快出去!”

梅落出門后,還不忘回頭喚道:“二爺,你別忘了,今晚......”

她的話還未落,章鶯鶯又咳嗽起來,有驅(qū)逐之意,眼神之間帶著輕蔑。

梅落頓感不悅,暗暗在心里記下一筆。

寧彥急著回前院,沒有在章鶯鶯房內(nèi)逗留多久,安撫幾句后匆匆離開。

待他一走,梅落逮著機(jī)會站在章鶯鶯的門口,叉著腰,高聲大罵:“還以為是個什么樣的貨色,原來是個病癆鬼,一副自恃清高的模樣,還以為自個是個什么東西,瞧不起我們這些做賤婢的,也不想想看,自個是怎么進(jìn)的府。”

“還不是和我們一樣,都是靠著身子謀出頭的下賤人!那日二少奶奶拜堂成親當(dāng)晚,誰不知道她摟著二爺?shù)难?,喚得滿竹園都聽得見?!?br>
“以為大了肚子就能做宣國公府的少夫人,若當(dāng)真如此,那全京城都母狗都得在宣國公府門口排隊!”

梅落就是這個性子,因為從小就跟在寧彥身邊,在二房里,除了瞿綰眉她不敢當(dāng)著面罵,其他人,她多少都能埋汰幾句。

章鶯鶯在入府之前,在文人墨客筆中常有蓮花居士的稱號,都以圣潔來形容她,她自個也引以為傲。

梅落的罵聲無疑是踩著她的八寸筋脈,刮著她高傲的骨。

章鶯鶯忍著痛站起身,想要出門教訓(xùn)她,可才走了兩步,胸口疼痛不已,無力前行。

梅落也沒有再繼續(xù)謾罵,泄憤之后,踱回自個屋里,將門關(guān)得哐當(dāng)一聲響,震得章鶯鶯的窗臺也一晃。

章鶯鶯這兩日忍得太久,趁著屋內(nèi)無人,立馬發(fā)瘋似地打掉桌上的茶盞,緊捏著手中帕子,惡狠狠道:“小賤婦,你給我等著!”

這兩人鬧得不可開交,很快傳到瞿綰眉的耳朵里。

瞿綰眉雖看似什么都沒有做,其實早已在暗地里推波助瀾。

在這看戲的空檔,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乳娘什么時候回來?”瞿綰眉朝玉瑤問。

半個月前她的父親帶著家中一眾仆人前往梓州祭祖,原本還有數(shù)月回京,但乳母得知寧彥納妾立馬提前歸來。

玉瑤端著香盒走來,放在她一側(cè):“小姐,老爺派人來傳話,說琴嬤嬤還有三日回京?!?br>
琴嬤嬤就是瞿綰眉的乳娘。

瞿綰眉兩歲時母親就因病而亡,是乳母將她撫養(yǎng)成人,就和親生母親無異。

她自出嫁之后,乳母就留在瞿家,后來章氏入府,她特地來寧府相助,后被章氏所害。

“好?!宾木U眉輕點頭,從香盒中拿出新的香塔:“乳母這次前來,讓她順便多帶幾個可靠的女使和小廝?!?br>
玉瑤行笑著應(yīng)道:“是,小姐,婢子這就去傳話?!?br>
瞿綰眉繼續(xù)朝她問:“我們二房院子里有多少是老太太和夫人安排來的婆子和女使?”

玉瑤算了算:“回小姐的話,除了婢子和小姐陪嫁來的四個婆子之外,幾乎全是,一共二十一人?!?br>
瞿綰眉從香盒右側(cè)拿出幾個金錠子:“把這些偷偷放進(jìn)他們的房里,今夜捉賊?!?br>
玉瑤看著金錠子,疑惑問:“小姐,您這是?!”

瞿綰眉撣了撣手邊香爐里的灰,緩緩道:“是時候該懲治懲治這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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