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她提離婚他發(fā)癲,祁總哭暈在洗手間》是糖果糖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阮山柳才進家門,就聽到女人的嬌笑聲熟悉女聲嗲嗲地拖著長音,叫著她丈夫的名字!她才出差兩天,他們就這么迫不及待嗎?就算知道自己的婚姻名存實亡,阮山柳的怒火也蹭地竄了起來!大步繞過屏風,她看到丈夫的‘救命恩人’祝夢夢,婚前兩人就不清不楚,現(xiàn)在竟然直接登堂入室!“你回來了?”即便阮山柳回來,兩人竟然也都完全沒有任何被抓包的反應(yīng),祝夢夢瞥了她一眼,隨口打了聲招呼,祁夜南更是連看都沒看她阮山柳正要說什么...
祁夜南的臉直接黑了。
阮山柳忽然覺得很爽,以前她總是在意祁夜南如何看她,對祁夜南和祝夢夢之間多有容忍。
即便是祝夢夢多次挑釁,只要不是太過分,她都不會發(fā)作。
但從今以后,阮山柳是不會再繼續(xù)容忍的。
兩人之間劍拔弩張,可憐了小任躲在后面,一時看看祁夜南,一時看看阮山柳。想要開口勸說一二,但想到了什么,又立刻閉了口,怕自己越摻和越亂。
夫妻之間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處理更好。
一時之間,不論是祁夜南還是阮山柳都不再說話。
大約靜默了幾分鐘的時間,阮山柳忽然笑了笑,十分直白地對祁夜南說:“如果祁先生受不了我這樣說話,早點離開就好了,你的小情人還在等你?!?br>“故意激怒我?”祁夜南微微地瞇了瞇眸子。
阮山柳挑著眉,雙手抱胸:“祁先生從來都沒有做過任何藥業(yè)生意,即便是留在這里,又有什么用?”
“你怎么知道我就沒有做過?”祁夜南忽然說了一句。
小任也抬眸看向了祁夜南,忽的想起來了什么似得:“好像是有一次,祁先生確實也和我們二爺談過藥材生意,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談到中途的時候談崩了,沒成功?!?br>阮山柳想也不用想,祁夜南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祝夢夢。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從結(jié)果來看,不適合的東西說到底還是不適合。祁先生想要讓小情人早點接手康雅藥業(yè),但你的小情人并不適合,所以還是早點歇了這個心思吧?!?br>“你一口一個小情人,會讓我覺得你還相當舍不得老東家,只不過是用阮二爺來讓我吃醋而已。”祁夜南雙手抄著口袋,冷淡地瞥了阮山柳一眼。
這句話相當于是精準的打在了阮山柳的痛點上,她心中確實還沒那么快能放下祁夜南,但更不喜歡對方此刻這幅小人得意的姿態(tài)。
阮山柳近乎是咬著牙說:“祁先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倘若自己看不起自己,未免太可悲。”祁夜南對阮山柳的每句話都有回應(yīng),只是每一句話都不是什么好話。
惱恨之下,阮山柳剛要開口,卻忽的清醒過來。
真的是氣蒙了,她來這里是有重要的事情的,不是來和祁夜南玩這么幼稚的游戲的。
阮山柳側(cè)眸掃了他一眼:“懶得和你爭論?!?br>祁夜南冷哼一聲,用態(tài)度回應(yīng)阮山柳的這句話。
小任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小心翼翼地問:“兩位,現(xiàn)在可以繼續(xù)參觀了嗎?”
“那邊是做什么的?”阮山柳沒有忘記自己的問題,指著半山腰的一處建筑。
小任循著阮山柳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是二爺讓我們弄的新的試驗田,想要嫁接培育新的藥材,阮小姐想要去看看?”
“方便嗎?”阮山柳不確定地問。
如果是新的藥材的話,可能涉及到商業(yè)機密。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康雅和阮二爺之間還是存在競爭關(guān)系的。
小任笑道:“二爺說了,藥材種植基地這邊對阮小姐是無限、制開放,只要阮小姐想看,都可以看。”
阮山柳不自在地咳了咳,如果換成其他時候,她可能真的就轉(zhuǎn)身走了。
但前腳阮二爺剛剖白了他自己,而阮山柳也有意維系這份情誼,后腳就擺出這種恨不得割裂的姿態(tài)來,不利于兩家的合作。
她只能硬著頭皮說:“那就拜托你帶我們?nèi)タ匆豢戳??!?br>祁夜南雙手抄著口袋,跟在阮山柳的身后,小任就在前面帶路。
大概是怕他們兩個又吵起來,殃及無辜,小任走快了幾步,和兩人之間拉開了足足五六米的距離。
祁夜南神色冷淡疏離,在阮山柳的耳邊開口:“我實在想不明白,阮二爺究竟是看上了你哪里,不過才一兩面,就對你如此寵溺。還是說,其實在此之前,你們已經(jīng)見過面了?”
這一番落在阮山柳的耳里解讀就變了樣。
再加之祁夜南的態(tài)度,阮山柳理解為他懷疑她給他戴綠帽子。
解釋是不可能解釋的。
尤其是阮山柳在恨不得早點和他分開的情況之下,她嘲諷開口:“怎么,只許你給我戴綠帽子?我就不能和其他人曖昧了不成?”
祁夜南的神色驟變,周身充斥著低氣壓。
下一瞬,他聽到阮山柳再次開口。
“祁夜南,心臟的人看著別人才臟。我與阮二爺之間始終是清清白白的,今日也確實是第一次見面。你因為與我的恩怨情仇,污蔑我就算了,別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比钌搅谡f完氣話之后就后悔了。
她倒是不怕祁夜南誤會自己,反正祁夜南也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她。
阮山柳擔心的是給阮二爺造成什么麻煩,雖然祁夜南對她并不在意,但鬼知道他會不會因為占有欲做出什么事情來,到時候不方便的還是阮二爺。
“怕我找你情、夫的麻煩?”祁夜南終于有一次能夠猜中阮山柳的心思了,雖然和事實相差甚遠。
阮山柳冷淡地掃了他一眼:“隨便你怎么想,我和你之間的事情僅僅只是我們之間的事情。”
祁夜南忽略掉心中的那點不爽:“你放心,既然你愿意離婚,我也不會給你太難看,這點氣量還是有的。”
“呵?!比钌搅湫σ宦?,“最好是如此?!?br>她也懶得再解釋那么多。
爭執(zhí)之間,三人已經(jīng)來到了實驗田的門口。
小任走的稍微快了一點,終于等到了阮山柳和祁夜南,就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的氣氛比剛才更僵硬了。
他心里不免打鼓,只能匆匆把試驗田的門開了。
“里面沒什么人,進去可以隨便看看?!毙∪魏薏坏矛F(xiàn)在能有一個電話把自己叫走。
心里的想法剛冒出來,手機鈴聲立刻響了起來,他接通,果然是工作上的事情。
小任看向了阮山柳:“阮小姐,你們先去參觀,我這邊有事,要先去忙了?!?br>“好,你去忙你自己的吧?!比钌搅鴾睾偷匦χf。
小任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項,便轉(zhuǎn)身走了。
試驗田很大,因為是建在半山腰的緣故,有幾處的邊緣是不太深的懸崖,豎著危險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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