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深意y”的古代言情,《盜墓邪帝的背后靈》作品已完結,主人公:吳邪閻絳,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等她醒了,我會問問她的意思,不過她愿不愿意我就不知道了,我能告訴你的就是,她有點好色你可以略微的犧牲一下不過這點犧牲,對于能讓她治療你的眼睛這件事上來說,應該不算什么”吳邪惡趣味的笑著,想著黑瞎子為了勾引閻絳幫他治眼睛而搔首弄姿,就莫名的覺得好笑這是一個小小的提議而已,畢竟自己也沒把他一個人扔到鱷魚島上,又沒有逼著他在一天內吃下整整四十條巧克力,以及帶著他去偷東西,然后轉身就去跟店老板告...
鏡子照不出來她,她牙印卻能留下。
也不知道自己頂著這個牙印出去,那些喇嘛得怎么看他,會不會懷疑他是半夜偷襲了哪個喇嘛被窩。
“閉嘴啊。”閻絳又在吳邪的另外一邊臉掐了一把,只不過這一下,她掐的不疼,她已經沒力氣了。
她得睡覺了。
等到閻絳徹底睡著后,吳邪這才掏出筆記本,上邊記錄著關于閻絳這陣子的所有的作息時間。
從被她纏上的一個月后開始,她從每天只能醒一兩分鐘,到現在起碼能罵他十五分鐘,才會徹底的筋疲力盡陷入沉睡。
一個月的時間,她清醒的時間延長了十五分。
而她每天都能醒過來,也是從她喝了他的血那天開始。
關于閻絳的記錄,洋洋灑灑的寫了三頁,吳邪感覺自己就好像一個飼養(yǎng)員一樣記錄著他養(yǎng)的小動物的生活習性。
“嘶…”
吳邪揉了一下自己的臉。
就是咬人有點疼。
吳邪仔細的觀察著自己臉上的牙印,沒有發(fā)現類似犬牙之類印記,所以她到底是怎么一口就咬破了自己脖子的?
吳邪解開脖子上的紗布。
割喉的傷口已經徹底的結痂,恐怖的疤痕仿佛一條丘壑一樣立在他的脖子上。
而側面是兩個小小的痕跡,幾乎快消失不見了。
藏廟的書籍不少,吳邪這一陣子看了許多,始終沒有找到關于類似閻絳這種生物的記載。
雪山神女是被他第一個劃掉的。
罵人,薅頭發(fā),咬人,生氣了還用手掐他。
誰要是告訴他,神女是這個樣子的,他立馬一槍送他上西天找神女去。
目前來看,閻絳的戰(zhàn)斗力和大鵝持平。
很兇悍!但前提是他吵她睡覺。
只要他不故意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她還是很乖的。
嗯…
吳邪轉過頭看了一眼將臉貼在他脖子睡的閻絳。
是真的很乖,睡覺都知道自己找姿勢。
算了,還是上床吧。
躺了一會兒后,吳邪也漸漸困了,他微微側身,又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閻絳果然自動從他的身上下來了,此時正躺在他的懷里,將額頭頂在他的胸口睡著呢。
也不知道盯著她看了多久,吳邪也睡著了。
吳邪在這里養(yǎng)了三個多月,雖然骨折的傷還沒有徹底的好,但下山應該問題不大了。
應該吧。
吳邪開始收拾行囊,準備背起背包的時候,他頓了一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依舊貼在他脖子上睡覺的閻絳。
我能不能一背包把她給打散了?
吳邪自嘲一笑,又碰不到她。
要是真能打散就好了。
背包背好的一瞬間。
閻絳睜開了眼睛,似乎有些煩躁。
隨后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坐在背包上,趴到了吳邪的腦袋頂上。
看著從他頭頂垂下來的胳膊。
吳邪的腦袋里劃過三個問號?
她這是個什么姿勢?
吳邪在腦子里想象了一下他頭頂著個女人畫面,自己都忍不住想笑。
而當他邁出藏廟的那一刻,他臉上的笑容早已不在。
“你要去哪?”山路才走了一半,閻絳就醒了過來,屬實是這樣睡有些太難受了。
“睡夠了?”吳邪隨意的問了一句。
“不舒服?!遍惤{長嘴了,不舒服就直說。
“那我抱著你睡?”
“可以?!遍惤{也不客氣,直接轉到了正面,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等著吳邪抱她。
“很可惜,我沒有抱女孩子的經驗,而且我也抱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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