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小說《我來自地球之地球是修真界的監(jiān)獄》目前已經(jīng)全面完結(jié),張揚王亞倩之間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李悟戩”創(chuàng)作的主要內(nèi)容有:目睹全過程的路人給媽媽添油加醋的描寫著當(dāng)時的不可思議,直呼你家娃兒真是福大命大,并強烈建議帶孩子去醫(yī)院檢查檢查,說不定有什么內(nèi)傷。母親卻很是淡定,仿佛出車禍的不是她的兒子一般。母親淡然一笑,一邊拍張揚身上的土,一邊對路人說,“我家孩子向來命硬,閻王爺不敢收他。他吉人自有天相,如果哪天出意外死掉了,那...

第2章 校花的傳說 試讀章節(jié)


大一的課程很少,可能也是學(xué)校為了讓學(xué)生有足夠的時間去適應(yīng)大學(xué)生活。

在這一個月里,張揚看完了那本《飄渺之旅》,被里面天馬行空的修真世界所吸引。

張揚不禁思考,神仙、修真者是真實存在的嗎?

是的話,為什么人們至今都沒有發(fā)現(xiàn)呢?就好像外星人一樣,如果存在,為什么至今沒有被發(fā)現(xiàn)呢?

難道一切只不過是一個人的幻想而已?

不!他自己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算不算書中所說的修真者,還是更傾向于古代神話傳說中的神仙?

古代的神仙又是不是修真者呢?或者,自己是一個妖精?

相比較于書中動不動毀天滅地的力量,他自己的力量則是很渺小的,但是相對于普通人而言,他又是很特殊的。

最開始發(fā)現(xiàn)自己的特殊,是小時候在路邊貪玩,被路過的一輛面包車碾壓,正常人早就一命嗚呼了,張揚卻像沒事人一樣爬起來哇哇哭著找媽媽去了。

目睹全過程的路人給媽媽添油加醋的描寫著當(dāng)時的不可思議,直呼你家娃兒真是福大命大,并強烈建議帶孩子去醫(yī)院檢查檢查,說不定有什么內(nèi)傷。

母親卻很是淡定,仿佛出車禍的不是她的兒子一般。

母親淡然一笑,一邊拍張揚身上的土,一邊對路人說,“我家孩子向來命硬,閻王爺不敢收他。他吉人自有天相,如果哪天出意外死掉了,那就是命中注定,醫(yī)院也留不住她。”

一番話說的路人目瞪口呆,悻悻而去。

等人們散去,母親讓張揚站在院子里的一棵樹前,說,“現(xiàn)在,你用盡力氣出拳,打它?!?br>
張揚聽話的打過去,只聽“彭”的一聲,腕粗的樹干被硬生生打斷。

張揚一臉的不可思議,母親卻語重心長的對他說:“揚,從今往后你要記住,你是一個特殊的人,以后萬不可在別人面前展現(xiàn),更不可炫耀,或以此謀財害命,要懂得藏拙,隱藏自己,才是生存之道。”

這些話,當(dāng)時的張揚并沒有完全明白,直到長大后,才理解母親的良苦用心。

至于自己為什么會有這些力量,張揚從沒有問過母親。

他覺得,該說的時候,母親自然會主動告訴他,就像讓他打斷樹干,并和他說了那些話一樣,母親沒有說,自然是還沒有到時候。

那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一個這樣的特殊存在嗎?

張揚顯然不這么認(rèn)為。他覺得,這世界上肯定還有和自己一樣的超能力者,甚至可能還有遠(yuǎn)比自己厲害的多的恐怖存在,古代的那些神話傳說,也不一定全是假的。

可是,為什么一直沒有聽說過他們?nèi)魏我粋€人呢?

張揚苦笑一下,自己的這身本領(lǐng),又有誰知道呢?即使身邊站著這樣一個人,誰又能發(fā)現(xiàn)的了?同宿舍的這三個人里,誰敢保證就沒有暗藏著自己的同類?

更何況從古至今的傳說里,那些修煉者、老神仙,都講究個避世,躲在深山老林里,就算偶爾有個超自然行為,國家肯定也會壓下去不讓報道。

偶爾傳出一些事來,比如有個小孩一拳打斷一棵樹,沒人親眼見過,又有誰會真的相信呢?就算親眼見到,也只會覺得是魔術(shù),或者提前鋸斷騙人的把戲吧。

想到這里,張揚突然想起,無論是中國古代的記錄里,還是看的《飄渺之旅》里,都說到,修煉是可以直接從天地之間吸收靈氣的。

這個靈氣,是什么成分呢?是通過毛孔吸收進(jìn)體內(nèi)的嗎?在體內(nèi)又是怎么反應(yīng)的呢?自己是不是可以嘗試一下呢?

想罷,張揚決定,今天晚上,趁大家都睡著之后,自己就試一試!

半夜,聽著舍友均勻的呼吸聲,張揚調(diào)整自己的心態(tài),慢慢趨于平靜,夏末的月光浸染到屋內(nèi),帶進(jìn)來一陣陣晚風(fēng),吹的人心曠神怡。

張揚掀開被子坐了起來,雙腿盤膝,手掌朝上放在腿上,閉上眼睛,氣沉丹田,心中默念著更《道德經(jīng)》等先賢的著作,企圖能像軍訓(xùn)時候那樣有個契機勾動體內(nèi)的力量,繼而溝通天地大道,融為一體。

經(jīng)過多年的鍛煉和丹田之氣的沖刷,張揚的經(jīng)脈遠(yuǎn)比常人寬闊、堅韌的多,一次呼吸的效率遠(yuǎn)高于常人,因此,他的呼吸節(jié)奏也比常人要慢。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br>
忽然之間,張揚似乎感受到了一點大道契機,一閃而過。

此時此刻,張揚頓感五官清明,猶如靈魂出竅一般,游走在天地間,眼前再無上下東西和肉體的制約,能感受到周圍一切事物的一舉一動,感覺到周圍空氣中似乎在向自己靠攏,自己似乎受到了滋養(yǎng)一般,無比的舒暢。

此時,張揚感受到從體表匯聚的涼氣在各大穴位中匯聚,凝聚成實體,游走在周身的經(jīng)脈之中,這難道就是天地靈氣?

漸漸的,經(jīng)脈中的氣體越聚越多,即便張揚這多年鍛煉的身體也逐漸吃不消了,周身開始出現(xiàn)疼痛,經(jīng)脈似乎也招架不住了。

他能感覺到,有些靈氣已經(jīng)穿透經(jīng)脈,散布到周身各處,沒有想到的是,這種氣體似乎有天然的滋養(yǎng)身體的功效,竟讓張揚感覺到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爽感。

此時的張揚周身散發(fā)著淡淡的銀白色光芒,各大穴位處尤其明顯。

正處于奇妙快感中的張揚感覺體內(nèi)的真氣有失控的風(fēng)險,心中一驚的他頓感不妙,不得不停下來,周圍的銀白色光芒也跟著逐漸淡去。

張揚縱有萬般不舍,也只能到此罷休。

此時窗外早已散發(fā)出初日的金黃色光芒,張揚拿出手機一看,已經(jīng)五點多了,修煉起來時間過的真快!怪不得小說和古代神話里的神仙閉關(guān)修煉動輒幾百上千年。

雖然昨夜一夜未睡,但是張揚卻沒有絲毫困倦,反而精神振奮。

張揚一邊回味著昨晚的奇妙感覺,一邊躺下來,準(zhǔn)備著和大家一起“醒來”。

張揚這樣堅持了幾天,從不安于現(xiàn)狀的他又有了新的想法。

他想挑戰(zhàn)一下一邊學(xué)習(xí)一邊修煉,甚至,一邊走路一邊修煉。他覺得,修煉對于他,就好像某些人對于煙酒一樣,讓他上癮了。

他很迷戀那種靈氣貫通四肢白骸的感覺,以及那種勾動天地,神志清明的感覺。

但是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這樣有點行不通。

因為走路分心,他不是撞到路燈惹人笑話,就是撞到路人給人家賠不是,最后落得個“沒長眼睛還是沒長腦子”的評價。

“無關(guān)風(fēng)月,我題序等你回……”

宿舍里,四個人正在各玩各的,張揚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看到來電人,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王慕雪,一個他此后不愿意再提及的名字。

“喂。”他率先答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去主動稱呼對方的名字。

“哈嘍!是低調(diào)不張揚的張揚嗎?”那邊倒是率直風(fēng)趣的很,一副自在的口氣打趣他的人和名字。

這句調(diào)侃的話,張揚高中聽了三年,他可不太想大學(xué)再被這樣調(diào)侃三年。

“嗯?!彼氐?。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難不成早已把我的聯(lián)系方式刪掉了?”那邊故作嗔怒的說到。

“那倒沒有,就算刪了,聽你的聲音也能知道是誰呀。就是沒有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br>
“是不是你現(xiàn)在正和女朋友在一起呢?沒打擾到你們吧?”

“沒有,我又不是風(fēng)流才子,沒有那么快的……”

寒暄幾句,剛掛上電話,回輝杰湊上來一臉吃瓜群眾的表情:“我們都聽到了哦,是個女孩聲音,聲音真甜,你什么時候勾搭上的,我們朝夕相處,怎么一點風(fēng)聲都不知道,這才剛開始大學(xué)生活,沒想到你手挺快啊……”

“去去去,”張揚擺了擺手,打斷了回輝杰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一個高中的老同學(xué)而已?!?br>
“老同學(xué)?只怕不僅僅是同學(xué)吧?!?br>
“嗯……”其他兩人也隨聲附和。

“好啦好啦,大家要淡定,不就是美女嘛,我知道大家這些天早已饑渴難耐了,我來搞定!”

楊墨站起來說道,頭頂?shù)娜展鉄舸蛟谒纳砗?,張揚和其他人坐著,抬頭仰視著他。那一刻,他活像一個下凡顯靈救苦救難的菩薩。

“前幾天,我勾搭了……呸!我加了一個美女的微信,還是藝術(shù)系的哦。她……”

“怎么加上的?”

眾人的關(guān)注點出奇的一致。

“因為我長得帥唄?!?br>
“呸!”

“其實是打飯的時候前面一個美女沒拿飯卡,我略微出手幫了她一下,她堅持要轉(zhuǎn)賬還我錢,然后就加了微信。”

“然后呢?”

“然后,我約了他們明天周末逛街,逛茂業(yè),她說帶上他們宿舍三個,正好一對一,你們有沒有興趣呀?”

“好不好看啊,我們可不是隨便的人?!标懞愦蛉さ恼f到。

“切,就你們還挑三揀四,我那個是我的你們別搶,其他的沒見過不知道,不過聽說有一個是?;ㄅ??!?br>
“?;??哪個?不會是王亞倩吧?”回輝杰問道。

“真聰明,你猜對了?!?br>
然后,宿舍就安靜了。其余三人開始各干各的。

“哎哎你們怎么不說話了啊?!睏钅娝麄儾辉俅蚶碜约?,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話了。

楊墨來到張揚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張揚,你去不去呀?!?br>
張揚一邊低頭看書,一邊說:“無福消受啊,換成別的美女還好說些,那王亞倩是何許人也,短短幾天已經(jīng)成了這整個復(fù)臺大學(xué)的傳說,網(wǎng)上的照片說是美若天仙毫不夸張,多少帥哥富少前去拜見都被拒絕,現(xiàn)在估計她是全校的焦點,就咱們幾個歪瓜裂棗往人家跟前湊,那不是自討沒趣,惹人笑話嗎?”

“是呀,說不定當(dāng)天晚上我們四個就能登頂熱點新聞:震驚!天仙?;ㄉ磉咉@現(xiàn)四個丑男追求!”陸恒也打趣說道。

“哎呀,一個個的別妄自菲薄,說不定人家看膩了帥哥,就好這口呢?……”楊墨說著也覺得沒有底氣,又說到:“不是還剩倆的嗎?”

“那也不夠分呀?”

“你們就說去不去吧?真墨跡。好心給你們安排的機會,愛去不去?!?br>
“去去去!我們也沒說不去?!闭嬉f不去,誰也舍不得,畢竟,去了還有一線希望,在宿舍里等,是等不來脫單機會的。

張揚倒是沒啥興趣,但是既然大家都去,自己也不想掃大家的興,也只好答應(yīng)。

“那好,明天記得早起,好好打扮打扮。八點之前準(zhǔn)備好出發(f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