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強取豪奪:年下瘋批偏要強制愛》,是作者與風(fēng)酌的小說,主角為白幼荷韓擎。本書精彩片段:她被折騰病了白幼荷躺在床上,被子遮臉遮了一半,整個人恨不得鉆進(jìn)被子里不要出來隔著一層紗帳,聽著外面的老先生語氣有些尷尬地在那里試圖措辭得文雅一些,吞吞吐吐地跟外面的韓擎說:“夫人……身體本就虛弱些,又過度勞累,氣血兩虧,加之昨夜受風(fēng),這才病倒,這房事……侯爺還是要節(jié)制”白幼荷心想,怎么不直接叫她病死了,免得在這里聽這些丟人的話韓擎似乎全然不知臉皮為何物,語氣坦然而困惑:“只聽說男子行這事精...

強取豪奪:年下瘋批偏要強制愛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方雁遲也是一愣,他抬頭看了半天,才認(rèn)出面前人是是誰,一張已經(jīng)染了紅暈的臉更加顯露出怒意:“……韓擎?”

韓擎驟然伸手拎過他的衣領(lǐng),咣當(dāng)一聲將他按在一旁的門上,震得那門一陣顫抖。

他低頭湊近了道:“你和那小蹄子三個月前就勾搭上了,就在這落霞樓,白幼荷她蠢不知道,你當(dāng)其他人不知道?京中這些公子哥兒,哪個說起此事不是當(dāng)白幼荷是個笑話?那時候你和白幼荷婚約尚在,白家也沒卷入謀逆一案!人言可畏,眾口鑠金,你可曾顧忌過半分她的臉面?”

方雁遲眼里滿是怒意,伸手要掰開他手上的鉗子,可那雙手竟然像鐵打的一樣按得極死,幾乎要將他勒得喘不過氣來。

他咬牙道:“與你何干?我納了白幼薇,照樣能娶白幼荷,若非是你,她如今早就風(fēng)光地嫁到方家了?你當(dāng)真以為把人娶了就算贏了?韓擎,你永遠(yuǎn)都是那個腦子里狗屁不通的蠢貨?!?br>
韓擎看著他,舌尖舔了舔側(cè)邊的犬齒,沉聲道:“方雁遲,你喝了二兩馬尿,連惹我的膽子都有了。”

方雁遲忽然心頭一陣怒意,抬手就要沖韓擎鼻梁上打過去,可拳頭尚未觸及到他半分,韓擎忽然退了半步,下一秒,他小腹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整個人驟然間被踹出去半個長廊的距離,這一腳力道狠得嚇人,仿佛當(dāng)真是照著要他命來踹的。他躺在地上,一時間只覺得眼前一陣漆黑,天旋地轉(zhuǎn)。

韓擎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他躺在那里掙扎,整個人突然腰不酸腿不疼了,神清氣爽起來。

他挑眉看了一眼,轉(zhuǎn)身便走了,長廊里仍舊充斥著此起彼伏,不堪入耳的聲音,他回到韓鐸的隔間里,韓鐸已經(jīng)抱著那晴娘親上了,百忙之中看了一眼韓擎,瞧著韓擎拿了大氅起身要走。

“老三,去哪兒?。俊?br>
韓擎語氣里帶了幾分愉悅:“回家。”

***

白幼荷住處,外室里正守夜的小杏,在睡夢中被開門聲驚醒。

她連忙睜眼,一看竟是侯爺。

她連忙起來把外室的燈點了:“侯爺您回來了?!?br>
韓擎虎著臉,咳了一聲,有些僵硬地問:“夫人睡了沒?”

小杏開口道:“回侯爺,方才奴婢要去熄滅燭火,夫人說不用,如今也不知睡沒睡?!?br>
韓擎點點頭:“你先下去吧,這兒有我就不用守夜了?!?br>
小杏猶猶豫豫地點點頭,便準(zhǔn)備走,走了兩步,忽然一咬牙一閉眼,掉頭回來,撲通一聲給韓擎跪下了。

把韓擎看得一愣,便聽那小丫鬟聲音發(fā)顫地道:“侯爺,我們大小姐自幼嬌生慣養(yǎng),不會伺候人,也不會甜言蜜語,可小姐心慈,并非是那般不講道理的女子!奴婢請侯爺善待小姐,不要再為難小姐了……”

說到最后,哭腔已經(jīng)清晰可見,她今日是親眼看見白幼荷被拽進(jìn)馬車,出來時候又衣衫不整,眼尾通紅。

她怎么能不心疼呢,那可是她們下人手生了凍瘡,都會親手給她們涂藥的白幼荷啊。

韓擎神色有些復(fù)雜,冷淡道:“知道了,你下去吧?!?br>
小杏抹了抹淚,這才起身走了,開門時還怯怯地看了韓擎一眼。

韓擎坐在外廂之中,一時間竟不知到底要不要進(jìn)去。

他想著,也許白幼荷已經(jīng)睡了,他就進(jìn)去看一眼就走。

這么想著,便往內(nèi)房中走去,一重重錦帳遮著,他撩開最后一層,才發(fā)現(xiàn)白幼荷繡床邊點了琉璃罩蠟燭小燈,昏黃的燭光照在室內(nèi),白幼荷披著一件大氅,里面穿著白色的里衣,手里拿著一卷書。她一頭長發(fā)披散下來,如綢緞般垂下來,不施粉黛,素白的臉越發(fā)溫柔動人。

白幼荷聽見聲音,抬頭看了看,兩人一對視,臉色都有些僵硬。

他低聲輕了一下嗓子,剛要說話,便聽白幼荷柔聲道:“……是我不好?!?br>
韓擎微微一怔,意外極了。

白幼荷把手里的書放下,抬頭看著他道:“白日里侯爺幫我,我原是十分感激??珊髞砻χ准业氖拢粫r間倒將侯爺給忘記了,倒叫侯爺自己在馬車?yán)锏攘四敲淳??!?br>
韓擎原本以為她能跟自己解釋方雁遲的事,結(jié)果只是解釋個她為什么“把自己忘了”。

她以為自己因為這樣愚蠢的原因動怒?

他眼神越聽越冷,最后只是淡淡看著她。

白幼荷咬了咬唇角,等著他說話,等了良久,忽然聽到他涼涼的輕笑了一聲。

他垂著修長的眸子,眼尾帶著三分醉意,眼神卻冷靜得異常,語氣不急不緩地道:“夫人上一次認(rèn)錯是什么時候?”

白幼荷眼神忽然一顫,

“既然知道錯,也應(yīng)該還記得本侯的規(guī)矩?!彼谀抢?,肩背筆挺,微微偏頭看她,眼神冷得像是在看一樣漂亮的瓷器,欣賞,喜歡,想要擁有再讓它有裂痕,偏偏沒有半分情誼。

正如白幼荷對他那樣,

他想起方才那小丫鬟跪在地上的樣子,想必白幼荷對她們不錯,她對誰都好,看誰都溫柔,唯獨對自己,從一開始就帶著一股隱忍住的厭惡。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微微偏頭,似笑非笑:“要罰?!?br>
白幼荷長久地沉默下去,她真是千不該萬不該給這個混蛋認(rèn)錯,他根本就不講一點道理,所作所為全是他任性而為,在他眼里,自己哪是個可以講道理的人,分明只是玩物而已。

她忽然覺得很可笑,一時間不知道到底是方雁遲傷她更深,還是韓擎對她更差。這兩個人以全然不同的方式在毀滅她,她逃出了一個,便又落入另一個手中。

***

不管昨晚什么時候睡,第二天早上,韓擎都能準(zhǔn)時醒過來。他睜開眼,感覺到胸口上貼著一個軟軟的東西,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白幼荷纖細(xì)的手臂。

手臂放在自己胸口上,她不知什么時候睡到了自己懷里,眼尾還是發(fā)紅的。韓擎輕微的動了一下,她微微蹙了蹙眉,下意識地往自己懷里鉆了鉆。

醒著時候恨不得離自己八百丈遠(yuǎn),睡著了倒有了點依賴的意思。

他猶豫了一會,試著慢慢將她的手拿開,指尖剛碰到她手背,白幼荷忽然顫了一下,眼里許是昨晚蓄下的一顆淚這會兒落下來,小聲哼了一句:“不要?!?br>
韓擎沒什么表情的看著她,他的心臟無聲地抽緊了一下,但很快被自己調(diào)整好。

這一天,韓擎破天荒地起晚了沒有去校場,到了下午才過去檢查新兵的訓(xùn)練。

西山校場,所有駐軍的將領(lǐng)還是頭一回瞧見他們侯爺遲到,神色還特別和藹,看著簡直有點毛骨悚然。

這小子到底是吃錯了什么藥?。科饺绽锖薏坏媒o所有人練趴下,如同一個虐待狂,新一批來的新兵都說他們侯爺適合去刑部大牢掛個職,碰上嘴嚴(yán)的囚犯就拉來咱們校場練三天,什么話都得招了!

結(jié)果今日不但沒有為難人,還早早地讓他們散了。眾將領(lǐng)一看他今日這么好說話,趕緊乘勝追擊,準(zhǔn)備跟他要點好處,安排幾個親信進(jìn)軍營。膽子最大資歷最老的莫副將在旁邊搓著手道:“侯爺,今日天兒這么好,一會兒晚上咱們?nèi)プ矸紭菙[一桌,好好樂一樂?”

韓擎淡淡搖頭:“晚上得陪夫人吃飯?!?br>
昨晚似乎不小心將她傷著了,上午找了郎中來買了不少藥,他逼著親手給人抹了才來,還叫她不許自己動手,他晚上回去再給她涂。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隨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看來這位夫人深得他心,如今新婚燕爾,這才心情大好,

雖喝酒沒喝上,然而能趁著他心情好這幾日松快松快偷偷懶,也是一件難得的美事。

韓擎到了府門口時也已近黃昏。侯府里傳來飯菜的香氣,韓擎下了馬,讓小廝牽著馬去喂,便走進(jìn)院中。

剛一進(jìn)院門,便瞧見荔兒迎面沖自己走過來,向自己行了個禮。

韓擎低頭問她:“夫人在屋中呢?”

荔兒笑得小臉圓圓,眼睛彎彎:“回王爺,大小姐今日來府中了,上午把夫人接走了,說去將軍府玩幾日,特意叫我等侯爺回來,告訴侯爺一聲?!?br>
韓擎聲音忽然冷了幾分:“幾日?”

這一句話把荔兒嚇了一跳。忙縮了縮脖子道:“奴婢,奴婢只是傳大小姐的話……”

韓擎黑著臉,心想這侯府是姓他韓擎的韓,還是韓泠的韓?怎么她說要帶人走,你們就放人?

他一肚子氣,又不好跟這么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鬟發(fā)脾氣,四處看了一圈,忽然開口對旁邊的小廝道:“把馬給我牽回來,再叫人跑一趟醉芳樓,把老子那幾個副官都給我叫出來,讓他們都別吃了!”

小廝趕緊點點頭,剛要走,回頭又問:“侯爺,將幾位副官爺叫出來去哪兒呀?”

“還能去哪兒?都回校場訓(xùn)練,練到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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