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逞嬌鶴語原瑗》中的主人公是主角裴鶴語謝夔,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原瑗”。更多精彩閱讀:鶴語一愣,當年先英國公夫人,出自汝南袁氏,十里紅妝,羨煞了多少閨中兒女先英國公夫人是家中唯一的姑娘,自小得父兄寵愛,當年的嫁妝,十足可觀后來,袁氏去世,謝夔離家,沒想到,那些袁氏的陪嫁,倒是好好落在了謝夔手中袁廣不知鶴語的錯愕,說起來前主子的陪嫁,他不由有些感慨,“如今,夫人也算是了卻了心愿夫人的陪嫁,原本也是應該留給殿下的”鶴語低頭看著手中的小印,若有所思用了早飯,鶴語準備出門逛逛...

第7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謝夔聽見這話,饒有興致地挑眉。

鶴語將自己捂著眼睛的那雙手隙開了兩條小縫,盯著謝夔,臉頰微紅,“你睡覺的時候就只能睡覺?!?br>
鶴語是真怕了那日洞房花燭夜時,飲了酒的謝夔的那雙大手,箍著她的腰,那力道大得她甚至有那么一瞬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折在謝夔手中。

“你若是不規(guī)矩,我定是要唐堅把你打出去?!柄Q語給自己壯了壯膽,她現(xiàn)在就要明明白白告訴謝夔,自己雖然是來了漠北,但身邊也是有人的。

謝夔在聽到這里時,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小公主能有什么心眼呢?八百個心眼子都放在了表面,讓人哭笑不得。

“好?!敝x夔答應她,他原本也沒想要做什么,強迫女子這種混賬事,他還干不出來。

謝夔這么干脆地答應,倒是讓鶴語有些沒反應過來。

她放下手,“你答應了?真的?”

謝夔看著面前的人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頓時就被氣笑了。

他忽然俯身,呼吸幾乎都噴灑在了鶴語頸邊,引得后者一陣不受控制地顫栗。

“公主不若試試,就知道我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br>
鶴語下意識就伸手推在了謝夔的肩頭,悶悶道:“你離我遠點,我相信就是了?!?br>
只是她才推了謝夔一下,就已經忙不迭收回了手。

掌心毫無阻礙地接觸到了謝夔肩頭滾燙的皮膚,將她嚇了一跳。

謝夔鼻腔里發(fā)出一聲悶笑。

“你不許叫我公主?!柄Q語道。

謝夔:“?”

鶴語不甘示弱地瞪著他,她本來就覺得謝夔每次叫自己“公主”的時候,就帶著譏諷。

“那公主希望我怎么稱呼?”謝夔的眼神有些深沉,看著鶴語發(fā)問。

鶴語:“我封號永樂,你便叫我永樂?!?br>
“永樂?!敝x夔從善如流。

鶴語滿意點頭。

“還有什么要吩咐的嗎?”謝夔問。

鶴語因為剛才謝夔的逼近,那一頭瀑布般的青絲多了幾分凌亂。她伸手捋著發(fā)絲,強壓的心頭的滋生的情緒,面上堪堪維持著淡定,“今日暫時就這樣,等我想起來時,再告訴你?!?br>
謝夔失笑,坐上床,“那行,今日就先就寢吧。”

鶴語:“……”

客棧的床鋪并不大,她一個人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么,可當謝夔也進來時,鶴語一下便覺得這空間實在是太狹小,好像鋪天蓋地都是眼前男人的氣息,太陌生,也太具有侵略性,讓她感到不安又緊張。

“……你睡過去些?!柄Q語伸腿,踢了踢謝夔。

謝夔偏頭,看了眼自己肩頭挨著的床沿,沉默著又朝外挪了挪。

床雖不大,但很軟和。下面已經被珍珠和瑪瑙鋪上了厚厚的鵝絨,一點也不硌人。床上有兩床被子,鶴語鉆進了自己的被窩里。

到底是多了一個人,她背對著謝夔,就差直接將整個被子拉到自己頭頂,心里的感覺很陌生。

雖是到了春日,但漠北和上京的初春截然不同。明明白日里還很暖和,但到了夜間,那北風一吹,呼啦啦地,讓人覺得冷得慌。

先前珍珠在她的被子里已經放了暖和的湯婆子,可鶴語體寒,沒多久就覺得不太暖和。

謝夔平躺在床上,再窄的行軍床他都睡過,再簡陋的住宿環(huán)境他也經歷過,反而現(xiàn)在躺在這么柔軟的床榻上,他倒是覺得陌生了。

他心里第九遍將先前瞎出主意的侯偉杰罵了個狗血淋頭,若不是對方說什么鶴語來此地就是心中有他的這些話,有些亂了他的心神,此刻他何必會跟鶴語睡在同一張床榻上?

鼻翼間都是身邊年輕女子身上和發(fā)間傳來的馨香,這種味道,對于謝夔而言,已經變得遙遠陌生。

謝夔睡不著,腦子里兀自還在想著匈奴人的事,而在這時候,在他身邊的鶴語已經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鶴語這一路來,舟車勞頓,實在是累極了。以至于她明明應該因為枕邊多了一個人而睡不著時,生理性的困意還是壓過了緊繃著的警惕的神經,眼皮一點一點合上。

床就這么大,鶴語自然是朝著有熱源的地方靠近。

隔壁被窩里就是暖和一些。

最初鶴語腦子里可能還有點“旁邊危險”的念頭,在夢里只是試探著把自己的腳丫子探了過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踩到了哪兒,反正硬邦邦的,但卻很暖和,這讓她整個人在睡夢中都不由舒展了眉頭。

確定了腳丫子占有的領地沒有危險后,鶴語無意識地翻了個身,身體極為自然地,就像是一條靈活的小魚一樣,“咻”地一下子,鉆進了旁邊人的被窩里。

謝夔此刻腦子里還在想著明日帶著人去旁邊的城池巡邏,卻冷不丁的,小腿上被踩住。

女子的腳底也柔軟極了,但同時也冰冷極了。

他身體火熱,即便是在寒冬臘月,每日天還不亮時,都會赤著身子在院中,或是軍營中舞劍,絲毫不覺得寒冷侵襲。

可是現(xiàn)在來自于鶴語腳尖的冰冷,瞬間讓謝夔腦子變得極致清明。

他還沒忘記自己在上床之前,身邊這位公主殿下是如何跟他約定了各種條款,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兩人各自睡在各自的被窩里,誰都不能越過這一條“楚河漢界”。

謝夔可不敢踢一腳鶴語,將人給踢出去,畢竟小公主看起來哪兒哪兒都嬌貴,他這一腳,怕不是要把鶴語踢壞。就在謝夔準備從床上坐起來,直接把鶴語的那雙不安分的腳丫子放回她自己的被窩時,忽然,一具軟乎乎香噴噴的身子,更加明目張膽地跨越了他們之間的這條涇渭分明的分界線,直接鉆進了他的被窩不說,還堂而皇之地趴在了他的胸口。

謝夔:“……”

很好,這就是鶴語說的各自睡各自的被窩?

謝夔的手已經按在了鶴語的肩頭,準備將人打包扔回去??僧斔淖茻岬恼菩呐龅搅撕笳呒珙^的皮膚時,手上的動作便不由自主地頓了頓。

謝夔望著頭頂煙霞色的輕紗床幔,心底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最后那只原本都已經抵在了鶴語肩頭的手,最終沒將懷里的人推開,而是替她攏了攏身后的寢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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