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太子想娶寡婦?那換我當(dāng)!》本書主角有蕭策蕭炎,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香辣炸雞”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蕭策閑庭信步走在甬道前方,余福拎著大包小包步履艱難的跟在后面“跟了本殿下,日后自是吃香的喝辣的,你這小氣巴拉的習(xí)慣要改改”蕭策看余福竟是連個木凳都扛在背后,估計恨不得連地皮都給扒起來帶走,就苦口婆心的教育起來“奴婢謹(jǐn)記殿下教誨”余福只是小雞啄米點頭不止,至于聽沒聽進去就不得而知花了比平時多出近一倍的時間,三人才終于回到長生殿中間余福累的氣喘吁吁,蕭策和梁寶只是冷眼旁觀,既然要拖上那么多...
梁寶的背后浸出冷汗,趕緊將蕭策拉到身后護住。
剛剛那么多高手經(jīng)過,梁寶都只是有些緊張,并不像此刻如此驚慌不安。
這個白衣公子竟能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塔頂,梁寶卻絲毫沒有察覺,可見對方的武功高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你是何人?”
梁寶雙拳緊握,隨時準(zhǔn)備背起蕭策跳樓。
可白衣公子并未理會梁寶,而是五指成勾,朝著蕭策一個虛握。
蕭策手中的酒葫蘆像是磁鐵被吸住,轉(zhuǎn)瞬飛入到白衣公子的手中。
這一手隔空取物將蕭策二人震得不輕,只能默不作聲觀察情況。
白衣公子高舉葫蘆,長身玉立于塔樓之上,仰頭豪邁一飲而盡,說不出的風(fēng)流愜意。
“好酒!”
火辣辣的灼燒感自喉頭滑進胃里,白衣公子忍不住放聲贊嘆。
“喝你一頓酒,給你們提個醒,今夜絕對不可靠近靖王府,也算是還了這壺酒錢?!?br>
說完白衣公子便動作瀟灑,將酒葫蘆拋還給蕭策。
捧著空空如也的葫蘆,蕭策當(dāng)即忍不住跳腳。
“我的酒是你想喝就能喝的?還不趕緊報上名號!”
白衣公子這才轉(zhuǎn)頭,仔細(xì)打量著蕭策,卻并未說出姓名。
“正值盛夏,你為何穿的那么厚實?”
注視著蕭策身上的黑毛大氅,白衣公子光是看著都想流汗。
“老子樂意!你家住海邊啊,管那么寬?”
梁寶心里那個著急,殿下你能不能語氣好點?對方可是深不可測的大高手??!
白衣公子卻并未動怒,反而隨和一笑。
“在下還真的姓海,倒是讓公子說中了。”
話音一落,白衣公子再不停留,足尖一點就從三十丈高的塔樓一躍而下。
本就是路經(jīng)此地,聞到一陣酒香才多做停留,如今兩不相欠,無需再做糾纏。
蕭策爬到塔頂邊緣,膽戰(zhàn)心驚朝下望去,茫茫夜色中,哪里還有白衣公子的身影?
“老梁,人從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能沒事兒嗎?”
梁寶臉色無比難看,沒有回答蕭策的問題,他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推測。
這般年紀(jì)就身懷絕世武功,而且又偏巧姓海,這世上只可能有一人!
“殿下,咱們必須立刻回宮,長安城里今夜真的很危險!”
蕭策還是第一次看到梁寶如此嚴(yán)峻的神情,不由得心里也在打鼓。
“沒那么邪乎吧?莫非你認(rèn)出那小子的身份?”
梁寶無比艱難的點點頭,“渾天教主,海朝云?!?br>
蕭策嫌棄的撇撇嘴,“名兒起的挺響,我還是明教教主張無忌呢。”
“海朝云是江湖公認(rèn)五魁之一的青魁,同輩中無人能敵,年紀(jì)輕輕就已力壓天下英杰?!?br>
蕭策聽到這一串更響的名頭,更是語氣酸溜溜,“還同輩無出其右,要不是我中毒無法習(xí)武,高低跟他爭上一爭?!?br>
梁寶頗為無奈,知道蕭策就是純純嫉妒人家長得帥又武功高。
“渾天教是朝廷公認(rèn)的逆黨,海朝云就是反賊頭子,如今連他也現(xiàn)身京城,接下來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亂子,殿下咱們還是趕緊回宮吧。”
蕭策卻不為所動,雙手負(fù)于身后,睥睨著遠(yuǎn)處的燈火闌珊。
“老梁,論起江湖軼事,我不如你,可若論眼光毒辣,你拍馬也趕不上我?!?br>
梁寶滿心疑惑,都到這個時候了,殿下你還在裝什么?
可接下來蕭策的話,差點把梁寶的舌頭驚出來。
“海朝云,應(yīng)當(dāng)是名女子。”
蕭策有充分的自信,在后世無數(shù)大硬盤小U盤的熏陶下,他斷定海朝云一定是女扮男裝。
就憑海朝云飲酒時,酒水浸濕衣衫,蕭策狗鼻子聞到的絲絲奶香味,她就絕不可能是個男人!
“殿下,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梁寶打了一輩子老光棍,只見過青樓里的鶯鶯燕燕,自是沒有蕭策的火眼金睛。
“本殿下的眼睛就是尺!只要瞄上一眼就可以精確測量,扣除裹胸布的誤差,海朝云應(yīng)該有大D之姿!”
說著蕭策還比劃兩下,梁寶徹底是心服口服,“殿下你久居皇宮,上哪知道的這些事情?”
隨后蕭策一派大義凜然的看向梁寶。
“如今靖王伯臥病在床,蕭戰(zhàn)定是焦頭爛額,府外又有高手圍攻,值此危急存亡之秋,本殿下怎能不去幫他吸引火力?”
梁寶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殿下你能否把口水擦干凈再說話?
“所謂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況且本殿下只是遠(yuǎn)觀欣賞,別用你那齷齪的眼神玷污勞資!”
蕭策又教育一番梁寶,才收緊身上的大氅,蹦跳到梁寶背上。
“老梁,剛剛一直忘了問你,咱們怎么下去?”
梁寶實在不想跟蕭策說話,只心如死灰的沉默著,一個縱身就躍了下去。
耳邊狂風(fēng)大作,蕭策被嚇得口沫橫飛,可下降到一定高度后,梁寶猛地探出雙手,牢牢抓住塔樓邊緣。
然后梁寶便這樣在塔樓外圍降降停停,緩沖著很快便落回到地面上。
蕭策心有余悸的從梁寶身上下來,又抬頭看了看塔頂,不敢相信自己是從那么高的地方下來。
“海朝云也是用你這種辦法下來的?”
“她是直接跳下來的,不需要卸力,我背著個拖油瓶,怎么跟人家比?”
聽到前半句,蕭策還震驚無比,可后半句入耳就是青筋狂跳。
“好你個老梁!現(xiàn)在學(xué)會蹬鼻子上臉了?又欠捶了是不是?”
蕭策怒氣沖沖舉著小拳拳,可一會兒的功夫,梁寶早奔到十四五丈外,遠(yuǎn)遠(yuǎn)躲著蕭策。
“殿下,你想看熱鬧得快些咯,再過一會天可就亮了!”
蕭策看了看夜空,見遠(yuǎn)處已隱隱泛白,就知時辰不早了,夏天總是天亮的更早些。
“走走走!再慢點兒靖王府都快沒了!我還上哪去看女俠!”
蕭策努力朝梁寶奔跑,平時梁寶就是用這種激將的方式,逼著蕭策多跑幾步路,既能暖暖身子也能稍稍增強體魄。
等蕭策完成高難度晨跑,梁寶才背上蕭策,離開大相國寺,朝著靖王府快速奔去。
平康坊,靖王府中,數(shù)十名江湖武人沖入靖王府,與王府侍衛(wèi)展開了激烈廝殺。
院子里四處起火,喊殺聲震天響。
王府臥房中卻是一片安靜祥和,靖王世子蕭戰(zhàn)神色如常的守在床前。
靖王蕭世勛捧著一本十榮春宵圖,正看得津津有味,完全不像病入膏肓的樣子。
聽著屋外的動靜越鬧越大,蕭世勛才合上畫冊。
“戰(zhàn)兒,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蕭戰(zhàn)看了看窗紙透進來的火光,搖了搖頭,“我也分不清,反正從子時開始就沒消停過。”
靖王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有些發(fā)酸的眼睛。
“嗯~~西院有個使劍的正在屋頂觀望,柴房邊上有個女娃子也用劍,不過并未出全力,倒是本王院子里這個耍拳的,現(xiàn)在正打的水深火熱,什么來路?”
蕭戰(zhàn)想了片刻,才對著慎行司給出的名單確認(rèn)身份。
“應(yīng)該是彌陀拳,韋我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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