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館后羅浩便一頭扎進浴室里,直到半個小時后才丟下那瓶剛買就被用光的漱口水,裹著白色浴巾來到桑迪身邊。
桑迪同樣是眼波流轉(zhuǎn),指端在羅浩標準的六塊腹肌上輕輕劃過。
可就在兩人柔情脈脈的時候,隔壁忽然傳出一聲槍響,這近在咫尺的危險讓兩人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桑迪不愧是在重案組工作多年的警隊精英,第一時間披上外衣,掏出配槍來到門口觀察情況。
就在說話的這段時間桑迪已經(jīng)沖到隔壁門前,她一腳踹開房門,持槍對著門內(nèi)喊道。
桑迪小心翼翼持槍走了進去,不過沒過多久,桑迪就把槍揣回槍袋。
旅店房間本來就不大,簡單的裝飾也幾乎沒有可以隱藏的地方。
通往二樓的窗戶洞開,地上躺著一具尸體,一槍爆頭,已經(jīng)死得不能再死了。
確認安全的羅浩也松了口氣,從門后走出來穿好衣服。
美好的夜晚肯定是泡湯了,桑迪光速出警,自己說不定還要前往警局做些筆錄。
羅浩感覺自己來到美國的這幾天就像是生活在黑幫電影里一樣,到處都是槍擊。
這才短短幾天的功夫,羅浩就已經(jīng)遇到三個槍傷病人和一具尸體,這槍傷的概率感覺和一般的頭疼腦熱也差不多了。
在國內(nèi)的時候,羅浩頂多在網(wǎng)上玩玩射擊游戲,那還都是些打‘石油’的游戲。
這真人實彈CS的血腥場面,羅浩接受起來還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
死者腦部中槍,但顯著的絡(luò)腮胡特征還是讓羅浩一眼就辨認出他的身份。
就在羅浩夸夸其談的時候,一個黑影忽然從窗外飄入,一柄數(shù)米寬的鐮刀瞬間遮擋住羅浩的視線。
塔納托斯?
他怎么會在這兒?
塔納托斯手中的黑色鐮刀在地上那具尸體上輕輕劃過,一朵微弱的靈魂之火就被拉拽出那個殘破的身軀,向塔納托斯的手中飛去。
已經(jīng)是靈魂狀態(tài)的死者在瘋狂掙脫著那股強大吸力,用近乎哀求的眼光向羅浩和桑迪求救。
真是個倒霉的家伙!
感受到羅浩的憐憫目光,那個弱小的靈魂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不斷哀求。
羅浩又不是大羅金仙,已經(jīng)肝腦涂地的家伙,羅浩總不能用簸箕把那些器官全都收集起來重新填回去。
起死回生那是專屬于神的權(quán)利,羅浩做不到,哪怕塔納托斯也無能為力。
每個人都不愿意面對自己的失敗,更不用說坦然地面對死亡。
塔納托斯沒有讓倒霉的家伙繼續(xù)無能狂怒下去。
一道特殊的靈魂波紋閃過,很快羅浩就從死者的口中了解到事情的全部真相。
帕姬·達勒是警方通緝的著名殺手,死者意外在紐約抓到了她。
不過由于某位黑幫大佬的出價更高,死者改變了主意,但就在前往黑幫大佬地盤的路上,死者的貪欲導(dǎo)致了這場的意外。
飄搖的靈魂之火飄入塔納托斯體內(nèi),了解完事情來龍去脈的羅浩卻沒有任何插手此事的打算。
羅浩既不想成為黑幫教父,也不想在老美懲惡揚善,他只不過是想掙錢而已。
招惹上這些事情不僅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給他帶來無盡的麻煩。
而且羅浩即便羅浩是圣母心非要多管閑事,那他要怎么解釋這些消息的來源?
死神押著靈魂親口告訴他的?
相比眾人相信他的鬼話,羅浩被送往精神病院的概率會更大一些。
沒過多久,其他紐約警察也匆匆趕來。
桑迪是工作至上的女強人性格,忙得熱火朝天之后很自然就把羅浩給晾在一邊。
大家本來就說好互不干涉,羅浩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他一個人到前臺翻起書架上的三流雜志,倒也是自得其樂。
抬起頭,羅浩這才發(fā)現(xiàn)過來搭腔的是下午酒店那位大高個黑人警司,于是也主動釋放善意。
而就在羅浩與這為黑人警司虛與委蛇的時候,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金發(fā)女子忽然從二樓走了下來。
拿到報告的一瞬間伊恩·貝爾立刻進入工作狀態(tài),樓下很快就只剩下羅浩和那位高挑性感的金發(fā)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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