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紋尋終》由稀有度a所撰寫,這是一個不一樣的故事,也是一部都市、全篇都是看點,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鐘一文所吸引,目前識紋尋終這本書最新章節(jié)第11章 00011,識紋尋終目前已寫4.3萬字,識紋尋終,鐘一文,都市腦洞,都市書荒必入小說推薦!

一、作品介紹

《識紋尋終》小說是網(wǎng)絡作者稀有度a的傾心力作,主角是鐘一文。主要講述了:回首往事,平凡的人生之路陡然一拐,鐘一文被迫開辟一場全新的旅途。這場旅途,鐘一文很幸運地擁有了特殊能力的「百發(fā)百中」,雖然它令人哭笑不得,但它確實超乎想象的百發(fā)百中。 依靠「百發(fā)百中」,從世間萬物的條紋中,鐘一文識別出神秘未知之下的真相,追尋通向終點……...

二、書友評價

作者大大的書籍還在推薦中,讀者很喜歡這本書,但是還沒有評價哦!

三、熱門章節(jié)

第1章 00001

第2章 00002

第3章 00003

四、作品試讀

似乎——特殊能力就是特殊……吧?

「百發(fā)百中」,但這個能力似乎也太特殊了吧。

到底是它名副其實,或者是擁有者鐘一文的問題?

這讓鐘一文深深地懷疑「百發(fā)百中」是不是他臆想出來的。

不過之后所發(fā)生的事情難道說都是自己誤打誤撞而碰上的?

對于這個問題,鐘一文真不好說。

所以鐘一文決定地實驗下,看看它是否真實存在……

在黑夜的音樂會,兩只手指修長的手,指揮著知了聲和夢話,演奏出高低起伏的音樂。

手一直靜止著,但音樂聲不絕于耳且抑揚頓挫。

是手中的指揮棒在指揮,指揮著演出——一根小樹枝頻繁地來回于兩手之間。

樂譜要翻頁了,手指夾著小樹枝輕輕一彈,小樹枝在空中雜亂無章地飛舞著。

瞬間音樂達到了新高潮,另一只手接住了小樹枝。

指揮家是誰?竟然可以如此不可思議的指揮并演奏出如此美妙的音樂?

借著微弱的月光,讓我們采訪下他。

雖然看不清楚他的面貌,但是他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是那么明亮的,像刺破黑暗的光芒。

現(xiàn)在有請他發(fā)表對此場音樂會的感想。

“「百發(fā)百中」難道是真的?”

“真不可思議……”

“或許我能靠它從這里辭職……”

鐘一文看著手指間的小樹枝,喃喃自語著。

如果你要好奇鐘一文為什么要辭職,還有這里是哪里,就得從那個晚上說起來了。

記得那晚,鐘一文迷迷糊糊中,似乎經(jīng)歷了一件十分奇妙的事情。

至今回想起來,鐘一文也說不清這件似夢非夢的事情。

記得當時鐘一文是處于上帝視角來觀看這個經(jīng)歷的。而且這其中還發(fā)生了一件恐怖的事情,鐘一文沒辦法退出這個上帝視角,并且隨著時間的流逝,鐘一文感覺到頭越來越疼。

就在頭要跟個不停充氣而即將到達上限的氣球般炸裂時,忽然周圍的一切如同春雪融化般,全部慢慢融化了。

融化后周圍是無盡的黑暗,在黑暗的盡頭,鐘一文看見了一片白茫茫。

頭好痛,然而頭并沒有因為事情的結束而停止,鐘一文頭疼得難以忍耐。

“哇——咳咳?!辩娨晃谋犻_眼睛,臉上的水漬不停地從腮兩邊滴落在肩膀上。

然而鐘一文顧不了臉上的水,因為頭繼續(xù)疼著。

“頭好痛,啊,脹得好像要爆炸了?!?/p>

“我的手怎么動不了?”

鐘一文想用手按摩頭,可是手卻動不了。

只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什么東西鎖在頭頂上方。

“啊,頭好痛啊,這是什么聲音——”

“哇咳咳?!?/p>

聲音戛然而止,等從水流進眼里、鼻子、嘴里的窒息中緩過神時,鐘一文這才有功夫注意眼前的人。

坐在鐘一文眼前是一位肥如豬的男人。

他身上所穿的背心被肥肉撐得毫無一點褶皺,肚子向外凸的贅肉攤在大腿上。特別是他臉頰兩邊的肉肥到向下垂去,隨著身體的晃動,肉也隨之擺動,就像一只走動的豬的豬屁股。

“醒了?”朱烈問道。

鐘一文眼前這堪比豬的人就是開聲的朱烈。

“啊。”鐘一文再次呻吟道,頭疼痛得實在難忍。

“王興?!敝炝页雎晫ε赃呏耸疽獾馈?/p>

頓時王興拿半瓶礦泉水直接往鐘一文的臉灑。

水又流進眼鼻口里,又是一陣窒息的感覺。

新一輪的疼痛讓鐘一文又再次壓制了頭疼。

“現(xiàn)在能說話了嗎?”朱烈問道。

鐘一文不理會朱烈,而是轉頭看向旁邊的王興,接著環(huán)視周圍一圈。

可是還沒來得及確定周圍的情況,頭又開始痛了。

而且鐘一文愈發(fā)地感覺他的腦袋里有一只不停叫著的小鳥,它在里面亂竄著,亂喊著。而且漸漸地,鐘一文感覺他似乎有點聽明白了這只小鳥鳴叫的意思。

不對,是鐘一文現(xiàn)在越來越清楚腦海里這個聲音表達的意思了。

它的意思好像是——

啪的一聲響起,鐘一文被狠狠地打了一記耳光。

“朱總問你話呢,回答。”王興一巴掌扇在鐘一文的臉上。

鐘一文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腦海里的小鳥一躍而起,竄到頭頂上轉來轉去,很迷糊、很呆滯。

“王興,做事不能那么毛躁,”接著朱烈對鐘一文說道,“鐘一文小兄弟,你沒事吧?”

“哎,瞧朱總我這記性,忘了你正被拷著,王興,快點幫他解開?!?/p>

“好了,鐘一文小兄弟,現(xiàn)在你沒事吧?你現(xiàn)在能說說你出現(xiàn)在幽綠嶺的原因嗎?”

恍惚退散清醒降臨,鐘一文發(fā)現(xiàn)他背靠鐵皮躺著,雙手搭在兩股兩邊。并且似乎現(xiàn)在他感覺不再那么頭痛了,被一個耳光打得頭痛飛走了。

“你為什么出現(xiàn)在幽綠嶺里?”朱烈再次問道。

手揉了下發(fā)燙發(fā)紅的臉,看一眼朱烈后,鐘一文邊雙手互揉兩邊發(fā)紅的手腕,邊開始慢慢回想起來現(xiàn)在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不為他人,全為自己,鐘一文也要仔細回想。先不論朱烈為什么要詢問他這個問題,鐘一文也想搞清楚現(xiàn)在發(fā)生了什么事,這里是哪里,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隨著逐漸的深思,鐘一文似乎回想起了事情的經(jīng)過——

“來,我們一齊干杯,緬懷今日,今天過后我們就各奔東西南北了,恐怕四人難以再次相聚了?!?/p>

“蚊子,瞧你說這么悲傷,不就是咱們四人各自所報考大學的志愿分別在四個方位嗎?”

“就是啊,考上大學我們還能聚一聚?!?/p>

“呵,光頭強,不要說得那么絕對,考不考得上還得出成績再說,干杯?!?/p>

“干杯?!?/p>

……

“你們瞧瞧,蚊子,才喝一點啤酒,哎呦,臉紅?!?/p>

“呵,我看你們分明醉了,眼花了。想當年,我不經(jīng)常偷喝我父親的白酒,照樣毛事都沒有?!?/p>

“是么?這攤子的老板是我我認識,我這就去要些白酒來。”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光頭強你這個鐵公雞變性了,竟然會一個人請客,原來有優(yōu)惠?!?/p>

“我強哥一直是那么剛的。坦白說,不息街的老板我都認識,什么KTV的、紋身店的等等。還有悄悄告訴你們,不息街整條街的店鋪的店主都是我表哥的。等著,我拿酒去。”

“怪不得,他說這場聚會他包了。不說了,干杯?!?/p>

“干杯?!?/p>

……

“白酒來咯?!?/p>

“蚊子,我敬你一杯。”

“給我斟滿?!?/p>

……

“哈哈,紋子,蚊子,你臉紅了?!?/p>

“我這不就起來了。嘻嘻。”

“我尿急,我去那桿子放水了?!?/p>

“哇?!?/p>

“他好像吐了,我們去看看。嗝?!?/p>

……

“別扶我,蚊子。我沒事,我只想找跟香來結拜???,這么大,來,結拜?!?/p>

“好啊。”

“嘻嘻。我文爺爺先來,我劉備?!?/p>

“我關羽張飛?!?/p>

“你把張飛說了,那我說什么,嗝?!?/p>

“你可以諸葛亮,嗝,哇。”

“我諸葛亮?!?/p>

“我——,我劉備。狗兄,到你了。”

“嗷嗷嗷?!?/p>

……

“我們搞個紋身當結拜印記?!?/p>

“嗷嗷嗷?!?/p>

……

“你給我聽著,我是我表哥的表弟,給我們紋身。”

“唉呀,老板的表弟,快快進來休息,咋醉成這樣子,還有別摟著這條狗了,放開它?!?/p>

“嗷嗷嗷?!?/p>

“沒聽到嗎,我,以前在學校人送外號李小龍二代,啊打?!?/p>

“住手住手,我聽到了??熳∈帧!?/p>

“我先紋?!?/p>

“行,紋子,你先紋。還不紋,看招,啊打?!?/p>

“行行,我這就紋了。”

……

不會吧,經(jīng)歷是如此的豐富?

鐘一文難以置信,經(jīng)過回想后,開始記起他記憶中最新的一件事情的經(jīng)過。

這件事發(fā)生在6月8日,鐘一文記得清清楚楚,因為這天他剛剛高考完,所以和三個穿一條褲子的兄弟約在一起來次聚會。

聚會起初是正常的流程,不過在眾人開始喝酒,特別是喝白酒,就變得十分匪夷所思。

果然老話“小酌怡情,大酌傷身”有理,在此鐘一文奉勸大伙們不要喝酒,更不要三五成群的喝得伶仃大醉。

要不然你醒來會哲學三連問——我是誰,我來自哪里,我要去哪。

更糟的是你會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兄弟——一位狗兄。

醉酒后有一位結拜狗還好,至少打架能光明正大地拉一群狗來群毆,但是會不見貞操就離奇大譜了。

然而鐘一文好像想起來,最后似乎就是和貞操有關。

這下鐘一文呆愕了,下意識地手抓向他的屁股,但愿是喝醉酒產(chǎn)生的幻想,千萬不要發(fā)生啊。

“鐘一文小兄弟,看你的表情,想起來了,說說看,你為什么來這里?”朱烈從鐘一文變化的表情上,看出來了鐘一文想起來事情,因此問道。

抬頭看著朱烈,鐘一文不語,內心想著自己明明是和三個死黨聚會,而醉得不省人事的最后一刻的印象是在不息街的紋身店。

按理來說,自己醒來不是紋身店就是一些自己熟悉的地方,比如說家。但至于現(xiàn)在所在之地是不是紋身店,鐘一文無從得知了。

不過自己覺得這里就是紋身店,理由是自己一個大活人總不能在人海里面消失吧?

發(fā)生被拐賣的事情,鐘一文打死不信,在人滿人患的城市和滿地的監(jiān)控還能發(fā)生如此罪惡的事情?

按照如此猜想,該不會這兩人是紋身店的員工,自己這伙人紋身不付錢而被如此對待了?

但這解釋不通雙手為什么會被手銬拷住。

“小子,朱總問你話,回答?!蓖跖d罵著,又是一巴掌呼向鐘一文。

縮脖子歪頭,鐘一文險之又險地躲過重掌,接著搶在王興第二掌拍來,急忙喊道:“等下,我現(xiàn)在就說?!?/p>

“王興,哥教過你多少次了,做事不能心急?!敝炝液翢o意義地在旁邊勸說道。

一擦嘴角流出來的血,王興的第二掌鐘一文終究難躲,被一掌打得嘴角流血。

接著鐘一文抱著驗證猜想的想法而說道:“我們聚會喝酒喝迷糊了,忘記了很多事情,如果紋身后,我們沒有付錢給你們,我們欠的錢,我們一定付款的?!?/p>

“我們?也就是說,除你之外還有其他人?”朱烈問道。

“怎么了?我們有問題嗎?”

問完后,鐘一文也十分驚訝,明明是四個人,怎么感覺從頭到尾只有他一個人。

環(huán)視周圍也對,確實只有他一人,根本沒有看見那三個死黨。

現(xiàn)在這局勢越來越復雜了,鐘一文考試懷疑他剛才的猜想是不是錯了。

“你確定你沒說謊?要是敢說謊,鐘一文,我告訴你,我定要你好看。”朱烈冷聲說道。

鐘一文沉默了,絲毫不懷疑這個“好看”就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意思,這里的“好看”肯定就是把自己打成豬頭那樣腫的好看,畢竟有很多人就是喜歡豬頭。

他們的狠辣,從不分青紅皂白就三巴掌掌摑可知一二。而且鐘一文的清醒,無意外的話就是被那個王興潑水給潑醒的。

現(xiàn)在鐘一文的形勢不妙啊,搞不好真要變“好看”了。

“小子,說話啊,再不回答朱總我就拔了你的指甲。”朱烈厲聲命令道。

“……”沉默一下,鐘一文覺得還是老實回答比較好,不僅可以避免被揍,還能從他的反應中獲取現(xiàn)在的信息,于是回答道:“我不知道,喝醉后我就什么不知道了。但無論怎樣,除了我之外還有人?!?/p>

鐘一文的答案令朱烈十分不滿意。朱烈直接用他那只滿是肥肉的手,如同提小雞般捏著脖子把鐘一文提起來。

“還有誰,一共幾個人?!?/p>

“松手,你不知道他們?”

“我問你話呢,說?!?/p>

“……我,還有另外三個朋友?!?/p>

“他們是誰,現(xiàn)在在哪里。”

“是我朋友,他們在哪里我不知道,反正我喝醉不省人事了。”

接著鐘一文威脅道:“不過我告訴你,我們約好的,只要當中任何一人沒見到面,我們就報警。”

盯著鐘一文的眼睛,朱烈對鐘一文的威脅置之不理,反而另一手捏住鐘一文臉頰的兩邊,用力擠開鐘一文的嘴使鐘一文張大嘴巴。

接著鼻子探到鐘一文嘴邊嗅了嗅,道:“是酒的味道?!?/p>

“我問你,你們四人跑到山里的目的是什么?為什么跑來幽綠嶺里喝酒?”

幽綠嶺?這是什么地方,完全沒聽說過,自己不應該在不息街嗎?

這下鐘一文懵了,急忙問道:“幽綠嶺?這是什么地方?這里不是不息街嗎?我怎么跑山里里?”

“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不過朱烈沒有回答百里歸的問題,在百里歸身上打量一般后,再直視鐘一文的眼睛,不一會就把鐘一文扔在地上,然后對王興說道:“王興。”

“朱總,有什么事情吩咐。”王興答道。

“去辦公樓拿我的手機過來?!?/p>

接著王興屁顛屁顛地跑出去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現(xiàn)在在哪里?”地上的鐘一文問道。

“這個問題我問你才對,你為什么出現(xiàn)在幽綠山?”

這下不由朱烈詢問,鐘一文也開始努力地回想。

現(xiàn)在發(fā)生太多、太多自己無法了解的事情,自己必須好好地、仔細地想一想。

這時剛才的頭痛再次襲來,宛如一根錐子鑿進腦袋里。

鐘一文頂著頭痛仔細地回想,邊咬牙切齒地說道:

“攻擊……必中……目標?”

“這是什么鬼?”

“「百發(fā)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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