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秦姝謝瀾之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超甜軍婚:七零兵哥哄我生二胎,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病床上的謝瀾之,臉上的藥膏被揭下來,露出左臉那道十多厘米長的傷疤他左腿的藥膏也被扒了,床單上點綴著些許刺目的鮮血謝瀾之這副模樣,一看就是被人粗暴對待過秦姝眼眸微瞇,氣得口爆臟話正在用紙擦腿上血的謝瀾之,疑惑不解地看著秦姝他表情怪異地問:“你在說什么?”沒有紗布跟藥膏的遮擋,謝瀾之那張矜冷帥氣的建模臉,清晰暴露出來劍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厚適中的唇,面部輪廓分明,斯文又俊美妥妥的東方人濃...

第15章 免費試讀

身后傳來謝瀾之急促的擔(dān)憂聲。他認為王秀蘭常年跳舞有體力,身嬌體軟的秦姝,不是她的對手。
秦姝一個不小心,小胳膊小腿都能被人折斷了。
聽到謝瀾之緊張的提醒聲,秦姝眸光微閃,柔軟的身軀極快地避開。
“嘭!”
王秀蘭沖過來的速度太快了。
她一個重心不穩(wěn),狼狽地摔在地上。
秦姝抬眸,與謝瀾之瞳孔緊縮的擔(dān)憂黑眸相撞,對他安撫地笑了笑。
她走到趴在地上哭的王秀蘭跟前,臉上的笑意不達眼底。
聲音略沉道:“給我道歉!”
別看秦姝之前可以笑著懟人,心底的怒火一直壓著。
被人罵水性楊花,污蔑跟別人有染,她怎么可能不生氣。
“哇——”
王秀蘭一聽這話,嚎啕大哭起來。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秦姝無理取鬧,在欺負她。
天地良心,除了之前那兩巴掌,她就沒再動王秀蘭一根手指頭。
“這是怎么了?”
穿著護士服的劉翠娥,推著醫(yī)用小車進來,看到屋內(nèi)的混亂場景,不禁驚訝地問。
王秀蘭的哭聲停下,抬起頭,露出左右臉頰均勻的巴掌印。
“劉姐,快幫我喊人來!有人動手打我!”
聲音尖銳刺耳,震得人耳膜發(fā)疼。
王秀蘭看到劉翠娥,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雙眼爆發(fā)出驚人的亮光。
她指著不遠處的秦姝:“就是她打的我!”
劉翠娥看向神色淡然的秦姝,以及表情冷漠無溫的謝瀾之。
“這好好的怎么動手了。”
她走上前,把王秀蘭從地上扶起來。
劉翠娥不了解事情的原委,決定從王秀蘭入手。
渾身都疼的王秀蘭,緊緊握著劉翠娥的手,氣急敗壞道:
“劉姐,秦姝就是個潑婦!沒結(jié)婚前她就在村里有好幾個相好的!”
“她生活不檢點,跟男人勾三搭四,這樣不知羞恥的狐媚子,就該滾出營地!”
劉翠娥本來都把王秀蘭快扶起來了。
一聽這話,快速收回了手。
“嘭!啊——!”
王秀蘭又一次摔在地上。
劉翠娥慌亂地抬手,挽起耳邊摻著銀絲的碎發(fā)。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王秀蘭,非常歉意道:“抱歉,忽然想起來隔壁病房有人要輸液?!?br>話說完,也不看屋內(nèi)三人的反應(yīng),她逃命似的離開病房。
笑話!
京市高門老謝家,誰敢看他們家的熱鬧。
謝瀾之是謝家唯一的兒子。
謝家怎么可能讓他娶一個,不清不白的姑娘。
“哎!劉姐!劉姐??!”
地上的王秀蘭,聲音焦急地喊人。
“你相信我,秦姝就是個搔首弄姿的狐媚子,你幫幫我,我要去揭露她的真面目!”
打開房門的劉翠娥,聽到這話臉都白了。
她神色慌亂地看了眼外面的走廊,見沒人,轉(zhuǎn)手把門關(guān)上。
劉翠娥回過頭,表情嚴厲地看著王秀蘭。
“王秀蘭同志,這話可不能瞎說!”
“一個女人的清白多重要,你這么說秦姝同志,她還要不要活了?!?br>王秀蘭從地上爬起來,哽咽道:“是真的!秦姝的名聲在村子里早就壞了!”
劉翠娥簡直不知道說她什么好。
這姑娘看著是個機靈的,實則又蠢又傻。
劉翠娥跟她掰扯并不清楚,扭頭去看坐在床上的謝瀾之,跟湊近他耳邊說悄悄話的秦姝。
就在剛剛,秦姝發(fā)現(xiàn)劉翠娥的態(tài)度,似乎有點不對勁。
她把謝瀾之當(dāng)做洪水猛獸般忌憚,秦姝一時好奇就問了當(dāng)事人。
“劉護士長為什么這么怕你?也不是怕,就是很隱晦的忌憚,她自以為沒人發(fā)現(xiàn),其實一眼明了。”
謝瀾之瞥了秦姝一眼,語氣復(fù)雜地說了一句話。
“她知道我的身份?!?br>短短一句話,讓秦姝意識到了什么。
她眨了眨眼,試探地問:“這里還有誰知道你的身份?”
謝瀾之說:“駱師、敏姨,阿木提?!?br>秦姝睜大雙眼:“還有嗎?”
謝瀾之又道:“劉護士長的丈夫應(yīng)該也知道?!?br>秦姝問:“沒了?”
謝瀾之點了點頭。
秦姝眼神非常稀奇地盯著他,像是在看一個稀有物。
一個擁有不俗家世的將門虎子,竟然在軍營隱姓埋名,實打?qū)嵉目孔约撼蔀楦呒壾姽佟?br>她一直以為營地的人,都知道謝瀾之的身份,他才有如今的成就。
秦姝覺得她對謝瀾之的了解,似乎太片面了。
也就在這時,劉翠娥開口了。
“謝團長,秦姝同志,你們看這事怎么處理?”
王秀蘭想要向上面舉報秦姝,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就算后面被證實,她所言都是假的,秦姝的名譽也會受影響。
謝瀾之眼神冰冷地盯著王秀蘭,對門外喊了一聲。
“阿木提!”
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抱著一盆飯的阿木提,面無表情地走進來。
“團長!”
謝瀾之指著王秀蘭,說:“把人帶走,問問什么情況?!?br>王秀蘭的家世普通,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能查到秦姝的情況。
她語氣太過篤定,很難不讓人懷疑,是誰跟她說了什么。
“是!”
阿木提走進房間,把飯盆放到桌上。
王秀蘭的臉色蒼白,驚慌失措道:“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是秦姝不要臉,是她......”
她話沒說完,就被阿木提捂著嘴巴,態(tài)度強硬地帶出房間。
劉翠娥也趁機告辭離開。
安靜的房間內(nèi),謝瀾之跟秦姝大眼瞪小眼。
秦姝倏然癟嘴,伸出紅彤彤的掌心,嬌聲道:“好疼。”
她之前打王秀蘭的那兩巴掌,可以說是不留余力。
那么用力,導(dǎo)致她的手又紅又疼。
謝瀾之盯著眼前的小手,雙眉緊皺,想要上手幫秦姝揉揉。
他伸到半空的手,在即將碰到秦姝時,不知想起什么,猛地頓住。
謝瀾之若無其事地收回手,抿唇著問:“很疼?”
秦姝輕哼道:“肯定很疼啊!”
打人哪有不疼的。
這可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
謝瀾之盯著她故作委屈的臉,面色嚴肅地說:“下次不要打人了?!?br>秦姝笑了,唇角勾起戲謔弧度:“這可為難我了,看見蠢的,犯賤的,我這手就不受控制?!?br>王秀蘭看起來賤嗖嗖的,就挺欠抽的。
謝瀾之瞧著秦姝漫開笑意的眼眸,非常突兀地問出一句話。
“你跟楊云川還保持聯(lián)系?”
秦姝臉上的笑容頓消,皺著眉問:“你什么意思?”
從謝瀾之的嘴里,聽到楊云川的名字,讓她心下感覺很怪異。
謝瀾之深深看秦姝一眼,聲音淡淡道:“三個月前,你二叔說你有要結(jié)婚的對象,秦家會把你堂妹嫁給我,他們在電報提到那個叫楊云川的知青,說你們......”
后面的話他說不下去了,臉色冷冰冰的,極為難看。
秦姝好奇地問:“他們說了什么?”
謝瀾之偏過頭,冷漠道:“情投意合。”
秦姝紅唇揚起冷笑,白凈臉龐籠罩著一層寒意。
原來如此。
二叔一家還真是煞費苦心。
前世,在二叔給京市發(fā)電報的時候,村里開始傳她跟楊云川處對象的流言。
秦姝看著偏過頭,露出線條輪廓完美側(cè)顏的謝瀾之。
這個男人不知道內(nèi)情,她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
秦姝坐在病床上,用輕柔舒緩的語氣說:“我跟楊云川沒有任何關(guān)系,之前的談婚論嫁,是因為有人在村里傳,我跟他處對象的流言。”
“那時候二叔給你們家發(fā)了,秦寶珠會嫁過去的電報,正巧家里問我愿不愿意嫁給楊云川?!?br>“我想著嫁誰不是嫁,就點頭同意了?!?br>謝瀾之猛地回過頭,眼神灼熱地凝視神色平淡的秦姝。
一種名為驚惶的情緒將他包圍。
后怕的緊張情緒,像是一根緊繃的琴弦。
如果不是秦寶珠突然悔婚,秦姝就會嫁給那個知青,他們會就此錯過。
謝瀾之眼眸漆黑如墨,意有所指地說:“你爺爺去世前對謝家說過,秦家取名為姝的姑娘,會是謝家的兒媳?!?br>秦姝滿目詫異,喉嚨發(fā)緊,說不出一句話來。
爺爺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這事。
謝瀾之俊美略顯斯文的臉色,頗為譏諷道:“你二叔說你跟人情投意合,我父親派人去打聽過,確定消息屬實后,決定讓我娶你堂妹?!?br>他不蠢。
通過秦姝的所言,已經(jīng)明白秦二叔一家的如意算盤。
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巧了。
要說背后沒有他們的手筆,謝瀾之是不信的。
秦姝的臉色更詫異了,可以用震驚來形容。
她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內(nèi)情,謝家在確定她心有所屬后,才決定娶秦寶珠。
秦姝壓下心底的洶涌情緒,對面色不虞的謝瀾之,出聲打趣。
“看來我們還挺有緣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湊到一起了?!?br>謝瀾之沒說話,垂眸盯著秦姝掌心泛紅的那只手。
這一次,他沒有絲毫猶豫,握著秦姝的手,送到嘴邊輕輕吹了吹。
“以后不要打人了,弄傷自己不值當(dāng)?shù)摹!?br>男人板著一張冷漠的臉,低柔的嗓音讓人動容。
秦姝挑眉道:“打人是挺疼的,不過出氣的感覺很爽?!?br>“以后有人欺負你,我?guī)湍?。?br>謝瀾之說完這句帶有宣誓權(quán)的話,又對著秦姝的手吹了吹。
入目的五指纖細柔軟,讓謝瀾之無法理解。
這么小的手,打人的力氣哪來的。
秦姝盯著眉宇間一片認真與憐惜的男人,心口滋生出不知名的陌生情緒。
她的目光太過灼熱,存在感也很強。
謝瀾之掀起眼簾,與秦姝漾著清淺笑意的美眸對上。
兩目相對,空氣中交織著朦朧的曖昧氣息。
謝瀾之視線落地秦姝微抿的紅唇上,然后,緩緩地低下頭。
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
近到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聲。
只要謝瀾之再稍稍靠近,他們就能親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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