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推的小說名字叫做《花中第一流》,是一本十分耐讀的古代言情、作品,圍繞著主角林婉竹謝澤禹之間的故事所展開的,作者是愛上黃藥師?!痘ㄖ械谝涣鳌沸≌f連載中,最新章節(jié)第12章 訓(xùn)德書院,作者目前已經(jīng)寫了2.4萬字。

一、作品介紹

《花中第一流》小說是網(wǎng)絡(luò)作者愛上黃藥師的傾心力作,主角是林婉竹謝澤禹。主要講述了:四品官家女林婉竹被賜婚給大雍國嫡世子謝澤禹。 那個男人帶著死了三年的心上人的靈牌來迎親。這臉打的真疼。罷罷罷!你無情我也無意。只愿能輔助我的學(xué)生成為棟梁。也愿有一日,能為我竹馬復(fù)仇。 可這世子,怎么處處示好?哦!他要扳倒丞相,想結(jié)盟是吧?好吧,為了我的學(xué)生們有靠山,我認(rèn)了。 可是,還想要我一顆心?哼...

二、書友評價(jià)

作者大大的書籍還在推薦中,讀者很喜歡這本書,但是還沒有評價(jià)哦!

三、熱門章節(jié)

第9章 論茶

第10章 他們要見七嫂

第11章 一件披風(fēng)

第12章 訓(xùn)德書院

四、作品試讀

“綰我三千青絲髻,鋪那十里紅妝戲。已是殘棋本無計(jì),只怪姻緣錯提,坐看風(fēng)起,殘夢難尋君跡?!?/p>

林婉竹看著銅鏡中,大紅的嫁衣上,自己及腰的長發(fā)被束起,盤成發(fā)髻,一頂鳳冠罩在上面。

琳瑯滿目的珠翠搖搖晃晃,那鏡中的臉就模糊了。耳邊堂嫂們喜慶的好彩頭也越發(fā)模糊了。

只有手里的那方小小的硯臺是真實(shí)的,如玉的溫潤,讓人安心。那萬般的惆悵好似被沖淡一些。

還是有一個聲音在低嘆:柳陌,我要嫁人了。我要當(dāng)新娘子了,當(dāng)別人的新娘子。柳陌,只有來生不負(fù)......

“婉竹,婉竹,怎么發(fā)愣了?第一次當(dāng)新娘子,緊張了?”一個嬸子搖著林婉竹,

“哎呦!婉竹,你可不應(yīng)該緊張,你這可是御賜的婚姻,有圣上撐腰呢!他禹王世子再混蛋,咱也不怕?!?/p>

“婉竹,聽嬸子說,男人嘛,就那點(diǎn)兒事兒,洞房一夜,所有的疙瘩都消了。”

“對!男人啊,哄一哄,心就留下來了。很好哄,有時候依著他,有時候晾著他,變著花樣的.....”

林婉竹臊紅了臉,難為情的站起來。丫鬟林荷也是紅著臉,拉起兩位堂嫂的胳膊,笑著拖她們?nèi)ズ炔琛?/p>

還有一個嫂子賴在后邊,林荷笑著跑過去推她向門口,那人還再回頭喊:“婉竹啊,做了太子妃,多回娘家看看??!多照應(yīng)著咱宗族的兄弟姐妹們,啊。”

林婉竹站在門口,看著滿園的紅,心里沒有一絲的喜氣。

另一個丫鬟林蓮,慌慌張張地跑進(jìn)來,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那個,那個禹王世子帶著迎親的人去了安德坊?!?/p>

安德坊,謝澤禹那個心上人?不是死了好多年了么?傳聞謝澤禹為了她差點(diǎn)當(dāng)了和尚。呵呵!果真是一往情深!

大婚之日,都要趕過去。做什么呢?最后的告別?

也好,斯人已逝,與往日做個了結(jié),也不枉相愛一場。

林婉竹雖有一絲惱怒,但轉(zhuǎn)念一想,還是輕笑著回房。

安德坊的路兩邊已被吃瓜群眾圍得水泄不通,謝澤禹騎著掛紅的高頭大馬,站在了鐘府門前。

盡管一個個親信都已經(jīng)苦苦勸說,甚至拿出禹王命令,讓他按既定路線直奔嘉惠坊迎親。

但是,迎娶鐘丹晨是他畢生所愿。雖然佳人已香消玉殞,但是埋在心底的執(zhí)念,沒有人能夠撼動。

看著下人謝義帶了一個老仆打開了旁邊的祠堂大門,謝澤禹飛身下馬,如箭一般沖了進(jìn)去。

一桌黑漆漆的靈牌里,急切地找到“愛女鐘丹晨之靈位”,謝澤禹笑了,那冷峻的臉便瞬間融化了,眼睛也溫潤著。他緩緩抬起手,哽咽著:

“丹晨,我們終于能如愿以償了。我,來娶你回家!”

拿到靈牌,細(xì)心的用衣袖擦拭完,抱在懷里,意氣風(fēng)發(fā)的走出了祠堂。

門外,禹王府跟隨迎親的隊(duì)伍和眾多街坊一個個呆若木雞。片刻安靜之后,一陣騷動和唏噓聲響起。

“古今天下,哪有拿著死人的靈位,去迎娶新娘的道理?。窟@不是詛咒嗎?”

“還是曾經(jīng)的心上人,讓新娘家顏面何存啊? 新娘子以后如何面對眾人?。堪ィ∵@個世子可真敢胡來?。 ?/p>

“老人家,你懂啥。這正好說明人家世子癡情。不是說‘萬輛黃金易得,癡心一個難求’嗎?”

“這王府就他娘的霸道,這樣娶親,真牛掰!”

“咦,你說啥?那是禹王府,那是一品,那是真正的皇親國戚!她一個四品,那是攀上高枝了,要是你們,恐怕嫁進(jìn)去做小妾,都是哭著喊著搶著的!”

.......

謝澤禹掃了一眼那些指指點(diǎn)點(diǎn)和憤概,雙手依然穩(wěn)穩(wěn)地捧著靈牌,翻身上馬,坐姿挺拔。

看其面如冠玉,劍眉上揚(yáng),一雙星眸如畫,里面盛滿了溫柔。一身紅色的婚衣熠熠生輝,襯得胸前那塊黑色的靈牌格外的突兀,像是一個深不見手的黑洞,格外的刺眼和詭異。

“這個禹王世子,真是個天殺的王八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一巴掌打在了我婉竹的臉上啊!”

人群中一個白須老者搖著頭,拄著拐用力的頓了幾頓,惋惜的看向身邊滿臉絡(luò)腮胡的中年男子。

這美髯客,眼里的疼惜一瞬即逝,苦笑道:“岑老,你不是常說個人自有緣法嗎?婉竹她聰慧豁達(dá),一定會有無量福報(bào)?!?說完目光越過茫茫人海,不知看向何方。

萬丈紅塵滾滾,卻是大音無聲。

林婉竹還在看書,看林荷走進(jìn)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抿嘴一笑:

“荷姐,又是出了什么亂子?”

“小姐,世子他去了鐘府,帶著,帶著鐘丹晨的靈牌,出來的?!?/p>

林荷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林婉竹還是撲捉到了。

猶如晴天霹靂,臉上硬生生地凝住了微笑。林婉竹直覺一記響亮的耳光啪啪甩在臉上,臉頰發(fā)燙,呼吸急促,眼睛不聽使喚的眨了幾眨。腿腳無力的讓人有些慌亂。

林荷急速扶助她。

靈牌?呵呵!本以為他是和過去道別,也算癡情一場。倒好,娶了靈牌,是要和她的魂魄重續(xù)前緣嗎?

既然如此不滿意這段婚姻,你一個堂堂的世子,圣上的親侄子,拒了賜婚,便是!何故如此行徑,來辱我名聲?是,我是四品官家女!難道就容你這么欺辱?

林婉竹的眼睛里有一絲抑制不住的憤怒,蜷起的指節(jié)泛白,身體靠在林荷懷里微微發(fā)抖。

怎么辦?怎么辦?林婉竹下意識地去拿桌面上的硯臺。溫潤在手,用力的摩挲著,心內(nèi)便平靜了下來,人也順勢坐了下來。

我該怎么辦,怎么辦?

他一個世子都不違逆圣旨,我一個四品官家女怎么能夠?

林婉竹嘴角緩緩揚(yáng)起一絲苦笑,沉默著一遍又一遍的搖著頭,無盡的悲苦和愁緒充斥在心間。

林荷難過的捋著她的背,想要撫平她的氣息。嘴巴卻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家小姐一向睿智豁達(dá),從沒有如此進(jìn)退兩難過。

良久,林婉竹回身看了看梳妝臺的鏡子中的自己,沉了沉氣笑著:

“荷姐,你去外邊幫忙吧!讓我清凈一下。你們要裝作事事如常,別人難免有閑話和笑話,不要去爭執(zhí)?!?/p>

林荷又心疼,又佩服,領(lǐng)命而去。

林婉竹看著這方小小的硯臺,用手摩挲著。眼眶濕潤,心頭苦澀不已。

柳陌 ,柳陌, 如此辱我,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命該如此嗎?命該如此嗎?柳陌!我知道,要是你活著,肯定不會讓我受這樣的委屈。

漆黑的硯臺,左下角一叢翠竹挺拔昂首,像是無聲地哀鳴和心疼。右下角一朵小菊花旁有一些裂紋,凸凹不平,發(fā)著長年的摩梭的亮光。

這斑駁的烙印還是這么真實(shí)。是啊,世間的事有多少奈何!

其實(shí),本就皇家賜婚,虛事一件,何苦自尋煩惱?欺凌也罷,折辱也罷,也不過是虛名。與其計(jì)較,不如放下。過好自己的將來,才是根本。不要忘了,你,還有重任在身??!

想著想著,靈臺便一片清明,只見愁云褪去,秋波流轉(zhuǎn)。

林婉竹摩挲著硯臺,微笑:柳陌,我明白了,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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