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隨母改嫁后我成了京城白富美正版》是大神“鳳衾”的代表作,云蕎徐氏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船在京杭大運河上一路穿行,到了香河地段,兩旁的碼頭越發(fā)的密集了起來,臨河有無數(shù)的貨倉店鋪、鱗次櫛比、遮天蔽日,靠近京城,就連空氣似乎都彌漫著繁華和天家的貴胄之氣云蕎站在商船的夾板上,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岸上各自忙碌的行人,船頭的一間小艙中,透著清香的面疙瘩湯已經(jīng)做好了,徐氏彎腰從船艙里出來,見云蕎墊著腳往岸上看,就笑著道:“快別過去,仔細(xì)掉到水里”云蕎轉(zhuǎn)過頭看了徐氏一眼,如星光一樣的眸子彎成了月牙,笑著...

隨母改嫁后我成了京城白富美正版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此時已是子夜,船上的人皆已休息,蕭昊焱轉(zhuǎn)身掃了一眼,月光如洗、河面靜謐,船后并無動靜。

劉安今日上船之時,早已經(jīng)將這船上所有客人的身份查了一遍,此時也不由有些八卦道:“說起這個沐宜長公主,這船上倒是有兩個人,跟她有莫大的關(guān)系。”

蕭昊焱對這些八卦向來不感興趣,但見他說的有幾分眉飛色舞,倒也勾起他幾分好奇,只聽他繼續(xù)說下去道:“這船上有一對姓宋的母女,便是駙馬宋瀾在柳州老家的妻小……”

蕭昊焱蹙了蹙眉心,似是想要回想一下這船上是否有這兩人,一時卻想起了方才他站在夾板上,隱約聽見的那小媳婦與船娘在艙中所說的話。

難道就是她?

蕭昊焱對徐氏的長相并沒有什么印象,只記得她是個柔弱的女子,說話聲倒是很好聽,常聽她站在夾板上,喊她的閨女“云姐兒……云姐兒……”想是只有慈母,才會有這般寵溺的聲音,像把人捧在掌心中一般。

只是……這些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蕭昊焱自覺有幾分無聊,揮了揮手命劉安退下,他則仍站在夾板上,任子夜的涼風(fēng)將自己包裹其中。

十幾年了,他從馬蹄碎骨、橫尸遍野的沙場回來,成為毫無兵權(quán)在手的一名文官,已經(jīng)十多年了。但只有在這樣深邃冰冷的寒夜,他還能感覺到自己身體中的熱血,仍舊在沸騰。

所有的一切難道就這么算了嗎?

蕭昊焱搖搖頭,把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從腦海中拋去,轉(zhuǎn)身登上了船只的二層小樓。

站在商船的最高處,負(fù)手而立,蕭昊焱將那蒼茫的夜色盡收眼底。

今夜的月光竟然這般亮,他低下頭,看見在那狹窄的船舷上,一個穿著粗布衣衫的女子,正低頭縫著什么。

許是這明亮的月光對于她要做的活計仍顯得晦暗了,她時而將手中的針線拿起來,朝著月亮的方向照幾下,等看清了下針的地方,再靜靜的低下頭,一絲不茍的縫著。

蕭昊焱瞇眼辨認(rèn)了片刻,見她手中做著的,竟是一只精致的繡花鞋。

這個女人,即便在生命的最后一個夜晚,也在為自己的女兒,縫制著繡鞋。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色竟已慢慢發(fā)亮,不知不覺中,蕭昊焱竟站在這船頂上,看著一個女人做了一晚的繡鞋。

而她掌心的那只鞋子也終于做好了。

長久的勞碌,讓她起身時眼前一陣發(fā)黑,險些扎進(jìn)這冰涼的運河水中。這讓站在船頂?shù)氖掙混偷故切南乱痪o,見她慢慢扶住了邊上的欄桿,這才松了一口氣。

徐氏緩了好一陣,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天已經(jīng)快亮了,用不著多久,云蕎也該醒了,她若是再不走,只怕沒有機(jī)會走了。

徐氏嘆了一口氣,又低頭看了一眼剛剛才完工的繡花鞋,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好歹……趕在了自己走之前,把這雙鞋做完了。

******

船艙里靜悄悄的,只有小女娃均勻的呼吸聲,徐氏看見云蕎的睡顏,熬夜的憔悴都好似好了不少。她將新做好的繡花鞋放在了床頭,想象著云蕎醒過來,第一眼就看見新鞋,一定會特別的高興。

光是這么想一想,徐氏都覺得很幸福,但天色已經(jīng)越來越亮,還是到了要走的時候。

徐氏閉了閉眼,將自己的幾件舊衣服都收拾好了,扎成一個包袱,背在身上。

她原先還有幾件好衣服,可這一路上吃喝趕路,需要不少錢,等她們到京城的時候,早已經(jīng)典當(dāng)?shù)貌畈欢嗔恕?br>
徐氏做完這一切,往門口走了幾步,卻最終停下了腳步來,她原是想不再看云蕎一眼的,可是……一旦跨出了這間狹小的船艙,她們倆從此后便是天人永隔了。

徐氏終是忍不住,轉(zhuǎn)過身來,幾步走到床鋪邊上,伸手捧住了云蕎的臉頰。

她不知是在夢里夢見了什么,肉嘟嘟的臉上竟還有幾分愁容,就連眉心都皺起了幾分,徐氏看了她這副模樣,心下又是不舍,只伸出手指,在她的眉心輕輕的撫了撫,最后只小聲道:“云姐兒,你一定要乖乖的,聽你父親的話……”

徐氏說完這一句,只覺得胸口疼得快要不能呼吸,她吸了吸鼻子,將馬上要落下的淚忍回了眼眶,終于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船艙。

船上無處可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時候早有人已經(jīng)起了。

徐氏走到船頭的時候,只稍稍回頭,就看見船娘周嫂子不知什么時候也已經(jīng)起了,她撩開了簾子,看了一眼就要離開的徐氏,忽然喊道:“大妹子……你真的要走嗎?”

徐氏只覺得鼻子一酸,眼淚已是落了下來,卻沖著船娘微微一笑道:“云姐兒,就拜托嫂子了?!?br>
徐氏說完,已踏上了通往岸邊的跳板,再沒有回頭看一眼。

******

云蕎是被一陣嘈雜聲給吵醒的。

他們的商船昨夜停在了香河段,此時再往前開,大約兩個時辰便能進(jìn)入通惠河,通惠河兩岸便是大大小小的漕運碼頭,從南方來的船只將船上的貨物搬入通惠河兩岸的碼頭,再源源不斷的運入京城。

船老大開船前會檢查一下船上的客人,然后大喊一聲:“開船啦!”

聽到這個聲音,船客們便會找個安全的地方坐好,等船入了河道,平穩(wěn)通行了,大家再做自己的事情去。

云蕎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徐氏不見了。

但徐氏從來不會亂跑,她便以為徐氏是去了前頭的小廚房給她做早飯,可云蕎進(jìn)去一看,里頭的煤爐子是冷的,徐氏并不在這里。

云蕎怕水,不敢往船邊上走,因此只爬上了二層的船頂,看見前頭船娘正在晾衣服,便喊道:“周大娘,您看見我娘了嗎?”

船娘一驚,方想起此時時候不早了,云蕎也該醒了,她方才只顧著做事情,竟忘了去后頭看她一眼,如今小姑娘親自問了過來,她倒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說。

云蕎畢竟也不真的只是七八歲的小姑娘了,見船娘忽然就變了臉色,心下已經(jīng)有些疑惑,也顧不得害怕,只扶著木樓梯“噔噔噔”的往前頭去,喘著氣跑到了船娘跟前,睜著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一眼不眨的看著她問道:“周大娘,我娘呢?”

云蕎長得好看,年紀(jì)又這樣小,白嫩的小臉因為懼怕越發(fā)顯得蒼白柔弱,眼看著她眼眶里的淚就要落下了,船娘只一把摟住她道:“云姐兒別怕,你娘回柳州去了,囑咐我把你送去你爹那里,等見著了你爹,你就有好日子過了。”

云蕎大駭,驚得連叫都叫不出聲,只是不可置信的推開船娘的懷抱,往后退了兩步道:“不會的,我娘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她是真的沒想到……徐氏會這么做!

前世,她明明是親手把自己送到了宋瀾的府上,雖然傷心欲絕,卻沒落半滴眼淚,堅強(qiáng)的像個局外人一樣。

為什么會這樣……云蕎不住的搖頭,終于大聲尖叫出聲,一定是自己……自己太過著急……太過害怕徐氏受辱,想著和她一起回柳州去……以為只要她們一走了之,前世的一切就都不會發(fā)生。

可是從柳州到京城,她們走了一年,徐氏怎么可能就僅憑她幾句話就放棄呢!

云蕎猛然想通這一點,拉著船娘的袖子,跪下來道:“周大娘,我要去找我娘,請你讓周大叔把船停一下……”

商船在大運河上平穩(wěn)的航行著,前頭后頭都是往來的船只,這時候剛剛起錨,壓根停不下來。

云蕎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絕望過,她看著逝去的流水,只一個勁的朝著船娘咚咚的磕頭,忽然間身子一偏,已是急火攻心,暈倒在了夾板上。

******

下了船的徐氏卻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找了河邊的一棵大樹,躲在樹后偷偷的看著小艙外的動靜。直到天色透亮,船老大起錨開船,也沒有見到云蕎的身影,徐氏這才依依不舍的挪開了視線,身體靠著大樹,緩緩的蹲坐下來。

胸口又襲來一陣鈍痛,徐氏捂著唇咳了幾聲,攏在唇瓣上的絹帕已染上了一絲血色。徐氏看著那鮮紅的血色,微微闔上眸子。

若不是得知自己身染沉疴,將不久于世,她又如何舍得與云姐兒分開呢?拖著這樣一個身子,只怕還沒回到柳州,她就已經(jīng)病死在路上了。

徐氏捂著唇又咳了幾聲,終究是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有些沉重的邁出了步子。

不遠(yuǎn)處跟著徐氏下船的蕭昊焱,便看見一個瘦弱的身影,支著一株露出白皮的枯樹上,肩頭不住的顫動著,卻仍舊倔強(qiáng)的往前去。

蕭昊焱正驚訝于自己為何要跟隨徐氏下船,就聽見不遠(yuǎn)處的水面上,忽然傳來“撲通”一聲聲響,那剛才還支撐著樹干的背影,竟不知何時已消失不見了,獨留河岸邊一方帶血的絲帕和水面上一圈白色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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