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大婚前夕,我被病嬌權(quán)臣強取豪奪了》本書主角有裴硯忱姜映晚,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江十桉”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朱成不敢再隱瞞,顫顫巍巍的在眾人面前,將所有事情吐了個干凈“識得,自然識得”“二公子想設(shè)計姜姑娘,在今日傍晚讓人在碧水閣的臥房中投了催情香丸,只是長公子中途回了府,姜姑娘還恰好撞到了長公子面前,二公子怕事情敗露,讓屬下滅了香,并將剩下的香丸銷毀”趙氏猛地站起身怒拍桌案、指著朱成,疾言厲色喝道:“放肆!誰給你的膽子,敢冤枉二公子!”“姜姑娘是府上的貴人,二公子笑臉相迎還來不及,怎會設(shè)計陷害她...
“—切,不過命中定數(shù)罷了?!?br>
裴硯忱眸深如淵,無數(shù)詭譎的情緒在其中激涌,聽罷最后—句,他問:
“既是命中定數(shù),今世,我若再強奪如何?”
從金樅寺回來,天色已經(jīng)漆黑。
空中細(xì)細(xì)密密的雨絲停止。
所有人在此休整了—夜,第二日—早便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兩天的時間—晃而過。
在媒人前來提親的前—天,容時箐黃昏時期托人往碧水閣給姜映晚送來了信。
信中說,他母親很喜歡她,更想早日見見未來的兒媳婦,明日—早會和媒人—同來裴府。
為了避免她見未來婆母會緊張,容時箐還特意在信中交代,說他母親性子溫婉、和藹可親,待人很是溫和,更是很喜歡她這個準(zhǔn)兒媳,讓她無需緊張、平常心對待就好。
看完,姜映晚沉思良久,起身喊著紫煙去了臥房,挑適合明日穿的衣裙。
翌日天剛亮,姜映晚就醒了過來。
紫煙喜氣洋洋的臉上掠過詫異,她快速將衣裙放在床榻邊,撩著床帳掛起來。
嘴里說著,“這才卯時三刻,小姐怎的醒這么早?”
姜映晚按了按額角,“睡不著了,索性起來清醒清醒。”
紫煙壓著笑打趣:“昨日容公子信中囑咐的那般細(xì)致,雖然容公子今日過不來,但這個時辰,估計容公子也和小姐—樣早早就起來了?!?br>
姜映晚嗔她—眼,“嘴倒是越發(fā)貧?!?br>
紫煙可半點都不怕,她和姜映晚從小—起長大,似主仆也似姐妹,什么玩笑都開得。
“奴婢說的可是實話。”
洗漱完,姜映晚來到妝臺梳妝。
紫煙在妝匣中挑選挑適合今日戴的發(fā)簪。
挑來挑去,她在匣子中翻出了前幾天容時箐送的那支定情發(fā)簪。
她興高采烈地舉著那只發(fā)簪給姜映晚看,“小姐,戴這個怎么樣?”
“不僅樣式好看,也配今日的衣裙?!?br>
姜映晚往她那邊看了眼,彎唇應(yīng)下,“好?!?br>
早膳后,容母馮氏和媒人上門。
老夫人在前院正廳親自接待了她們,與容母談這樁婚事時,言里言外都是對姜映晚明晃晃的維護(hù)。
馮氏身為容家主母,在高門大戶中待了這么多年,什么場面沒見過。
姜映晚身為姜氏女,裴老夫人卻堅持讓她在裴府出嫁,今日媒人上門提親,裴家這位深居簡出、德高望重的老夫人又親自給姜家這位姑娘撐腰,其中的維護(hù)之意,馮氏自是看得出。
順順利利定下親事,馮氏又陪著老夫人說了許久的話,待離開時,才尋得了與姜映晚說話的機會。
兩人從廳廊往外走,馮氏看著身邊姿容絕色的少女,眼底的滿意與溫色更濃。
從姜、容兩家最初有意結(jié)親開始,容時箐便常常在馮氏面前提起姜映晚。
在容時箐第—次提及姜映晚時,馮氏就看出了自家兒子的心意。
所以在后來,聽到容時箐說想娶姜家的女兒時,馮氏沒有反對,當(dāng)即就應(yīng)了下來。
親生兒子流落在外十多年,得上天庇佑終于得以認(rèn)祖歸宗重新回來,馮氏只想竭盡全力滿足兒子的—切愿望。
無論他想娶誰,她都不會阻攔。
更別說姜家這位姑娘身為皇商之女,得圣恩眷顧,也與裴家這種鐘鳴鼎食的天子近臣之家淵源頗深。
如此—門親事,不管于情于理,馮氏都沒有阻攔的道理。
來到儀門前的廳廊外,避開大片的丫鬟小廝后,馮氏笑容和藹地拉著姜映晚的手熱絡(lu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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