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玉糖蘿”的古代言情類型小說,《不爭不搶,秀女入宮做了娘娘》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杭佳雁心烏雅靜柔,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在棲霞宮的日子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著嫻貴人并沒有讓我近身伺候,甚至我都極少見到她先頭說是讓我養(yǎng)傷,沒給我安排什么事兒,每日里我只是陪著纖雨生爐子燒水嫻貴人自兩次小產(chǎn)之后就分外怕冷,每日里不僅屋子要燒暖爐,手里也要捧著湯婆子就這樣看著爐火起爐火滅,恍然間一個月就過去了我頭上的傷早就好了靜柔送來的藥膏還不錯,頭上確實沒有留下疤只是心口卻似乎留下了無法消除的疤棲霞宮只住了懋嬪和嫻貴人,兩人...
傷心之余更傷身。
許是昨天淋了雨,又陪著姑姑傷心。
我只覺得渾身乏累,昏睡沉沉。
以至于一早竟差點睡過頭,誤了差事。
好在木槿及時叫起了我,我才沒誤了太后娘娘的燕窩銀耳羹。
趁著太后娘娘喝羹梳頭的功夫,我去飯?zhí)靡艘煌胫嘟o姑姑送去。
今個的粥是用蚌珠米熬的,圓圓的粒,亮晶晶的,軟糯香甜,姑姑最愛吃了。
推開門,床上的被褥整整齊齊,姑姑已不見了身影。
難道是病好上差了?
可我剛剛從太后娘娘寢宮出來,并未看見她。
我放下粥,四處尋找,卻沒找到。
此時,已到辰時,太后娘娘要用早膳了。
我不得不先去當差。
沒想到早膳用了一半,就見陸德福過來站在殿外一副想進又不敢進的樣子。
“陸德福,有什么事就進來,站在門口躊躇什么!”太后娘娘瞧見他了,寒著臉喊道。
今個早起,太后娘娘面色便不好,想必還生著氣。
這會子見陸德福這畏畏縮縮的樣子,心里便更氣了。
陸德?;琶Φ皖^躬身進了殿,跪在地上給太后娘娘請安。
“什么事?說吧!”太后娘娘吃了一口醬瓜,覺得太咸,皺了皺眉。
雨棠姑姑趕緊把醬瓜給撤了。
陸德福低著頭,語氣有些猶豫道:“奴才本不想打擾娘娘用膳,可這事兒……實在是……”
“什么事,說吧!”太后娘娘語氣有些不耐。
陸德福深吸口氣,鼓足了勇氣回道:“太后娘娘,珙桐姑娘沒了?!?br>
嗯?
我顧不上規(guī)矩,猛地抬頭看向陸德福。
是我聽錯了吧?
這一刻,我只覺得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太后娘娘似乎也沒反應(yīng)過來,愣了一會才問道:“你說什么?太醫(yī)昨晚不是給珙桐診治了,說是無大礙嗎?”
太后娘娘雖然生氣,但對珙桐還是疼愛的。
昨晚龔太醫(yī)走之前,還是讓他過來詳細說了珙桐的病情。
陸德福似乎不知道怎么說這事兒,但又不得不說,一張臉因為為難都快擠一塊去了。
“太后娘娘容稟,今個早上有人在落芳軒廢棄的井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撈上來一瞧,是,是,是珙桐姑娘?!?br>
陸德福說著,身子趴在地上,頭也深深低下,也不知是難過還是害怕。
太后娘娘的身子明顯晃了晃。
桂嬤嬤及時地扶住了她。
“太后娘娘節(jié)哀,您得注意著自個兒的身子?!惫饗邒邉裎恐?。
太后揮了揮手,讓其他人都下去,然后起身讓桂嬤嬤扶著她去了東一間,并命陸德福和我一同進去。
此時我整個人有些恍惚,根本沒看到太后示意我過去的眼神。
我不相信陸德福說的。
珙桐姑姑昨晚還好好的,怎么就沒了。
還是陸德福起身后,推了推我,晃了晃腦袋,無奈而又惋惜地說道:“別難過了,快過去吧?!?br>
我恍然回過神,隨著陸德福跟著太后娘娘往東一間去。
腳步卻如踩在云端,無力而又無助。
東一間里燒著暖爐,很是溫暖。
可我渾身發(fā)冷,就像置身在了數(shù)九寒冬中。
太后娘娘問:“陸德福,你仔細說說,怎么回事?落芳軒如此偏遠,珙桐怎么會去那?又是誰發(fā)現(xiàn)她的?”
陸德福弓著身子回道:“太后娘娘,今兒一早粗使宮女畫眉就來稟報,說是她昨個半夜瞧見珙桐悄悄往后院小門出去,往落芳軒去了。
那里是冷宮,畫眉說她以為珙桐是去那瞧關(guān)在里頭的人,可今早她發(fā)現(xiàn)珙桐好像并未回來,于是就告訴了奴才,奴才帶人去落芳軒尋找,剛到那就聽到有人尖叫,原來是打水時看見了井里有人。
奴才趕緊命人打撈,沒成想撈上來的會是珙桐。”
陸德福邊說邊抬眸觀察太后神色。
珙桐在太后心中地位他最是明白,所以他不敢描述太多珙桐死后慘狀,怕太后受不了。
“人呢?”太后娘娘神情凄然,低沉著聲問道。
“還在落芳軒那。”
“哀家去看看!”太后說著就要起身。
桂嬤嬤和陸德福趕緊勸阻。
“娘娘,你是千金貴體,珙桐福薄,您就別去看了?!惫饗邒叻鲋?,面容哀戚。
她知太后此刻心情,但不得不攔著。
珙桐只是個宮女,年歲又小。
太后去了,恐被沖撞。
她必須勸著。
陸德福自然也幫著勸。
這時,我沖到太后面前,跪下磕頭道:“太后娘娘,還是讓奴婢去吧!”
太后娘娘退后一步,緊緊拽著桂嬤嬤的手,看著前方半晌沒說話。
良久,太后娘娘道:“你們?nèi)グ??!?br>
聲音透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憂傷。
我迅速起身,隨著陸德福去了落芳軒。
一路上,我不斷祈禱這事是陸德福搞錯了,珙桐姑姑一定還好端端的。
可是,現(xiàn)實總是殘酷的。
雖然那具女尸被泡的有些發(fā)脹,但還是能看出珙桐姑姑的樣子。
還有她身上的衣裳、首飾,掛在腳上的一只繡珙桐花的鞋子,無不證明她就是我的好姑姑。
我艱難地挪動雙腳,走到了姑姑身邊。
蹲坐在地上,我捂著臉,身子抖如篩糠。
巨大的悲傷猶如大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雁心,好好哭一會吧,就當送送你姑姑。
等你哭夠了,我們還得回去向太后娘娘回話呢。
唉,這事兒~”
陸德福站在我的旁邊,干巴巴地說著勸我的話。
哭夠?我怎么可能哭夠。
可是我就是哭干眼淚也喚不回姑姑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于止住了哭聲,只是那眼淚卻是怎么也止不住地流。
陸德福蹲下身子,對我輕聲說道:“雁心姑娘,哭好了我們就回去回話吧。你可得記著,珙桐是失足落井沒的?!?br>
我心頭一顫,明白了陸德福的意思。
宮女若是自戕,那是大罪,連帶家人都要受罰的。
要是引起圣怒,那自戕宮女的家人可能還會發(fā)配邊疆為奴。
所以珙桐姑姑的死必須是意外。
我淚眼汪汪地看向陸德福,感激萬分地說道:“多謝陸公公提醒?!?br>
陸德福見我明白了,站起身時也伸手將我扶了起來。
“這珙桐的尸體是不能抬去慈寧宮的,先在這放著。我安排兩個小太監(jiān)看著,待得了太后娘娘懿旨,看如何處置吧?!?br>
陸德福對我說道。
我點點頭,隨著他一起回慈寧宮復(fù)命。
走了兩步,我忍不住要回頭去看,卻被陸德福攔住。
“別看了,雁心姑娘,多看幾眼只是徒增傷心?!?br>
我聽他長長嘆了口氣,幽幽說道:“唉,多好的孩子,就這么沒了?!?br>
我的眼淚又控制不住地奪眶而出。
回到慈寧宮,我和陸德福去東一間復(fù)命,可剛一進屋,就覺得氣氛不對。
太后娘娘坐在條炕上,臉色黑沉得嚇人。
桂嬤嬤站在一旁,神情復(fù)雜。
炕下跪著一瘦小的身影,我仔細一看,認出是畫眉。
忽然想起,發(fā)現(xiàn)珙桐姑姑去了落芳軒的不正是畫眉嗎?
可作為粗使宮女的她是不需要在院子里值夜的,為何她夜半會發(fā)現(xiàn)珙桐姑姑出去了?
而且以她對我和珙桐姑姑的敵意,看到珙桐姑姑私自出宮,她為何沒有立即稟報桂嬤嬤或陸德福?反而要等到第二天早上。
心中冒出一連串的疑問,還未想透,就聽桂嬤嬤喊我和陸德福近前。
我倆跪下,就聽太后娘娘冷聲問:“陸德福、雁心,你們剛從落芳軒回來,據(jù)你們看珙桐是怎么落的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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