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生病嬌孽徒又黑化了第》“文黛玉”的作品之一,白子琰陳明斐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聽到夜荒的問題,白子琰噎了一下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著周圍的溫度,好像隨著這個話題降低了不少可是白子琰并沒有把情況聯(lián)想到夜荒身上畢竟入門的時候他就探過了,這家伙靈根是斷的沒錯,就像是上輩子他們初遇時候的那樣,別說是改變溫度的氣場,他就連最基礎(chǔ)的修煉都做不到總而言之,和上輩子臨死前那個囚禁他的餓狼完全不同所以剛剛那個問題,應(yīng)該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沒必要去聯(lián)想太多在心里安慰的自己一遍,...

第6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在白子琰心里,夜荒還是很重要的。

或者說任何一個徒弟在他心里都很重要,至少在徒弟覺得不舒服的時候,他是不會再去喝酒了。

夜荒一臉痛苦的躺在床上,白子琰就在身邊安安靜靜的陪著。伸手過去抓住了夜荒的手,兩個人十指相扣,白子琰低聲安慰:“我去給你倒杯熱茶,你喝點兒,說不定可以好些?”

“不要?!币够木拖袷且粋€在撒嬌的小孩兒,搖了搖頭,他說:“就要師尊您陪著我,過一會兒就能好了?!?br>
白子琰被他這樣子鬧得有些哭笑不得,可確實是能看得出來對方非常難受,也就沒辦法說什么指責(zé)的話了。

輕輕嘆了口氣,白子琰又摸了摸夜荒的額頭。嘴里喃喃的念叨了一句:“也不小了,怎么還這么愛撒嬌呢?”

冰涼的手指觸碰在皮膚上,那感覺其實不怎么好受。

但夜荒把這溫度當(dāng)成了自己生命的原料一般,還努力的蹭了蹭白子琰的手指,像極了一只討好主人的大型犬。

時間過去太久,白子琰其實已經(jīng)忘了在夜荒初入師門的時候,兩個人到底是如何相處的了。

那時候這家伙也是這么粘人,這么愛撒嬌嗎?

白子琰不記得了。

不過仔細想想,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好像確實是還沒過撒嬌的年紀。自己是他的師尊,也算是他的長輩。他喜歡對著自己這樣,那就繼續(xù)吧。

夜荒是個沒夠的性子,就這樣賴著白子琰到了夜深。外面放著的那壺酒,終究是一口都沒有再喝??匆够男乃计届o了一些,白子琰就脫了自己的外套,和他一起在床鋪上躺了下來。

“若是舒服一點了,就快點睡吧。”白子琰說:“睡著之后,身體會慢慢調(diào)節(jié)的?!?br>
夜荒委屈巴巴的點了點頭,然后睜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著白子琰,他說:“師尊,您跟我一起睡嗎?”

白子琰點點頭。

他其實很喜歡這個軟軟可愛會撒嬌的夜荒,也同樣愿意寵著這個夜荒。所以對方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他當(dāng)然也不會做出任何的拒絕。甚至主動將對方抱在懷里,手掌輕輕的拍撫著對方的后背,他說:“好了,睡吧?!?br>
夜荒閉上眼睛,沒過多久,呼吸就變得平穩(wěn)了下來。

白子琰確定他已經(jīng)睡著,自己才跟著睡了過去。

所以他不會知道,在他睡著之后,夜荒的靈力再一次侵入了他的靈脈,讓白子琰陷入了深度睡眠后,夜荒主動從對方懷里掙扎了出來。

看著睡得安詳?shù)陌鬃隅够木拖袷亲蛱炷菢?,低頭在對方唇上印了一吻。

又摸了摸白子琰的臉頰,夜荒起身,穿了件純黑色的袍子,又拿了屋里掛著的祭典上用的面具,帶好了之后,他出門,拎著那壺酒,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其實從上輩子開始,夜荒眼里就只有白子琰這一個人。師門的一切對他來說都不重要,除了白子琰,其他人在他眼里,也只是路過的炮灰而已。

可是話雖如此,那些炮灰住在什么地方,他到底還是挺清楚的。

畢竟要給白子琰做出來一副他和師門上下關(guān)系都很好的假象,這點基礎(chǔ)的偽裝,還是不能少的。

不過也多虧了那時候的記憶,夜荒很輕松的就找到了段洵清的住所。

門派里面不是沒有遵守的弟子,可惜那些人的實力跟夜荒天壤之別。他們根本沒辦法發(fā)現(xiàn)夜荒,更不用說阻攔他了。

此時此刻已經(jīng)月上中天,段洵清的院子里熄了燈,屋子里也是一片漆黑。

用靈力探測了一下,夜荒很輕松的辨別出來,段洵清就住在院中最大的那間房子里。

他到底是第一長老,獨門獨院的待遇還是有的。

也多虧了這樣,倒是不用擔(dān)心,今天晚上的行動會波及其他人了。

這樣想著,夜荒直接進屋。

段洵清躺在床上,對有人進屋這件事一無所知。

等到刀刃架在他脖子上,夜荒放松了自己的氣息,段洵清才終于意識到了有人接近,猛的睜開了眼睛。

“噓——如果發(fā)出什么太大的聲音,我現(xiàn)在就砍了你的頭?!?br>
夜荒壓低了聲線,就像是地獄鎖魂的惡鬼。

提醒了一句,見段洵清老老實實的沒有做什么太大的掙扎,他才滿意的繼續(xù)道:“從現(xiàn)在開始,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不加反抗,我不會殺了你的?!?br>
段洵清從來都不是一個傻子,能讓他毫無察覺,接近到這種地步的人,放眼整個門派,他目前為止還不知道有誰可以做到。

可是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能做到這點,就說明那人的實力比他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如果他真的反抗,死亡也就是一瞬間罷了。

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瞬間,段洵清立刻就舉起雙手,做出了一副投降的動作。語氣間強裝鎮(zhèn)定,他配合著壓低了音量說:“前輩有話好好說,動手就實在是太傷和氣了。有什么問題您隨便問,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哦?”夜荒笑了,另一只手上拿著的酒壺扔了過去,他說:“不需要你回答任何問題,把這壺酒喝了就行?!?br>
段洵清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

可低頭看清那酒壺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就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

這……這不是他剛剛拿給白子琰的那壺酒嗎?。?br>
為了防止自己拿錯,他還裝著門在酒壺上面做了記號。為什么這壺酒會被人拿回到他面前?難不成是因為……

努力的深呼吸了兩下,段洵清不停的告訴自己,越是這種時候,越應(yīng)該冷靜。他沉默了片刻,開口問道:“這壺酒是我剛剛送給別人的,都是我的一番心意。我喝了確實是沒問題,可是大老遠帶回來的禮物,如果我自己喝了,是對不起他?!?br>
“無妨,你喝了之后,我會給他換上一壺新的,他察覺不出來的?!?br>
夜荒微笑。

低頭讓臉上的面具貼在了段洵清的耳根,他將自己的聲音壓的更低了幾分。深呼吸了兩下,夜荒緩緩道:“還是說,長老您知道這壺酒里有毒,怕害了自己,所以不敢喝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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